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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我:温柔陷落

时代少年团乙女短篇:白日梦想家

#军阀副官祺×司令之女我(余鹿泉)

#be预警

#也许ooc

#结尾有彩蛋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00

我第一次见嘉祺是在十七岁那年,父亲从外面接我回来,路上回了军队一趟,叫我在车上等他。

我闲着无聊,手边也没得书可看,只能望着窗外暮春盛开的晚樱思索母亲昨晚同我讲的事。

母亲说,人家家的小姐十七八了都有了婚配,独独我连个人选都没有。

我像往常一样,敷衍着回答“会留意的”。

母亲又像以前一样叹口气,怨我每次都不付诸行动,威胁我再不自己找就直接许配。

我有恃无恐。父母亲是少数不封建的人,一直等着我自己找人嫁。

刚刚准备收回视线,一个似乎恰好符合我对丈夫的所有想象的人映入眼帘。

01

那人同父亲一路走来,应和着父亲的话,时不时笑笑再点点头。

“泉儿,快叫嘉祺哥哥。”我看得入了神,转眼间那人已经同父亲走到车旁看着我。

“嘉祺哥哥。”我回过神,冲他笑了笑,正好对上他那双明媚的丹凤眼。嘉祺,真是好名字。

“叫我马嘉祺就好。”他也回了我一个笑。

“我是…”

“泉儿,余鹿泉,我听过的。余司令常把你挂在嘴边的。”他知道我啊。

“那嘉祺,我们先走了。”父亲对他笑笑,坐上车命令司机开车。

“嘉祺哥哥,记得来找我玩!”我回头又冲正在朝我们的车挥手的马嘉祺喊着,想着总不能仅这一面之缘。

“知道啦!”

我心满意足地坐回车里,又转头对着父亲:“爹,嘉祺哥哥…是什么人?”

“是副官,主要管士兵训练出兵打仗…”父亲仿佛又是一开口就要滔滔不绝的样子,我赶紧打断:

“不是的爹,我是说,他的家世,还有就是,他一看就不是成都本地人,怎么会在这儿?”

“哦你说这个,他是随着父母亲从郑州逃难逃到这的。只是到了成都以后,只剩他自己了,那年他才十四岁。我把他招进来当士兵,前几日刚刚二十,也升了副官。”

“哦…那他,工作忙吗?”

“忙,挺忙的…诶,泉儿,你怎么这么急着了解他,都不关心一下你爹爹累不累?”

“哎呀会关心的嘛,”我被父亲说红了脸,“这不是刚认识嘉祺哥哥嘛。”我给父亲又送上一个讨好的笑,眨巴着眼睛求他原谅。

“那泉儿愿不愿意嫁给嘉祺哥哥呀?”

“…”好突然啊。不过,好像也没那么不愿意。

02

“不行!”母亲听完就立刻表达她的不满,“是,我知道嘉祺人很好,但是他喜欢我们泉儿吗?他能对我们泉儿好一辈子吗?”

“哎呀你别激动,”父亲走过来安抚母亲的情绪,“你还得问问泉儿呢。”

“爹,娘,我其实…还好。”我脸烧了起来,内心想承认其实很想和他结婚,但又很担心:“主要是,嘉祺哥哥能同意吗?”

“嘉祺啊,我回头问问他吧。”

“算了吧爹,这样给人印象多差呀,刚认识就逼婚的。”

“行,”父亲无奈地笑了,“你们这些青年人我是不懂啦,随你们吧。”

“叩叩”

我抬手轻轻敲了敲马嘉祺办公室的门。

“请进。”

“泉儿?”马嘉祺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

“嘉祺哥哥,吃饭了没呀?”

“叫我嘉祺就好。还没吃呢,泉儿呢?”很温柔。这是我从见他第一面以来对他最深的印象。

“还没,”我瘪嘴,嘉祺办公室的钟已经指向十二点了,“所以来找嘉祺一起吃了。”

我笑了笑,把从家里拿来的饭盒放在他桌上,“嘉祺还在忙什么呀?忙完了的话就快吃饭吧。”

“泉儿这么突然带了饭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马嘉祺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沙发上正在往茶几上摆菜的我面前坐下。

“是有事啊。”我一下被他逗笑了,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嘛?

“嗯?什么事啊。”马嘉祺还蒙在鼓里,懵懵地看着我发问。

“来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我飞速地说完,转而又立即再次开口:“顺便问问你今晚有没有时间同我一起去逛逛。”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夹着菜往嘴里送,就好像问“你吃饭了吗”一样平淡,实际上心里忐忑得要命。

“嗯?”马嘉祺被我逗笑了,“泉儿…”

“你有没有时间嘛。”我不想听他再重复一遍我刚刚说的羞耻的话,赶紧打断。

“有。”他笑起来,更温柔了,“和泉儿一起去,怎么会没时间呢。”

当时的我只顾欣喜了,没仔细品味马嘉祺话里的意思,后来后知后觉也晚了。不过那都是后来了。

03

“嘉祺,你快看!我们去买桂花糕吧。”我拉着马嘉祺的手,寻着香味就往糕点铺跑。

“你慢点,小心摔着。”马嘉祺在后面被我拉着往前走,语气很是无奈却又带着几分笑意。

“泉儿爱吃桂花糕?你不是爱吃梅子糖吗?”

“都爱吃呀。奶奶家原来有棵桂花树的,以前吃的是奶奶的桂花糕。”只是奶奶,已经去世三年多了。

“很香诶!嘉祺你吃吗?”我递给他一块。

“你吃吧小馋猫,我不爱吃。”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又惹得我满脸通红。

“嘉祺!那里有人弹琵琶!”我拽着马嘉祺往人堆里走,人群正中间是一个穿旗袍抱琵琶的女人。

“好啊,《十面埋伏》,好啊。”马嘉祺听出了曲子,像是自言自语般,苦笑着小声喃喃。

“嗯?”我不是没听清,只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事实上,这个人弹得并不好,琴的音色也不是最好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称赞。

也有可能,不是称赞吧。

我不了解他的地方太多了,他对我来讲就好像是一个黑箱,我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东西。

“泉儿,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果然是神秘的黑箱,我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是什么。

“嗯?什么?”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听到了他令我不可思议的话,并非真的没有听清,只是怕他一时兴起。

“我说,泉儿,今晚的夜空很美,”很长的停顿。长到我觉得不会再有后半句。

果然是一时兴起,终究是不可信的。

“但你比夜空更美。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真的吗?为什么…呀?因为我父亲?”我还是不可置信,没想到他第二遍仍然这么坚定地说出了这句话,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为了什么。我虽然喜欢他,可我不傻。

“真的,和余司令没关系的。我想娶你也不是这一两天才有的想法。”

“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年我十六岁,跟着余司令去了你家一趟,你那时候还递给我梅子糖了。”

“所以你才知道我爱吃梅子糖?”想起方才他不经意间问我的话,我终于明白了他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嗯。所以泉儿,愿意嫁给我吗?”马嘉祺上前摸摸我的头,弯下点腰看着我。

“嫁给嘉祺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笑了,往他怀里靠了靠,他顺势就把他冰凉的嘴唇贴上我的,依然温柔依然舒适。

04

马嘉祺来提亲了。

此刻他正和我父亲在书房谈话,我和母亲则在花园里坐着。

“你呀你,最终还是挑了他。”母亲有些无奈地看着我。

“娘,嘉祺挺好的呀,他也很喜欢我的。”我极力说服母亲,说服她接受马嘉祺。

“你们互相喜欢,他对你好就行。”母亲也不再执着,只是提醒我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一切都很顺利。

婚宴那天,我盖着红盖头坐在大红花轿里,穿着一身绣了凤凰的旗袍,被人抬着去了马嘉祺家门口。

马嘉祺在门口站着,我通过不厚的盖头看见了他浮在面上的紧张。他穿了一身中山装,衬得他更加挺拔。与平日的军装不同,中山装没有军装那样严肃有威严,却又有军装的挺拔。

进到新房的院子里,我的父母亲被请着坐下,本应坐着马嘉祺父母的那张桌椅却没有人。我能感受到他隐隐的失落,谁不想在父母的见证下迈入婚姻呢。

我被母亲搀扶着上了台,马嘉祺的同僚丁程鑫作为伴郎送上红绣球。我和马嘉祺各执绣球一端。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对拜过后,马嘉祺用杆秤掀了我的盖头。他向我父母敬了改口茶,我们喝了合卺酒,很快被送进了洞房。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和他距离最近的一次。

“泉儿,你…愿意吗?不愿意的话可以不做的。”

很惊讶,马嘉祺没有一下凑过来,而是先小心翼翼问我的意见。

“都同意嫁给你了,”我被他逗笑了,“又怎么会不愿意呢。”

“我会轻点的。”

马嘉祺凑过来,把我压在床//上,慢慢俯身轻吻着我。动作还是如他以前的那般温柔,但今晚的温柔带了些他的渴望。

05

一夜缠绵过后,再醒来便是清晨了。

马嘉祺坐在床侧穿衣服,注意到我睁眼便问我:“醒了?还疼吗?”

“…你不是说轻点?”该说不说,疼是真的疼。

“可能没控制住吧,泉儿太好看啦,任谁也把持不住的。”他一脸讨好地笑着凑过来,顺手又揉了一把我散乱的头发。

“就你会说话。”我白了他一眼,嘴怎么这么甜啊马先生。

“那你就不怕,我这么好看被人拐跑了?”我存心想逗逗他。

“我看谁敢动我马嘉祺的女人。”马嘉祺说着还皱皱眉头,作出一副很凶狠的样子。

“好啦,去工作吧。”我窝在他怀里笑得开心,不得不说他这话虽然听着有些幼稚但给足了我安全感。

马嘉祺去了军区工作,我准备出门买菜。佣人都跟我讲不用亲自出门也不用自己做饭,他们会做。但我说不要,我总要自己给嘉祺做顿饭的。

以前从来都是家里佣人做饭,父母亲也从来都宠爱甚至有些溺爱着我,导致我现在只会下面条煮饺子,至于马嘉祺爱吃的茄子,我是完全不会做。

所以我跟佣人在厨房里学了很久烧茄子,虽然仍然切伤了手。

佣人看着我手上殷出来的血,急切地跑去给我找了绷带包扎,还边让我先拿水冲一冲。

“咔哒”,家门开开又关上,是嘉祺回来了。他进来找我,最后在厨房看见了狼狈不堪的我。

“泉儿这是怎么了?”马嘉祺看见我用水冲过但还在流血的手指,快步走来。

“没…没事,切着手了而已。”

“不是有人做饭吗?”

“想亲自给你做一顿嘛…”我委屈得很,又不是我想搞砸的。

“噗,”马嘉祺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那么可爱呀?不会做就不做了嘛,泉儿别难过,嗯?”马嘉祺把我搂进怀里揉着我的头发,轻轻拍拍我的后背安慰我。

“可是别家姑娘这个年纪早就会做饭了…”

“但你和别家姑娘不一样呀,”马嘉祺把我从他怀里松开,温柔地看着我,“你是我马嘉祺的姑娘,你可以不会的。”

因为我是他的姑娘,所以我可以不用会做饭。

又一次,我陷落在马嘉祺无尽的温柔里。

“夫人,绷带拿来了。”佣人拿着绷带要过来给我包扎,却被马嘉祺拿过:“下去吧,我给她包扎。”

“把饭做了。”领着我从厨房出去前,他又吩咐了一声,但仍然温柔。马嘉祺就是这样,对佣人都无比温柔。

“会有点疼,不舒服就跟我讲。”他拿着酒精要给我消毒。

“嘶——”刚刚碰到,我就被酒精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啦,忍忍吧,很快就过去啦。”马嘉祺跟哄小孩似的哄着我。

“好啦。”马嘉祺收起药箱,再抬头看着我仍然沮丧的表情,“泉儿不难过了,来吃桂花糕吧。”

他把桌上的袋子递给我,里面是热乎的桂花糕。

“梅子糖也给你买了些。”他又把另一个袋子放上桌。

马嘉祺实在是太了解我怎么能开心了,只要一袋桂花糕和一袋梅子糖就好。他也会细心观察着我的情绪,会来哄我开心。

我永远愿意陷落在马嘉祺的温柔里。

06

“喂,嘉祺?”家里的电话响了,那个号码我认得,是马嘉祺办公室的电话。

“泉儿,滇军进犯四川南部省界,如今已到了川军不得不出兵的地步,我必须率兵过去,但你放心,很快就会回来的。”听起来很急,平日里最为镇定的马嘉祺此刻也听起来气息不稳,很是着急。

“…好,你去,我等你回来。”纵使内心万般不舍,也只能让他去,不然能怎么办?看着滇军进犯家乡还不让他去?

然后从那天起,我连着一个月都没了马嘉祺的消息。想想结婚已经一年多,这是我第一次离开他这么长时间。马嘉祺工作再忙都会回家,我已经依赖住他了,似乎早就忘了他作为副官,带兵出征才是本职工作。

嘉祺,不是说好了很快就回来吗?

我努力安慰着自己,一定是因为我太心急了,嘉祺一定会平安无事。

一日晚上,我照常兴致缺缺用完了晚饭,就看见一个取晚报回来的佣人急匆匆跑过来把报纸递给我,嘴里还喊着些“不好了夫人”之类的话。

07

「川南省界滇军进犯 川军惨败」

灰色的报纸上赫然印着几行黑字标题。我急忙向下看去,说川军伤亡惨重,唯恐滇军会继续向北进犯。

没有提到马嘉祺,也没提到任何伤亡人员。我一时间很是无措,想给他打电话却又没有号码,想写信给他也没有具体地址,心疼担心却又什么都做不了,无力感油然而生。

我因为担心而在被窝里抽泣到了半夜。被褥上还残留着马嘉祺身上很淡很淡的薄荷香味,让我稍稍安下了心。

“夫人,夫人!”太阳早已经升起来,佣人在我床边急切地喊我:“有位先生来找您了,说是叫丁程鑫,是先生的同僚。”

“让…让他进来吧。”丁程鑫来一定是有什么情况,我做好最坏的打算,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出去见他。

“鹿泉,我从川南赶回来见你,就是为了…”丁程鑫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情绪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为了交给你这个。是马嘉祺说,一定要把这个本子亲手交给你,不能有任何别的人碰它。你好好看看吧,这是他留给你的…最后的东西。”

丁程鑫很艰难地说出这些,毕竟马嘉祺也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马嘉祺战死在川南,他有如何不会心痛。

“丁哥,他…怎么死的?”我比预想中更平静地说出这些,仿佛死的不是马嘉祺,只是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副官。

但只有我知道,这样反常的平静只是情绪崩溃的前兆。

“乱战里,被敌人用枪打死的。”丁程鑫叹了口气,缓慢而小声地说。

“那,尸体还在吗?”不能见他最后一面,我只想让他体面地走。

“在,已经让人小心地运回成都了。”

万幸,我还能再见马嘉祺一面,至少让他也能放心我一个人活,安心地走。

08

我请了一些朋友来参加马嘉祺的葬礼,人不多,也都是真情实感的好友。

办完所有的葬礼再回到家,我终于下定决心打开丁程鑫交给我的那个本子。之前一直怕我先看了就舍不得让他走,如今也亲手送他走了,我也不怕了。

看起来是马嘉祺的日记本,本子里只有我,好像就是专门写我的本子。第一篇是在我十三岁那年写的。

「今日随余司令去了家中,见到了泉儿妹妹。

泉儿给了我梅子糖。酸酸甜甜的,甜的像她,酸的像我。我喜欢甜甜的她,但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站在她身旁陪着她,所以心里些许酸涩。」

我看笑了。大傻子马嘉祺,怎么会没有能力啊?明明是你没回来陪着我所以才让我感觉酸涩啊。

「自从四年前见到泉儿以后,今天是我第二次见她。她长大了,但笑起来甜甜的样子还是没变,她还是梅子糖里甜甜的那部分,至于我,我好像看见了些陪着她的希望。」

原来,那次我以为的初遇,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原来你那时想了这么多。

「今天泉儿来找我了,而且还说她喜欢我,我差点就从椅子上跳起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好在签字,那是我第一次把自己的名字签断开。

这个小傻子,听不出来我喜欢她吗?不过真的好可爱啊,小脸红扑扑的。」

嘉祺,我要是能听出来就好了。

「挺冲动的,我跟她说我们结婚吧。可能吓到她了吧,还问我是不是因为余司令才这样讲。笨蛋,怎么可能啊?余司令可没你万分之一的可爱,虽然他于我是救命恩人。」

「我们结婚了。昨天晚上说着要轻点的,可能还是没控制好自己吧,把她弄疼了。但是这种情况谁也忍不住的吧?搂着她就有一种香玉在怀的感觉,忍不住多亲亲抱抱她,多在她身上留下些我的印记,昭告天下说她是我马嘉祺的人。

要不然,别人觊觎我家姑娘的美色怎么办?」

「小姑娘还要自己给我烧茄子,结果把自己伤着了。其实她不知道,因为她是泉儿,是马嘉祺的妻子余鹿泉,所以她不用会这些的。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姑娘永远随自己意愿做事,希望我可以一直一直保护着她让她为自己而活。」

嘉祺,你可以永远保护我吗?可以回来吗?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好想你,我好想每一个有你在的晚上,我睡得踏实,好像天塌了我也不怕因为你在我旁边。

「我大概不能继续保护泉儿了吧。滇军凶狠,这次不知能不能死里逃生。可能都是命运吧,泉儿,我可能要失约了。

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一定不再失约,安安稳稳地过我们自己的日子,生一个可爱的女儿,把她抚养成人,然后送她出嫁,就像余司令当时送你一样。

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泉儿就去找一个可以照顾好你的人吧,尽管我心里总是很自私地不想把你拱手让人。但是我们泉儿也要有人照顾的呀,泉儿没了我也要好好活。也许是最后一次说话了吧,枪声已经响了,我大概得上战场了。」

马嘉祺就是这样,这种时候了还是这样温柔。马嘉祺,你知不知道,没了你,我根本也不能好好活。

09

没有了马嘉祺就好像没有了水,我真的没办法一个人好好活下去。

我陷落在马嘉祺的温柔里,马嘉祺却也陷落在枪林弹雨中。我依赖的那份温柔陷落了,我想,我大概也要随之落下了吧。

End.

彩蛋

其实很早以前,老天就给过我们暗示了吧。

刚结婚没多久就是七夕,那天马嘉祺特意空出时间带我出去吃饭。天一直是晴的,丝毫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嘉祺,你说七夕怎么都不下雨呀?是牛郎织女没有见到吗?怎么办呀,会不会有不好的事?”晚上进了被窝,天也是丝毫没有要下雨的意思,我还是有些担心地问。

“泉儿,”马嘉祺笑了,“别想那么多,也许只是牛郎织女太高兴了,所以就不哭了,不下雨了呢?没关系的,会越来越好的,别担心。”

“嗯,不担心,晚安。”

当时没在意,现在真的发生了变故。七月七日牛郎织女相见,传说会因为激动而抱头痛哭,因而天要下雨。可那年的七月七日却是晴,说明牛郎织女没有见到,就连他们也有一天会分开。

嘉祺,没了你,我真的不可能好好活下去。

丁哥给我送来那个本子的时候,我想起嘉祺听到《十面埋伏》的时候连声说“好啊好啊”。我当时不懂,现在想起真是荒唐。

嘉祺或许早就知道了要有那一天,早就觉得四周十面埋伏,早就做好了上战场赴死的准备。

我拿起许久没弹的琵琶,生疏地弹了一首《十面埋伏》。一遍一遍地弹,一遍一遍地回忆我和嘉祺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很快乐,却永远都回不去了。嘉祺回不来了,我也回不去了。

弹完我就拿起买好的朱砂服了下去。

许多年后街坊邻居没人记得马嘉祺与余鹿泉,只有人记得那年七夕,川军马副官的宅子里,一遍一遍地传出《十面埋伏》的乐音,宅子里还有个服毒而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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