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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在幻梦中湮灭

我的世界MCYT同人:梦中魇

提要:“你现在就记住一点,不要把它放心地交给如何一个人,哪怕是自己。”这是Dream XD对他最后的忠告。千万不要与过去的自己做重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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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到过去的一段时光。这是在跑酷训练场上,他与George站在平台边缘,系上悬挂在上方的安全带,准备冲过这次的跑酷。他耸耸肩,跃向第一个四格跳方块。下面的高度并没有让他摇摇欲坠。他朝身后喊道:“George,快来啊!”

George犹豫了一下,看向他然后说道:“不了Dream,我有点恐高。”他伸出手准备接住George,“不会的,George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任何的伤害!”

George向前一跃,一格、两格、三格。George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巴尖叫。然而,George的身体却撞上了一个即柔软又温柔的东西。

他公主抱接住了Geor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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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试图认清现实擦干眼泪,但可惜根本做不到,心情此时已经崩塌于虚空。如果他刚才没有离开这个地方,那么他也许可以阻止刚才的意外,或者说是小程度的发生。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最轻的方式把George带到岸边的木庄。心,蓦地想起那段曾经的点点滴滴。摇曳的火烛光映照着George被血溅的脸庞。此时,泪湿透了他的双眼,那种心痛的感觉狠狠地扎进他的心底。

“George……”他颤抖地要说些什么,似乎想起什么便收了回去。是的,他的脑海浮现Dream XD的声音。Dream XD在内心瞥了一眼他,说道:“Dream,你怎么还不把George送回去?你这是要将他硬推到死亡边线吗?”

“他……竟然还活着?”他好像听见了呜咽声,随后他接着说道,“可是我这样把他抬回去会不会伤着他?我有一点担心,XD,你能把他送到我房间吗?对了XD我差一点忘了,你帮我能治疗他吗?”

“事实上我并不会关于治疗的能力,至于把他送到你房间当然可以,我就很好奇你如何把George治疗好。”Dream XD抬眼向他摇了摇头,“我的建议是你和他送到Nihachu( Niki )房子附近,她即心地善良又很大方,我相信她肯定会帮助你简化问题。”

他的心往下一沉,用几秒的时间考虑着自己的打算。可以说他对于他人的死亡没有看得特别重要,他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和生命事与愿违,那是一件贵重的物品——复活书。他们看中的是这个吗?不,他们想要比这个更厉害的,他们只想要让自己更强大。眼下,他还是做好最坏的准备。他环顾四周,抱起George等待着Dream XD的传送。

Dream XD问他:“我会放一条船在海边,你把George放在船上,避免发生一些意外。好了Dream,你准备好去Nihachu家了吗?”

“这真的很不错,但我觉得我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他对Dream XD说道。

“为什么?现在整个服务器都是和平的,你完全可以去与大家社交啊。”

“可我觉得等我和Nihachu见面后的场面与Sam和Phli见面后的场面一模一样的尴尬( 详见剧情:萦绕我的绿色微笑 )。”他解释道。

“你这是在否定自己,你少交一个朋友和你多交一个朋友的效果完全是不一样的。”Dream XD提醒他,“Dream你最好快一点决定。”

从海的这边望去,一卷一卷的方块盘旋着。方块中有许多颜色交替上升,许多美好的颜色漂浮在一起。当他带着George穿过漩涡时,他不由得看了看远处那片熟悉的地方。他真想把时光倒流到那边,但他知道那不可能。他的眼角默默地流着泪,自从……他记不起离上次他哭有多久了。

摇晃的船一靠近对岸就慢了下来,他抱起George走下船去。前面就是两个雪木屋,现在他已经离得很近了。他站在木栏旁边等待着,他不能进去里面。远处有一位柔粉色长发、披着一件棕色的披风的女孩。女孩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朝他的方向走去。

“你好Dream,”她用很温柔的语气问他,“你来这里……天呐,George他这是怎么了?!”

他沉默不语,但后来他又想起之前Dream XD对他说的话,和他抱着生死未知的George,他回答Niki:“你好Niki,我现在真的非常着急,然后George的情况非常严重。你能帮我治疗一下George吗?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一下你能不能答应。”

她听后笑了笑说:“Dream,当然可以,我通常不会见死不救的,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确定Techno让不让你进来工团地盘内,但是我可以带你去以前Ghostbur住的小雪屋里治疗他。”

“谢谢你,Niki。”他激动地说。

远处的雪山耸立在他的视线里,山脚下有一片连接着海的池塘。水面上有成片的绿色植被,水里的植被倒映水中,波纹摇曳着船只飘荡于水面。他同意后, Nihachu提着灯,带着他和George划船去向对岸,灯光与黑暗的环境中显出鲜艳的对比。风的呻吟;雪的吞噬,与这阴暗的夜晚匹配着,一双白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

“Niki,你说你和他们不一样,是指哪种方面啊?”而Nihachu只是盯着他什么也没说,她正准备开口拒绝他时,他继续说道:“不不不Niki,你不用担心,我又不会威胁到你们什么,对吧?现在整个服务器不都是和平的吗?下一次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也会帮助你的。”Nihachu 听出他的一丝的假意,但她又想起来服务器的和平,不会威胁到北极工团什么,便放下心思。

“我和他们处理的方式不同,Techno他认为唯一可以使用的语言是暴力;Phli他在战斗的时候通常是在远处看着,战争完后他就离开,或者是远程的协助攻击;然后Ranboo很少参加战争,要么在战争中没看见他的身影,要么就是被Techno和Phli护着。”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要不是我刚才无意间提到的,我才不想回答你刚才的问题。还有Dream,不要以为北极工团和你或者你的团队是合作关系。”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他停下划船的动作,这时他脑海里又发出声音,内心的恶魔趁机嘲讽他:“Dream,你害怕了,你对你面前这个人害怕了。太可惜啦…… ”Nihachu看见他停下来,她也停下划船的动作,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没事吧?”

讽刺语言似乎有些对他气愤,他此时很想大声地告诉斥责心魔:“F**K up( 你给我闭嘴 )!我才没有害怕!我只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这样做!你们再说一下这些试试?!”但他这样做会只会马上引起Nihachu的注意。他忽然注意到Nihachu在问他问题,他回答道:“我没事,就是我刚才回想起其他不重要的事情。”

她指着前面的雪屋提醒道:“好了Dream,我们已经到Ghostbur小雪屋了。我尽量治疗好George,你可能要在外面等久一些。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再晚的话回去也不方便,或者你先回去睡觉,然后明天再来这里。”他答应一声:“嗯,好的Niki,那我明天再来吧。”

刺骨凛冽的寒风刮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小道的血痕,很难想象到北极工团是经常生活在这里。他打了喷嚏,不由得想:“这和社区中心的温差也太大了,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鬼地方当作他们的基地?而且他们穿的衣服不超过三件,竟然一点都不感觉到冷!好冷啊…… ”

“Dream XD,你觉得George能醒过来吗?”忽然,他颤抖一下,止不住自己的情绪,眼角残留下一团泪珠,一下子哭了出来。他用卫衣捂住眼睛,瞬间打湿整个手臂。Dream XD见后化做实体安慰他:“没事的Dream,George他会醒过来的,你伤心会产生负情绪的。”

“真的吗……?”他声音有些颤抖,“XD,你不要骗我 ,George他真的会醒过来的吗?”

“我不会骗人,你可以相信我。”Dream XD拍拍他的肩膀,“但是我只能告诉你那么多,希望你不要想太复杂。Dream,你需要一个人静一下吗?”

他止泪嘀咕一声:“嗯……也许我需要静一下。你先把我传送到家吧,你先别烦我,我写完记录就去睡觉。”Dream XD听后点点头:“好的,你一定要早点睡觉啊,不要熬夜想着件事情然后睡不着。”他到家后看着Dream XD的离开后,放心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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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的记录:

—21XX年,X月10日—

我以为今天是一个美好的一天,我从昨晚开始就觉得今晚下流星雨时表白我一直暗恋的人。结果我好不容易取下玫瑰花,就看见他从高空坠落。我当时整个心都崩溃了,如果他( 模糊 ),我现在是特别的自责自己。( 撕页 ),希望他能在Nihachu的帮助下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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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完记录后躺在床上,不见得他能睡的着。望向窗外那片熟悉的海滩,他内心感到无比空虚,被那些徘徊的回忆一笔一划地挖空。他的被单沾满湿漉漉的泪水,低声哭泣的他渐渐地沉入梦里……他又站在那片熟悉的地方。血月悄悄爬上树梢,增添了几分畏惧感。漆黑的天空、柳染的植物以及远处的悬崖。他也很无助,每晚都重复着这样的场景。他能做什么呢?无息的求助?

“Hi,Dream,”有个声音在他后面响起,他转过身却什么也看不到,“你最重要的人死亡是什么感受?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心里很愉快啊?”

“你他妈的有本事你就出来,别在这瞎逼逼的,搞得鬼鬼祟祟,以为我不知道似的!”他朝那个方向大喊,不耐烦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阴间的笑声传遍整个树林,周边的树叶向上悬浮,他下意识地推后两步,一阵阵酸痛的风吹落在他的脸上。“哈哈哈……可以啊,反正到了最后还是我赢。等到我真正拥有实体的时候,你就来到你消失殆尽的时候!”

一把发光的红鸢色的斧头从他身后飞来,这速度堪比光速,证明这个人的实力不弱,稍一不留神就会击中身后。斧头飞出去的位置也很有讲究,可以说是不上不下。反应快一点的会选择往上飞或者跳;反应迟钝的只能等着斧头刺穿身体。他用盾牌顶住后面,忽然,斧头向上一提,他连盾牌一起飞出去,撞向了一棵树下,几片叶子随即掉落。

“什么?!”

他咪着眼睛,跌跌撞撞地从树下站起来,死死地盯着那片斧头冲来的方向,他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瞬间。远处再次传来一阵笑声:“你看看你自己,这实力连我那微小的攻击都挡不住,你还有什么勇气让我出来?真搞笑。”他能看到一个黑影朝他走去,拿着那把斧头砍向他的脖子……

“不!不要!”他心里高声尖叫。

他想起自己背包里有三个TNT,他没时间思考怎么挽回这糟透的事情。突然,那几个TNT出现并立即在他们面前引爆,把他和那个人炸飞到不同的方向。他不用看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值严重受损。黑暗向他涌来,像一张血盆大口地将周围的方块一个接一个地融入里面。没过一会儿,便清除了整个梦境的颜色。他记得在醒来的最后一刻,清清楚楚看到了一行比较模糊的单词——Nightmare。温柔的色调搭入他的眼眶里,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感觉自己再次走进了梦境里。他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梦境的颜色已经彻底消失了,是他那个无意间使用的那三个TNT吗?他的眼前的画面一片空白,所有颜色都重制成白色。脚底下的半透明地板,他能看见自己的倒影与他做同样的动作。他能看见自己踏在类似四维空间的地方,一下子大脑有点眩晕,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制着他的大脑。他奔跑着,想要找到出口。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他轻轻地揉搓着眼睛,尝试让自己更加清醒。温热的晨光射在半掩的窗帘上,偶然掠过的清风撩动他的脸颊。天花板上摇晃的台灯、窗外清凉的海浪声,感觉又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他早已受够了这种翻来覆去的恶梦,零零碎碎地颜色杂乱不堪地打乱他的视线,就像卡机的电视,或者说是五彩斑斓的螨虫在眼睛里浮现一样难受。他还记得梦境被炸毁的最后的那个单词——或许是名字。

“Nightmare…… ”他细想着这个诡异的单词,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额头上冒出一珠冷汗,“等一下,那是我的相反面吗……?为什么我的相反面会比我强?这不可能!”

“那这是要看你之前都干了些什么,你应该还记得以前的事吧?”Dream XD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吓了他一跳。他回答Dream XD:“Dream XD?!你又——好吧……说实话我真的不太记得——”

“那我将给你听吧,”Dream XD指着那个闪着光的东西,“在大约一年前,你有一个非常邪恶的想法——让服务器里的所有人都服从于你。后来你失败后改过自新,将身上大部分能量转移到了同一个地方,就是这个光球里。在这个过程中,你的黑暗面浮现在心里,他的名字叫Nightmare。现在你能感受到你的黑暗面的强大,那都是取决于之前那邪恶的你。”

他又问:“我之前有像你说的那么邪恶吗?为什么我现在记不起来?”

“是因为你能量的转移会随着你记忆的消失,如果Nightmare拿到你之前的能量,你是不可能能打败他的。”Dream XD轻轻地靠在他的耳边,“George就是Nightmare的伙伴杀害的。”

“天呐,George他…… ”他听后回不起神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我之前这么邪恶…… 我要怎么打败他?”

“你现在知道就好了,”Dream XD并没有直接告诉他做法,“以前在你心里的时候你那的邪恶程度与你现在差别非常非常大。你现在就记住一点,不要把它放心地交给如何一个人,哪怕是自己。Dream,你知道了吗?”

“也许吧…… ”他回答道。

他围着房间打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直到他发现花园里隐约可以看到什么东西。他聚焦地观察一会,那个人逐渐变得清晰。梦境的那个人——Nightmare,脸上的黑色面具正邪恶地盯着他。他抱紧头尖叫着,嘴里碎碎念道:“不,不,不要靠近我——。”他听见了自己的吸气声,内心开始控制不住害怕的情绪,紧接着是他的尖叫声。他从背包里掏出破梦之斧,双手紧紧握住它。就在他尖叫那一霎间,Nightmare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Dream,你没事吧!”Dream XD赶忙上前询问他。但是,那个黑色面具却让他脊背发凉。他颤抖地告诉Dream XD:“我刚刚……在花园里看到了Nightmare,我看到他在树下盯着我!Nightmare他妈的在树下盯着我!我现在特别紧张…… ”

“听我的Dream,你要放松心态,你越焦虑不安他就越会侵蚀你的大脑。相信我,不要给Nightmare留下任何占据你的机会。”Dream XD让他放轻松,他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情绪。内心惊涛骇浪的释放着恐惧,Dream XD耐心地给他讲解。

“可我还是害怕!Dream XD你也知道,他在我的梦境里、脑海里都一步步地折腾着我!我尝试在梦里打败他,我都失败了。我做不到——— ”Dream XD立刻打断他的话:“听着Dream,如果你不想再这样下去的话,请你现在放轻松。Dream你记住一点,你有朋友!你的好兄弟Sapnap啊、好朋友Karl啊,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不可能不会帮助你的吧?对吧?”

Dream XD还不忘提醒他一句:“你要冷静,不要冲动。”

“你说的是Sapnap他们?”他听上去很不确定,然后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他的无助在Dream XD说出了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了,他差点忘记自己还有朋友。

“是的Dream,”Dream XD回答道,“你完全可以告诉他们你的情况,他们会帮助你解决问题的,你可以过一会儿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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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白的雪刮在小雪屋上,结成一层层厚厚的雪塑铺在上面,犹如一块结实的白色地毯。雪地里留下一行的脚印,一丛丛的白灰细烟从雪屋里冒出。雪屋外面站着两个人,眺望远处那几座耸立的雪山。中午日分是北极工团一天中唯一温暖的时候,Phliza 对着雪绒绒的手套哈着寒气,那些气体变成浅灰色慢悠悠地飘走于空气中。

“Phli,为什么Nihachu昨天整晚都没有回来?她好像没有说过自己有事情,她房子的灯从昨晚回来都没有亮过。”Techno耸耸肩说,“你说她可能在哪里啊?”

“哈哈Techno,这很正常啊,每个组员都有自己的隐私,就像你有时候出门有事只告诉我一样。有时候Nihachu和Ranboo他们不知道你去哪里,对吧?”Techno转头看向Phliza,“不不不Phli,我理解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她的安全。”“我们北极工团是不能在组员上出现任何意外,包括生命安全。”

Phliza和Techno两人还是不放心,他们打开北极工团的会议室的门。那里是由末地传送门制作的桌子,还有四周的岩浆柱组成的会议室 。Techno看着Nihachu座位空空荡荡的水池,而Phliza打开椅子后面的小盒子,里面有北极工团门口的监控——其实就是一个趁服主不注意装的模组。但是模组有个缺点,有点模糊卡顿。

“好吧Phli,我差点忘记还有这个东西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用模组做真的很麻烦,反正我们这里是上面养生小雪屋,下面凋零武器库。除了我们组员,谁也不知道。”Phli将模组的一处插上红石:“可我记得Tommy曾经闯过这里,只是他无意间挖开墙壁时,还没开始建造会议室。”

他们调节把监控模组到昨天晚上,仔细着监控。视频画面中有两个人在对话,过了几分钟,她跟着那个人离开了北极工团。其中有一句话他们听的比较清楚:“当然可以,Dream——我会带到以前的Ghostbur的雪屋里——给他治疗——”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一只手突然闪现在视频里。从手的样子来看,就是Nihachu挣扎的时候。Phliza显地很紧张:“Dream他妈的在做什么?!他这是在拐走Niki吗?”

他们得出几个模糊的结论:

- 1、Nihachu她凌晨和Dream见过面;

- 2、她在Ghostbur的小雪屋里似乎要治疗某个人;

- 3、她遭遇过袭击。

窗外的大雪还在飘扬着,狂风还在呼啸着,另一边的雪屋内柴火早已熄灭,却没人再为它点燃。他走之后的小雪屋发生了什么?咔嚓,监控回到他们来的时候,只是有个人貌似不一样,一双黑粉色的眼睛调戏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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