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持续了一个星期,贺峻霖的腺体处的伤口就没合好过。
苏景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忍着点,我给你消下毒。
贺峻霖乖顺的在苏景面前低下头,鼻腔里轻声发出个“嗯。”
苏景用棉签沾着碘伏轻轻在贺峻霖腺体上擦拭,原本白嫩脆弱的脖颈上被咬出了几道鲜红的牙印,看起来很是可怖。
苏景能感受到每次接触贺峻霖伤口时他细微的颤抖,不由得释放了些信息素,安抚这只怕疼的小兔子。
苏景用最快的速度帮他清理好,并给他的腺体处贴上了一小块医用纱布,防止晚上睡觉伤口蹭到被子上二次感染。
苏景明天应该就能结痂,不难受了吧?
贺峻霖摇头。
苏景上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便放下心来。
贺峻霖还没完全从发情期缓过来,把头抵在苏景胸前,贪婪的汲取着源源不断的玫瑰酒香。
苏景一动不动的让他吸,约莫两分钟后,面前的人啪叽一下彻底扑倒在她怀里,苏景双手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后腰,贺峻霖头一歪,带着苏景往床上倒。
贺峻霖阿景,困……
苏景嗯,睡觉。
这几天贺峻霖已经习惯了依赖着苏景的味道,黏黏糊糊的每天都要跟苏景睡在一起。
苏景关了房间里有些刺眼的吊灯,转而打开床头暖黄色的小夜灯,最后又摸了一把贺峻霖的头确认他的体温正常才放心闭眼。
*
苏景为了照顾贺峻霖的发情期在家办公了一个星期,发情期过后,苏景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工作模式。
早上。
苏景在玄关整理衣领,黑色长款风衣把她高挑修长的身材衬得更加俊挺,她今天没扎头发,卷曲蓬松的大波浪慵懒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顶级优质Alpha的魅力,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要迷倒多少Omega。
贺峻霖正坐在餐桌前跟一杯热牛奶作斗争,咕嘟咕嘟几大口下去,终于被他解决光。贺峻霖擦了擦嘴,趿着拖鞋趁苏景开门前跑到了她面前。
贺峻霖今晚几点回来?
苏景想了一下今天的安排,好像没有太忙的事。
苏景会比之前早一点,八点左右。
苏景怎么了?
苏景抬手把贺峻霖头上睡翘的呆毛压下去,低下头问。
贺峻霖我想等你回来吃饭。
毕竟这几天黏黏糊糊惯了,乍一分开,贺峻霖还有点不适应,听到她今晚可以早点回来,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苏景心里软乎乎的,面上却不显,掏出手机操作了几下,示意贺峻霖看手机。
贺峻霖伸手往睡衣口袋里摸。
苏景如果觉得在家里待着太无聊,中午可以去公司找我。
贺峻霖一惊,还有这等好事?手机里俨然是苏景刚刚发过来的公司地址。
贺峻霖是那种根本控制不住喜形于色的人,两只眼睛都染上了笑意,歪着头对苏景说:
贺峻霖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