“陛下说笑,能为陛下鞠躬尽瘁,是为人臣子的本分。”靳御史连忙躬身说道。
容齐挥了挥手,示意靳御史起身,随后对李尚书说道:“李卿要尽快拟出一份名单来再加上科举选出的人。有些事要徐徐谋之,但官位不可空缺太久,尤其是一些重要的官位。”
“是,臣明白。”李尚书应道。
马上便是和亲之期,太后以封赏为由召了敬国公夫人和嘉瑜公主进宫。
当初除夕宫宴时,靳漱玉是待嫁之身,便没有进宫,但她还是有些话要嘱咐靳漱玉,再说和亲之前正宫主位就是要例行封赏的,如今宫中没有皇后,这件事自然就落到了太后身上。
慈溪宫内。
太后坐在正殿之上,敬国公夫人和靳漱玉在侍女的引领下进了正殿。
“臣妇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
“臣女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
“平身吧,赐座。”太后点头说道。
“谢太后娘娘。”
太后看着靳漱玉礼数周全,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敬国公府出来的姑娘,果然知书达理。”太后赞道。
靳漱玉抿唇一笑,并未答话,见此太后心中又是暗赞。
敬国公夫人起身施礼道:“娘娘谬赞了,臣妇也只盼着淑儿莫丢了云启的脸就好。”
其实靳漱玉虽然从小长在敬国公府,但太后把她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调教好了的,年仅六岁便什么都会,自己也十分勤奋,根本不用敬国公夫人操心。
而当时敬国公夫人一心想着报仇,根本没有心思教导靳漱玉,所以和靳漱玉也就是人前亲近。
如今大仇报了,虽没有用上靳漱玉这颗棋子,但靳漱玉才华横溢在列国名声鹊起,全了自己女儿的名声。
敬国公夫人满心感谢太后与容齐。
现在太后需要用靳漱玉,敬国公府上下没有一个人不同意的。
太后和敬国公夫人说笑几句,便让身边的宫女下去了。
正殿大门关上后,太后也没避讳敬国公夫人,拿出一份名单和一枚令牌来,直接对靳漱玉说道:“这是陛下在北临国都安插的暗桩,你到了那里以后,找个机会和她们联系。”
靳漱玉上前,伸手接过,应道:“属下明白。”
“你的任务,你应该都清楚了?”太后指尖敲着座椅的扶手。
“是。”靳漱玉应道。
“很好。”太后点了点头,说道:“北临国都人际关系错综复杂,你到时要小心应对,不可莽撞。”
“是,娘娘放心,属下都明白。”
“好,你先退下,哀家有些话和敬国公夫人说。”
“是。”靳漱玉收好名册和令牌,出了大堂,带着侍女去了御花园。
太后语气温和,对敬国公夫人说道:“陛下前几日与哀家商议,打算让靳五郎带着五千人护送和亲使团。”
敬国公夫人笑道:“是,五郎前日归家已经和臣妇说了,都是太后娘娘和陛下信任。”
“你我之间,也不必如此客气。”太后喝了一口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