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躲在这酒肆观人下棋斗嘴,这里的人醉有百态,着实有趣的紧。
李靖摸了摸后脖颈,自言自语到,“怎么突然感觉有股子冷意。”
右耳被一把扯住,来人正是杜如晦口中的母老虎,李靖的正房娘子。
李靖连忙堆笑,“夫人怎么来了。”
来人红唇勾起,手下又用了些力道,“夫君在外辛劳,贵客来家中都无暇顾及,还在这里看戏,真是好不快活,为妻心疼夫君特来看看。”说着心疼,手上又下三分狠力。
“不辛苦不辛苦,是夫人辛苦,我这就随夫人回家,捶背捏肩,夫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李靖一本正经的信口开河,惹的夫人一笑,放他一马,松了手。
李靖夫人自顾自倒了杯酒,李靖十分狗腿的过去给她锤着肩,“夫人啊夫人,那贵客是谁啊?”
“杜如晦,他原先不是写信给你,想让你接替他兵部尚书之职吗?”李靖夫人性子洒脱,举杯将杯中酒饮尽,“我观他确有诚意,不远万里登门求人,不过你不愿,我便将人打发走了。”
李靖装模作样的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语调十分夸张,“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我这就随夫人回去,洗手焚香,锻炼膝盖。”李靖认错向来积极。
只是他们夫妇二人还没起身,一旁的造谣之声就已经压不住的传了过来。
他们夫妻多年,只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见那传播谣言之人离开,李靖夫人只道,“给你一个时辰,晚多久便跪多久。”
李靖连忙应下,在他身后一个少年也跟着一同离开。
一路跟着,终于在一处郊外小院没了踪迹。
四面寂静,唯一的线索就在这小院中,李靖推门而入,屋中水壶还冒着热气,想来这人刚离开不久,李靖暗道不妙,应当是他被发现了踪迹,这才引起了那人的警惕。
李靖转身想去追,不料一阵白雾袭来,迷住双眼,那人根本没走,就等在门口准备暗算他!
视线受阻,迷蒙中只见一把雪亮的匕首向他刺来,接着便是银光一闪,然后就是匕首落地的声音。
李靖连忙挤出几滴眼泪,视线再次清明,手握长剑的少年,冷脸站在案几旁,剑锋压在那贼人的脖颈处。
来人正是阿诗勒隼。
“你是什么人!”那贼人注意到他独特的眸色,心中一惊开口询问。
李靖擦去脸上的粉尘,“好小子洒我一脸面粉”
“你还有心情问别人?”李靖抱臂在一旁,“今日若不交代清楚,你真的会死在这!”
“交代什么?”那人摆明不认,“你们跟踪我一路,还要我交代?”
“交代让你传播谣言的人是谁!”李靖照着那人的脑袋给了一掌。
比起这个阿诗勒隼更想知道,还有谁追踪到他身上过。
那人见他们摆明知晓自己做的事,与其落在他们手上背叛夫人,不如……
那细作狠了心,不顾压在脖颈的剑,将手中未撒尽的面粉再次扬出。
同样的手段使两次,早就没了意义,阿诗勒隼朝着逃跑的人影的甩剑脱手。
等出门查验,却发现那人早已气绝。
“是死士。”李靖将人翻过来,给出结论。
阿诗勒隼随手抽出插在那人后肩的长剑,神情平淡并不在意那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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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不似晚来风哪个宝,不言而喻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