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哈～

我打了个哈欠，眼角有些生理性的泪水。

我随意地揉着眼角。

昨晚应该是睡太晚了吧。

我思索着。

不过我记得我不过就看了会书而已啊。

继续揉着眼睛。

脚上却不敢停留。

准时是贵族礼仪中最基本的一条。

「小少爷今天起的真早啊」

路过的女仆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冲我笑了笑。

「嗯」

我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声。

揉着眼角继续前进。

「小少爷早安，今天竟然起的这么早呀」

又是经过一个喋喋不休的女仆。

我有些昨夜留下来的疲惫，恹恹地，不是很想说话。

只是淡淡的嗯了声权当回应。

直到已经坐上餐桌，我都还是有些没消干净的倦怠。

连拿起刀叉的手都有些使不上劲。

爸爸好像一直都在看我。

我连忙打起精神。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视线被移开了。

我又勉强松懈了下来。

呼，好累啊。

我昨晚明明有好好休息啊。

甚至今天还能提前几分钟起来。

一般只有头一天睡得特别香我才能在第二天，女仆叫醒我之前，提前爬起来。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小小的赖床。

我叉着一块西兰花，胡思乱想。

思绪跳脱，没有目的。

俗称，走神。

我们谁都没有开口，我和爸爸。

我吃完早餐，准备在去完成今天到任务之前，去探望一下妈妈。

昨天妈妈确实的流了不少的血，以至于她今天到早餐都是端到卧室里的。

我起身，木椅被我站起来的力量给推后去了，发出“吱嘎—”的一串长音。

有些吵。

我只想快点回到安静地地方。

比如妈妈的房间，比如学习的房间，比如爸爸的书房，比如阴冷的…

阴冷的什么来着？

我思索着抬起头，想要寻找灵感。

却平白对上爸爸鹰隼的目光。

真奇怪，爸爸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爸爸难得向我提问。

我有些受宠若惊。

「啊，没，没有啊」

我急忙回答。

我连忙端坐，准备接受审判，随你问。

「真的？」

爸爸再次问了一遍。

我直接懵了。

这…也算关心？

我有些受宠若惊。

我不知道这该不该被叫做偏爱，但这确实不多见。

我点点头，「是的爸爸」

简短地，我回应了一声。

揉了揉绯红的眼角。

「倒像一只兔子」

爸爸的言语中好像有一丝漫不经心，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那我就是一只兔子吧」

我不和爸爸争辩。

「我期待你咬人的时候」

爸爸言语中的欣喜多了几分。

我不懂。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吧」

我好像也被挑了来兴趣。

轻轻地，刀叉碰撞了一下。

爸爸皱了皱眉，他向来不喜欢这些不规矩的小动作。

原本的一丝欣喜也被皱眉给冲散了。

「没有事情就快去继续学习功课」

「可我今天想先去探望一下妈妈」

我一脸认真地看着爸爸，脸上是真诚。

爸爸探究的和我双眼对视。

半晌，爸爸的嘴角勾起，

「地牢和你母亲的卧室，二选一」

爸爸向我抛出单选题。

我眼睛里闪过一道弱光，很弱，微弱的几乎快要被熄灭。

「当然是去探望妈妈了，」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十指，好像有什么东西勒着我大拇指。

「地牢有什么好去的」

我埋下头，勒着我的，是一个镶着块殷红宝石的戒指。

真是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