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根本没出声儿,镖叔一家子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降伏嘴欠的大个儿。
晚上躺着客厅沙发的大个子想趁机溜达到阿珍房间,被早有料到的镖嫂警告了一番。
孤独的一人躺在沙发上的大个子,本来都死心了,谁知道阿珍居然带着面具偷偷来找他玩不可描述的小游戏。
还以为是钓鱼执法的大个子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阿珍好几次,半天也没看到镖嫂,最后心中小九九占了上方。
他和阿珍带着小面具,郎有情,妾有意。往来有几番,正打算推倒阿珍享鱼水之欢时,大个子居然发现阿珍站在二楼。
阿珍在二楼,那现在带着面具跟我玩这么久游戏的人,该不会是—镖嫂。
“阿姨,别玩了,镖叔会生气的!”大个子只对阿姨女儿有意思,他对年纪大的女人,尤其是长辈可没别的想法。
趴在大个子身上的人听了根本不动弹,它现在可不是人,它一心想吸取人气,大个子内心龌蹉的想法导致他本身阳气偏低,正是走背运的时候,这个正是脏东西对他下手的好时机。
大个子推了半天,身上人还是硬赖着不动,他也顾不得尊敬,直接摔了面具,让镖嫂落个没脸。
结果面具下是完全陌生的一张人脸,这张脸上浮现的全是绿脓血泡,血盆大口还吐露着恶臭味儿,大个子甚至能看到牙龈周围蛆虫还在不停蠕动。
又是惊恐,又是恶心,被吓得生理条件反射下,大个子胃里汹涌彭拜不断涌出喉咙,待他推不动这鬼,又看着这鬼张着臭嘴要凑上前非礼他的模样。
哇哇哇,大吐特吐。
太恶心了。
大个子吐了一地,那鬼倒是丝毫不介意,一副还想和大个子亲热亲热。
眼看自己就要贞操不保,被鬼叉叉圈圈圈的时候。
“大个子,你在干嘛?”半夜口渴的张建国出来喝水,发现某人行为怪异。
“哎呀,你怎么搞的嘛,这么脏!”这是听到客厅动静,不放心出门查看的镖嫂。
“我这才买的新沙发,你呀,真是个邋遢鬼,大个儿,我跟你讲,你今天要是不搞干净,晚上别想睡觉!”
大个子被鬼禁锢,一句话都发不出来,挣扎半天,就像是案板上濒临死亡鱼儿,不停的在努力跳跃,想回到自由自在的大海 。
“喂,跟你说话,怎么还躺着呢?”张建国一巴掌拍向某人。
大个子眼睁睁看着,那邋遢绿脓鬼被张建国一个巴掌挥不见了。
随着邋遢绿脓鬼的消散,大个子被禁锢的力气仿佛也回来了。
他从沙发上翻坐起身,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建国,“建国哥,你是不是茅山后裔啊?”
张建国被问得一脸懵圈,这,什么跟什么嘛!
镖叔连夜赶稿,正巧听到大个子在跟建国说话,立马出声。
“大个子,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是讲究科学的,你不要到处宣传封建迷信思想,建国跟我一样,从来不讲究什么风水之类的,还有你阿姨说了,今天的卫生你要是不搞好,明天就别再想踏进我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