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明媚的早晨,陈茹儿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捂着自己头,尝试着起床却又一个跟头栽了回去。
陈茹儿我昨晚上到底喝了多少?这是直接喝断片了?
陈茹儿趴在被子里又眯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反应过来,她的衣服怎么没了?!
她找了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有丁董的一条消息,就四个字
丁董不用谢我。
陈茹儿谢什么?
陈茹儿攥着手机懵了一会儿,又呆呆地看了看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的身体,忽然升起来一个不好的想法。
陈茹儿不会是……!
陈茹儿脸都白了,她匆匆忙忙地套上放在床头上的一件衣服,结果穿上之后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衣服。
不是她的衣服,那是谁的衣服?难不成是昨晚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人衣服!?
卧槽,丁董不会给她找个了……
陈茹儿脸又红起来,急赤白咧地想要把毛衣脱下来,结果被高领勒住了脖子,刚准备使劲儿拽出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传来了响动。
陈茹儿!!
陈茹儿肯定是那个不正当职业的人回来了!
这个丁董怎么回事,怎么能这个样子,人家真心实意地跟他喝个酒,怎么净干些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事。
陈茹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只能先把毛衣放下来,在小小的屋子里环视了半天,发现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容身的地方,只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卫生间里躲了起来。
她在内心默默祈祷,希望那个人不要发现自己,不然自己真的不要活了。
刘耀文买完早餐回了酒店,开门的时候也没听到陈茹儿的声响,
以为这小猪还在睡着,他没忍住笑了下了,然后放下东西准备去看看这个昨天晚上发了半晚上酒疯的人。
刘耀文…宝贝,还没起吗?
刘耀文推开门,结果看到光洁的大床上只剩下一床卷成花卷的被子,本来应该在床上睡觉的陈茹儿又消失了。
他顿时心慌起来,看到自己摆在床头的换洗衣服也没了,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刘耀文是又走了吗…
刘耀文慢慢地蹲下来,眼泪顺着眼眶吧嗒吧嗒地掉,砸在漆木的地板上,他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陈茹儿的再一次离开让刘耀文更伤心了,他本以为这次重逢两个人可以好好说清楚,可是陈茹儿竟连机会都没给自己、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走了。
明明昨晚还抱着自己不撒手吗,怎么一觉醒来就这么狠心地头也
不回地走啊。
刘耀文越哭越伤心,他用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陈茹儿…耀文,我没走!
陈茹儿在厕所里听了一会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哪有做皮肉生意的还会为了客人走哭的这么惨啊,她趴在门上用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出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属于谁。
她急急忙忙开门出去的时候,刘耀文因为哭泣没听见声音,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哭得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