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回来之后便一直在房中闭门思过,未曾出来过。”
“嗯。”李明越站起身,“你交代明府之后,带上一半的衙役直接前往南山。”
李明越则捏着鱼符去寻皓都。
流云观中,杜如晦与静澹真人在茶室你来我往的试探,所为不过是叫她将人交出,免动干戈,而静澹真人则更直接明了,献出三不箴言,只说不明白、不清楚、不知道。
“是不是和流云观有关,观主心中有数。”若先前只是试探,这话便无异于挑明了说,流云观包藏歹人。
“流云观乃是方外之地,不问朝中之事,只行善救人,杜尚书最好能有证据。”威胁她见得多了,静澹真人不慌不虚。
两两对峙,局面僵持。
忽的,门被破开来,身着华服的夫人好似并未学过规矩。
“证据?”来人轻慢一笑,“杜尚书所言非虚,放火之人确实在这流云观中。”
杜如晦呷了口茶入喉间,“观主连香客都管不好,现在说你不知情,我倒是有些相信了。”
这般局面下,这人还有心思讥讽几句,静澹真人无奈,不知该说他艺高人胆大还是该说他不识时务。
“杜尚书此时还要拿乔,未免太蠢了些。”鲜红的指甲刮过木门,轻轻一推,露出院中局面。
无论是流云观中的弟子,亦或是来看病的流民,皆被困了个干净,至于杜如晦带来的人,一早便被处理掉了。
“你究竟是何人?三番两次无礼插嘴,未免配不上你的这身衣服。”向来是衣服配人,哪有人配衣服的道理,这不是明晃晃的侮辱吗?
静澹真人默默压下嘴角。
“你不是一直想找我吗?”锦瑟挑眉一笑,“如今我站在你面前,你反倒认不出我。”想到先前官府所为,锦瑟就恨的牙痒痒,想她带了那么多人出来,结果一大半都折在了那夜的突袭,看着杜如晦毫无血色的唇瓣,锦瑟心里这才好受些。
“腰牌和鱼符,你一同拿去。”李明越立于中庭,皓都看着鱼符眸光微闪,喉结滚动,“殿下还敢信我?”
李明越瞧着他,原先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此时却颓败胆怯的犹豫,皓都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李明越强势的将鱼符塞进他手,“此事关乎杜大人性命。”所以,他不会阳奉阴违。
“也因为,除你之外,再无可信之人。”所以,她只能选他。
皓都捏着那小巧的鱼符,隔在手心隐隐作痛,“皓都领命。”
“越快越好。”李明越嘱咐到。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李明越空叹一声。
这幕后之人实在蠢的可以,明知实力悬殊,却还敢露头,真当这洛阳城外无兵不成?
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的谋划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把戏,李明越虽对皓都与魏叔玉都说了尽快,可她却并不担忧,杜如晦混迹朝堂多年,如今看着是病弱,可李明越从不曾小瞧过他,房大人与人为善处处结缘,可杜大人却是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惹的仇家数不胜数,而这样不同的两个人却在朝中有着相同的地位,如此比较,杜大人恐怕实力更胜一筹。
秋雨不似晚来风感谢打赏,啾咪啾咪
秋雨不似晚来风嘶,更了六章四舍五入等于一万字。
秋雨不似晚来风坐火车累累了,今晚先不加更了,明天加更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