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四条腿的比两条腿的走得快多了,我们是上午走的,当天傍晚,就来到了长沙城。
我对这个城市的第一眼印象,就是繁华,在这个战争年代的民国时期,已经鲜少有城市有这幅模样了。
我们找到了还马处,将马匹还到那里后,我们就在城里转了起来。
胖子一路上都在夸耀着:
王胖子“没想到这长沙还真不错啊,一路上卖什么的都有。”
王胖子“路上我都看见好多个小摊儿了,糖葫芦啊……馄饨,年糕,点心……什么都有诶,长沙城还真是名不虚传。”
吴邪“长沙,是民国时期有名的城市,自然的经济比其他城市都繁华。”
如果我们身上不是都是行李的话,这胖子可能早就做的小摊前去干饭了,不过我听着胖子说,我也有点饿。
吴邪“行了,胖子,咱们先找个地儿放放行李,待会儿再出来。”
我对胖子说,同时走到路边准备缓一下,放下了手中的一包儿行李,捏了捏酸疼的肩膀。
不过下一刻我就感受到,一只有力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帮我卸了背包。
随即那只手不轻不重的帮我按起肩膀来。
我冲闷油瓶笑了笑,也帮他卸了肩上的背包。
吴邪“小哥,我可不想一直被人捏着鼻子走了,干脆咱们这次就在这儿旅个游,怎么样?”
我对闷油瓶说出了我这几天的心事。
吴邪“要是我们遇到有必要感兴趣的事儿,就去,那些没必要的东西,咱也不管了,成不?”
闷油瓶点了点头。
于是我脸上的笑容是怎么收也收不回去了。
吴邪“小哥,那张家的人怎么办?”
我想到了张家,淡去了笑意。
张起灵“不管了。”
闷油瓶面不改色的样子,把我逗的直笑。
这好像是我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亲耳听到这句话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只觉得喜悦的情绪,把我的心填的满满的,心里甜滋滋的。
我们就近找了一个旅店就办了入住手续,果然城市内比外面贵了不少,但贵有贵的道理,基础设施完善,配件也高端。
同样预定了两个房间,先交了住一个星期的钱,收拾好后,我们就去了街上,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许多,但是正是人多。
有不少小摊售卖不同的晚点,路上转着,手上已经有了不少的零嘴,我看着旁边离我不远的姑娘们手上都没这么多零食,就我一个大男人,我一个不好意思,把手上的零食都塞给了胖子。
胖子也不必多说,手上的零食都进了肚子里,我保证他吃的绝对比我多。
闷油瓶也被我喂了不少点心。
王胖子“天真你说,我们上哪儿去找你爷爷?先不说你爷爷信不信,咱先说说能不能找到。”
胖子剥着栗子,顺手喂了我一个。
我一口就叼住了一个完整的栗子,含糊不清:
吴邪“山人自有妙计。”
吴邪“我可没说先去找五爷啊。”
王胖子“不找他找谁呀?难不成,这长沙城,这个年代有你认识的人?”
胖子有点疑惑。
吴邪“知道齐八爷吗?”
我有点无奈,实在是对胖子的智商堪忧。
王胖子“九门八算?”
吴邪“他的堂口好找,路上,找个商人打听打听就行了,我们去他堂口里买件货,请他算个卦。”
王胖子“哦,我明白了。”
胖子恍然大悟:
王胖子“你这要是借你八爷爷的手,来通知你爷爷。”
王胖子“不过你八爷爷有那么厉害嘛?万一算不出来那怎么办?”
我给胖子说了我爷爷笔记上齐八爷那次彻底在长沙扬名的一算。
吴邪“结果你猜怎么着?”
吴邪“那个强盗就是瓜农,而那个伙计,今年听了齐八爷的话,没有收瓜农的钱。”
吴邪“原来是那年天灾,瓜农的瓜全都让在了地里,伙计听了八爷的话,卖香炉的钱放在了身上,收来的租子放在了箱子里。”
吴邪“那个瓜农看是他免了他租钱的账房先生,只拿了卖香炉的钱,没有伤那伙计一分一毫。”
王胖子“我去,这么神?如果那个伙计收了瓜农的租,那个瓜农岂不是见到他就心生恨意,不仅找了钱,那伙计估计连性命也没了。”
王胖子“这怎么算出来的呀,太厉害了吧这也。”
吴邪“事后啊,齐八爷就说,买香炉的钱,不就是买路钱吗,卦不算,可不就是瓜不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