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他照常出门去公司办公,一整个白天下来都安然无事,他更是对陈茹儿的那句话嗤之以鼻,并且抛之脑后。
晚上,他坐上车,司机开始往家里开。
可车开了没一会儿,他就没由来的开始心慌,心跳的速度感觉下一秒就要冲出胸膛,而他的耳边,开始响起一句话。
三日后那天,不可出行,切记。
那声音在他耳边炸开,震耳欲聋到让他登时警铃大作,而在他大惊之下,前面的司机正踩重油门准备冲过黄灯。
“停车!”他奋力嘶喊道。
只是瞬息之间,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他的头部和身体撞向前面的椅背。
而离他们停下的车身前半米处,刚刚过去了一辆狂奔着大卡。
惊魂未定又劫后余生的他当即给严浩翔爸去了电话,然后在当晚,他去了那幢老洋房拜访致谢。
那次后,便是人传人,一个介绍一个的将陈茹儿业内风水大师的名声打了出去。
而她做了风水大师后,也是替严爸爸的公司带去了很多生意资源,因为有的人投机取巧,想以跟严氏合作的名义作为敲门砖,想以此来请动他。
但这位风水大师很怪、不轻易帮人看风水劫数、更不帮人看寿数,而能请到从她手里出来的法宝,那更是少之又少,可以说的上是千金难求。
可你说她怪她又不怪,人家本来就不缺钱,不在意那些身外之物也是正常的,这不,听说这个月她只接了一单。
严浩翔刚陪陈茹儿去了趟北京,在朝阳区给一位富豪看了住宅和公司。
对方恨不得把她当皇上供着,说什么都连连点头称是,最后,在陈茹儿给了他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手串时,他更是两眼放光到盯着手里的东西爱不释手。
那手串,看着像黑曜石,但又不太像,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感觉瞧着很不一样。
富豪感恩戴德的包了机将俩人送回,上了飞机,陈茹儿才取下严浩翔非要让她的那个叫做墨镜的东西。
带墨镜确实是严浩翔让陈茹儿带的,美其名曰是为了让陈茹儿办公时看上去更加的有气场。
其实陈茹儿根本不用带这个,她只要把活了快十万年的神官那个范拿出来就够唬人的了,可她还是依着严浩翔戴了,像是不知道严浩翔真正意图一样。
无非就是吃醋,嫌她和别人交流时跟别人对视的久了,更嫌别人看的多了。
回到老洋房时天已经黑了,洗去风尘的她又被严浩翔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才出来。
躺上床,严浩翔将人揽过去靠在她怀里,她拿过在床头柜里取出一张纸,然后慢慢将纸上的内容读给环在怀里的人听。
这是他们结婚后经常会有的时刻,而严浩翔读的不是别的,是当初在婚礼上给陈茹儿读的那些。
陈茹儿真的很喜欢听,经常会让他再把那张纸拿出来念给她听,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个讲睡前故事的习惯。
想知道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吗?
那上面,承载着严浩翔对陈茹儿的爱,装的下又装不下,因为他们的故事,未完待续,也因为他们的爱,永无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