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容严君泽想太多,温榭舟已经一把将他的手按在床上,随后一个翻身撑在严君泽的上方。
严君泽有些沉默,微微抬头看着温榭舟:“你干什么?”
温榭舟笑眯眯的,抬手将严君泽额前的头发往后捋,反问他:“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严君泽沉默,看这个阵仗他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了。
温榭舟见他沉默,勾唇:“怎么不说话?”
严君泽不说话,抬头吻了下她的唇:“干什么都可以,所以我不需要知道。”
温榭舟勾唇,眼里带上了一丝的笑意,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附身在他唇上礼貌地亲了下,道:“既然你都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严君泽没说话,倒是十分实诚地伸手揽住了温榭舟,任由温榭舟细长白皙的手挑开他的衣带。
任由温榭舟胡闹一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
严君泽一向做事有规律的人第二天都是快十点才醒的。
严君泽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一旁有没有人,顺带伸手去摸。
不过今天温榭舟起得早,所以严君泽只摸到了一手的凉。
严君泽微微抿唇,眉宇间有点不高兴,从床上坐了起来后扫了眼房间,视线下移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斑驳痕迹。
沉默半晌后严君泽起身从地上捞过浴袍披在身上,随后去了浴室去换衣服。
下楼后严君泽看到温榭舟坐在客厅里,电视打开着,腿架在旁边坐着的尹锦问的大腿上。
尹锦问脸色很自然,像是已经习惯了温榭舟这个习惯。
见到严君泽下楼,温榭舟掀了眼皮去看严君泽,眸子里带了笑意:“早。”
“早。”严君泽的嗓音有些哑,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作为罪魁祸首的温榭舟微微眯眼,随后指了指厨房,道:“厨房里还有一碗粥,你去吃了吧。”
严君泽点头,随后便准备去厨房。
温榭舟接着道:“哦,桌子上还泡了茉莉茶,你也喝点润润喉。”
“嗯。”严君泽应了声,随后便进了厨房。
温榭舟说完便靠着抱枕,腿架在尹锦问身上,好不自在。
尹锦问抬眼去看温榭舟,道:“你好像格外喜欢熬粥。”
温榭舟漫不经心地点头:“对啊,毕竟晚上他们贡献那么多,总是这样要给点补偿的。”
尹锦问:“......”
他竟无话可说。
温榭舟笑了下,抬眼看着尹锦问:“不如今天晚上你过来?”
语气里带了一些的调侃,像是真的在开玩笑。
尹锦问一时拿不准,有些迟疑:“容逢他们......”
温榭舟知道他说的是容逢和沈砚,温榭舟眯眼,“啊”了声,道:“容逢最近有点忙,沈砚也要写作业,严总昨天晚上都侍过寝了,今天再喊他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不如你过来了,嗯,怎么样?尹医生。”
尹锦问哑口无言,琥珀色的眸子里带了无奈。
她还真的是敢说啊。
温榭舟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对他们开黄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尤其是沈砚,都快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