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分别吧。”李明越第三次说出这话,阿诗勒隼再送就送进行宫了。
阿诗勒隼朝她身后看去,也知已经到了不得不分开的时候,虽然她只说随自己回去,并未与他确定任何关系,可自己就是忍不住欢喜,忍不住想和她再呆的久些。
日光渐落,良久,终见对面那人轻轻点了点头。
告别两人,李明越独自走在长街,算着时间,李承乾的消息也该送来了才是。
城中刚捉上大鱼,回来李乐嫣便又闻令一则好消息。
魏叔玉拿着封信朝她走来,四顾无人,才道,“是长歌的字。”
“快打开。”
书信上只有短短一行。
“是阿弟的下落!看来长歌找到她了。”李乐嫣面露欣喜。
魏叔玉却抿抿唇并为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冲昏头脑,“贼人一日未全数落网,洛阳便一日不安全,这一切有可能是个圈套。”沉吟片刻,“还是先问过殿下吧。”
说着,李明越便自外而至,李乐嫣带着魏叔玉连忙将信递给她看,李明越一边看着,李乐嫣一边转述着魏叔玉的担忧。
“相扑馆?”李明越诧异的念道,转而一笑,李长歌儿时总爱胡闹,什么法子最能治人,她应当十分门清,相扑馆是寻常百姓家教训孩子的地方,李承乾顽劣,这惩罚人的法子也就她想的出。
“去。”李明越折了信收起来,“李承乾自己逃出去,受这一遭也是应该。”
“再说,皓都恐怕没空。”李明越将信收好交还给李乐嫣,“他不是去追落单的贼人了?”
“我陪你们去一趟。”李明越嘴角笑意深了几分,“也好教教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杜如晦轻咳着,茶室点着安神静气的烟,他对面坐着的,正是他此来洛阳的“头等大事”。
先前杜如晦屡屡去拜访,却一次都不曾得见,如今不找他,他反倒主动送上门,拉着他在这里下棋。
李家夫人被牢狱里的事绊着腿脚,李靖总算能撒欢似的出来玩乐,先前与那个少年对弈,事后他想了许多路数,可惜秦老弟不知所踪,他又看不上棋室里的那些臭棋篓子,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杜如晦缓缓落子,再看对面那人却是十分迫不及待,连忙追着落下。
李靖想催,又怕开口影响对方的路数,只能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凉茶。
“我以为李药师无家可归呢。”杜如晦阴阳怪气开口,他这是在说先前李家夫人总用李靖不在家来推拒与他见面。
李靖朝他一笑,杜如晦身居高位,入洛阳第一日便来拜访,之后更是不顾病体久坐等他,就是不顾他们身份不同,单是论年龄,他一个晚辈屡屡避开不见,换作谁都该生气。
杜如晦如今只是发作一句,已经算的上是极好的耐心。
“实在是杜大人所求,令某难做,这才惹的某有家难回啊。”李靖跟上一子,将锅轻易一甩。
他这是在解释,不是他不见杜如晦,是因为他无心朝政,这才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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