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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奇游

飓风战魂下续——第四主题篇

与白灵之间的战斗完胜后,不得不说,大家又一次被拖回了闲忙相伴的日常生活。枯燥是常有的,但好在它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总会有奇事来戳破它。这一次的奇游发生在七月下旬的一个雨过天晴的,晚饭后。注意,这次的地点在天堂。

这个晚上,饭毕,被两三周的瞎忙给整得好生躁动的任炎就拉着师父(美国猎神)去找乐子——开小快船后在太空中兜风。任炎这小子点子不错,刚放下手中的活儿的北美洲猎神司令和德国猎神,还有恰巧来营中作客的潘多拉,他们也争着来加入。

说干就干,小快船的发动机一响,它便像跳高运动员蹬地一样夺向长空,随后如大缸中的鱼儿一样游于太空中。要说,意大利猎神是车技臭到挡不住;那么正好,任炎就是船技烂到补不起。速度一特快,刹不下来的小快船像汤锅翻腾的水饺或直或歪地进了太空深处的一张巨大的带着强光的白色薄圆“盘”里。

随着几下不轻不重的震荡,众人在眼前无处不是形走着的半透明的人儿间与四周清风飘飘下,发现自个儿到了另一个世界。看到那些浅蓝色的半透明的人儿各各都顶着个白色的光环,众人(任炎等)似乎想到……

“这里是……”还没等潘多拉说完。

任炎就在惊跳中叫了出来“天堂!”

众人亦惊。

“没错!”一个半透明的高瘦的人儿走近了众人。

“你……你你你......别过来!”任炎吓了一跳。

“斯希德勒??”北美洲猎神司令说,他也认出了这人儿。

“各位先别慌。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一点不对劲?按理说,斯希德勒被Hitler的灵魂片附着了,那他的灵魂应该多多少少都有些Hitler的特征啊!可问题是:斯希德勒的灵魂居然看着干干净净的。”美国猎神说。

“怪了,斯希德勒不是干了n多坏事么?怎么他也能上天堂?是不是里面有BUG?”德国猎神说。

“我还在奇怪,为啥这个斯希德勒的灵魂看上去像受过伤一样,里面有不少像风刃划过的痕迹。难道他为了上天堂,做出了某种努力?”北美洲猎神说。

“我更奇怪呢!斯希德勒,你怎么笑得这么淡定,还很开心的样子?我听说过你向来是很少笑的,要笑也是奸笑。而在这儿,你这笑不但不像是装的,而且看着也不吓人。是我眼花了?”任炎凑到斯希德勒的灵魂面前道。

斯希德勒的灵魂笑而不语,自然的又纯粹。

“会不会斯希德勒他和我一样,摆脱了Hitler的灵魂碎片的控制?”德国猎神说。

偏在此时,随着清甜的一声“正如你所言,德国猎神。”大家便可见姗姗而来的是白裙若仙的天堂使者——凌翼。

美、德、任等这几个无意掉进天堂的“游客”面面相觑,更是愕然,更多的好奇心被唤起。

“他(斯希德勒)之所以能获得升入天堂的资格,是因为他摆脱了Hiter灵魂的控制;真心悔过;找回了笑容;与另一个自己,即真正的自己相遇。斯希德勒以此来赎罪,赎的不止是罪过,还有他的心灵。”凌翼说。

“原来如此。”潘多拉说。

“怪不得呢。”任炎恍然大悟。

“而他现在的灵魂看上去受过很多伤,难道是......”北美洲猎神说。

“这是他努力赎去罪过,救赎心灵留下的印迹。印迹多也就很好地证明了他努的力很多。他能当着我们的面淡然、会心一笑便能说明他救赎的成功。”凌翼说。

“那首先他肯定要和过去的那个自己和解,在围绕着的过往之悲伤之中一点一点自己去找到光的入口吧?!我,我恰好……是这么做的。”德国猎神说。

凌翼轻轻点了点头,身后的洁白的天使之翼散着太阳一样温暖的光。她细玉似的指尖稍稍一点飘过的一个金色的小光点,一个画面便浮现于众人(任炎等)眼前。画面中的那个斯希德勒,在被打败、化作紫晶尘消失之后,他的灵魂伴着无规无律的振动,整个的往下,堕落。对,就在一个漆黑无一物的,无感的空间里。在那个失了温度、失了时间的空间里,不断下落的斯希德勒的灵魂的双眼被忽而闪来的微微灵动的银蓝交织的光“打开”。纯净的,看不出半点杂质的,就是抬眼可见的闪来的那道银蓝光。“那是,……光?为什么,为什么它这么的,柔和?它带着本就如冰的蓝色、银色,却丝毫没让我有半点寒凉?还有,这是哪里?我,我怎么了?眼泪?……不,不,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似真非真,眼泪为什么,为什么止不住了?这种感觉……啊?我看到了那光,还是那光看到了我?一种憾恨、罪恶感在我心里出现的这么无端……无端,不!好纯洁的光,那里面难道就是天堂?”在无数带着疑的思绪地牵动下,一种舒心又痛心的感觉穿透了斯希德勒的灵魂。而他,整个的,在荡起的空灵之乐中越是缥缈。“天堂圣光,洁无杂影!”那从银蓝光中飘来的神女之音让斯希德勒的灵魂心弦一弹、一紧。还未等他多犹豫,从底下漫上来的如沐岩浆的撕裂之热袭来,那种感觉立马勾起了他的后怕。“这种突然的炙热是……啊……它与那光不同!彷佛噬人之火。它……来自地狱!地狱,地狱!那里的痛苦……不!我绝不,绝不要去到那鬼地方!”斯希德勒的灵魂开始以挣扎来“摆脱”堕落,但烈炎如刺、如魔掌,让他苦痛不止。空灵之乐仍是不停荡,缥缈着,仿佛在为他悼哀。神女之音再次响起:“机会只会给有资格的人!摆脱纠缠的恶灵就是条件,获得它的资格!”话音一落,一股带着卐字符的殷红之烟雾,裹着斯希德勒灵魂的,瞬间闪现。“元首,难道我要弃你而去?如果不,地狱等着我。我不能去地狱,不能!似乎,拥有你的力量,也没有让我得到我真的想要的,快乐,或者是其它的一切。实力的强大居然成了可怕……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干出这些……这些……我……我好像愧对了谁!难道这就是罪恶感?我不能直接进天堂,我,我受的是……惩罚!这就是元首的力量给我带来的?”斯希德勒自言自语道。而另一个声音,Hitler的声音响荡于这个往下落的灵魂心中,响而哑、刺耳:“这是对我不够忠诚……的惩罚!弃我而去,你想要的全都是泡影!而且,放弃?你别无可能!除非你还想作回那个弱者,那个可怜虫!”别的不多说,光是在身与心上挣扎,将Hitler的灵魂碎片拔出去,就够斯希德勒的灵魂受的了。一次又一次,遍体鳞伤的是斯希德勒的灵魂。(背景音乐:《Before I Leave This World》)

“这个过程带来的痛苦,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它有是有,但斯希德勒能努力去承受它,以此摆脱恶灵的控制,就说明他的心底不是完全没有良知的。”北美洲猎神说。

“人之初,性本善。这句来自地球古籍的话,从来不会有过时一说。就算是哈德斯坦,也并非生来就坏。那么,斯希德勒心中能有懊悔之感,意识到自己前面做错了,充分地证明了他是有良知的,不然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勇气?他能够悔过前错、找回真我,并且凭着这个努力,升入天堂,拥有他的位置,想必他在离现在很久的那个‘曾经’里也是个善良可爱的孩子吧!”美国猎神说。

“正是。”凌翼说。

“其实呢,我也很想了解了解斯希德勒到底因为什么而变坏,或说到底是什么夺走了他的善良之心。顺便啊,我借此怀念一下哈德斯坦,因为他在善心未失之时是我的儿时玩伴;同时我也能从中汲取到一些经验,比如:如何关心属下,尤其是像澳大利亚猎神、德国猎神这些一样的伙计。”北美洲猎神说。

方才一直闭着眼的凌翼在此时便双眼微睁;她的细指轻轻一点,如用指尖点下一个钢琴键,接着便有一扇被打开的未知之门。凌翼说:“随我来。”美、任等人迈入这扇门后,等待他们的便是这么一段:

斯希德勒生于自然之国(也是个高度发达的国家)的不偏不远却又不近首都的一座大城里。家境一般,有车无房,余下的钱尚可用于旅游。他是自然之国的人但混了暗黑之国人的血,从他出生到初级学院(相当于小学+幼儿园)毕业,这段日子里,他的的确确和众多普通孩子一样,不论是相貌,还是实力,都无奇可言。(好像前边说过他无需母体可诞生,其实他和冰岛猎神一样。他是在一所非法的医院的培养仓里诞生的。)

差点没说,自然之国和光明之国一样,年轻人,尤其是还在上学堂的,竞争起来压力山大。在自然之国,干啥门槛都高着实叫人苦水满肚,偏儿个物价又高到如压人巨石。

自打斯希德勒上了中级学院(相当于初中+高中)那一天起,一阵又一阵,一阵狠过一阵的暴风雨便向他袭卷而来。在那种国度带来的环境里,孩子们成天为了种种而争个你死我活是完全不见怪的。在那儿,除了孩子们自己迫于“形势”不得不起来争;孩子们身后还总会有很多逼他们的“棍棒”。因而,“某某孩子因实力欠佳而抑郁”“某孩子收到考砸的结果后,直往河里跳”这类悲剧频频上演。关键的关键是:那里人们之间普遍流行着这么一种所谓的“道理”:无论什么,只要有用就是对的;搞砸了事情,所有错都是自己的。

怪不得呢!斯希德勒这个孩子向来话不是很多,他的想法总是与身边的人不一样。在学校里,没见他在课上回答过问题;每次有麻烦找到头上时,别的同学总是立马认怂,而小斯希德勒却常常是除了自己本身的原因,别人的原因或环境的原因他照样也是要找的。他热衷于画画,因而要是你走进他的小房间,你会惊奇地发现墙上全是他画的画。正是这样,到了竞争激烈的中级学院后,父母就从未给他个好脸色看。

“又这么一般般,你怎么被……给考过了?嗯?”“又是一般,完全不见增长,干嘛去了?!”“好啊!考得个这么稀烂,你看看,你看看,好几百名以后!”“考砸了还是考砸了!越考越不像样了,学个毛啊?”“嗯?!说啊?!哪一次比赛,哪一次考试不是这样?承诺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这么不像话!”“画画,画画,就知道画画!画得好上天了又没半个用!”“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努力的意思!”“想大了去当乞丐是吧?!天天这个鬼样子!”“一天到晚,脑子里想这想那,想的都是些异类!”“就你这点渣子,没点本事还回什么嘴?”“你个毛娃子,你能有什么隐私?写的日记,爹妈都不能看啊?!”“学校里天天不开呛,你金口难开是吧!?”“......”每每坐在家里,斯希德勒便不可避免地被这无尽的数落与刷子伺候像蚕茧一样裹得死死的。每日一小诘责,三天两头一大枪林弹雨。况且呢,爹妈时不时一句“最近考试了没?”“有没有比赛?”“表现得怎么样?”“最近在哪哪哪儿做了什么,向我汇报一下。”或者是“过来!”。常常透下气来的斯希德勒自然是活得心惊肉跳。如惊弓之鸟的他总怕踩雷,而这个雷又不可避免要踩;毕竟他没什么天资,除了画画,很难找出其它哪个方面不欠佳的。

而当小斯希德勒平和无吼地将这些话:“我在努力啊。可是我总不能连自己喜欢的都没有呀。”“实力可以提升,但越提升,就越要一点一点地来呀。”“这次题我确实失误了。”“这几次考的真的难呀,但我也经常去问老师呀。”“这个比赛我的确没上手,但我也在慢慢学。搞砸了,我也在总结呀。”“我实在学累了,需要用像画画这样的方式来排解压力,以便后面我更好的发挥。”“我们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隐私),这个正常呀。难道你希望我有意无意翻你的手账本?”“话少也是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一个小标志。”“特别的主意、新奇的点子,没人想又没人做,那这个世界怎么做到日新月异的?”“……”去向爹妈解释的时候……

他的爹妈说的最多就是这三句话:“这有个毛用啊?”“这就是现实!”“是你自己的问题!”他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平日里,他端着书与深夜为伴的认真坐样儿,在爹妈眼里被故意“变(当)”成了幻像。

不止呢,在网上交流互动时,十次有八次九次都是如此:只要喜欢私聊的小斯希德勒一把一些特别新奇的点子(像造一个小物件要换一种方法、人不一定时时刻刻都要很活跃、找失败原因时要全面之类的)提出来,对方就会无缘无故不回话,有意无意敷衍。而从小斯希德勒用语的平和无攻来看,并不符合“说个话会得罪人”的逻辑。一个人的苦恼,对,还是一个人的,说了也没有愿理的。

对了,他也想过去找人开导开导,但一直没有遇到对的人。所以呢,他的内心,从来没有人真正走进。心声永远无声。发泄的余地?从来都不会有。

要甚者,在后来的终极考试后,斯希德勒挤破了脑袋才进到的那所坐落在运离国都的一般的高级学院(大学)却成了父母口中的“垃圾”。回到家后的他面对自己小房间里烂了一地的被撕了的自己挂墙上的那些画,与散在桌椅上被烤了的日记本,他咬牙切齿。刚拎紧拳头的他猛踩一脚引来两根毒蛇似的棍捧,紧接着而来的是一阵“雷雨交加”。上衣破痕处处的他只好擒着左一抹、右一把的泪,咬着牙,一个人缩进了房间角落里;那时正值夜深,爹妈已入睡,因而他便重重将门关上,并锁上。而那个天正是落叶知秋时,入秋的雨滴滴答答独自寒。摇了摇头又猛拳打墙的他(斯希德勒)在泪水中止不住地

咝气,切齿的他身子一抖一抖的。那句话:“就考了个这种烂学院,有什么好高兴的?天天干些没用的,努力努个毛!”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将他困扰。

夜更深了,无心入眠的斯希德勒在一手将床单撕得个七零八落后,一脚踹翻了板凳,一下砸烂了玻璃杯。尤其是他一眼瞟见老师和同学给他的信上的那些“阳光一点!”“都是为你好。”“要改变自己。”“……”,就“哧哧”几下将它们粉碎,低话一句:“你们根本就不理解我!”。“我有什么错了?我有什么错了?什么都是我的错!没有高分和专长、好相貌,就不配拥有个性与兴趣了?!好!你们真是可笑!为了让一个一般般的孩子成为‘贤才’而不惜一切代价,牺牲掉他的真我;失败了还不让叫一下苦;处在受制于人的痛苦中,还非要让他活着,这一切的一切不是折磨与摧残,还是什么?你们只是在找借口而已!!”“我要着这点善良又何用之有?”“行!你们想换我的贤能是吧!你们就拿我的良知、品德与健全的人格换去吧!”他一面迅速地勾着腰、切着齿、瞪着眼来回踱步,一面念叨着。终是因为太累罢,斯希德勒还是睡了,不过这次是倒在冷墙边睡的。

梦里,一个中年军人的手向缩成一团的斯希德勒伸来,一片黑中,地上火光荧荧。忽的,斯希德勒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巨大的亮着血色光芒的卐字符上,一个声音勾住了他的心弦。“没有人能理解你,除了元首!那些撕碎你的心的人,他们可恶,他们企图让你成为一张踩满脚印的金纸,他们终会为此付出代价!看上去还缺少一点力量的你,来!成为我吧!来自元首的鹰,鹰给你的力量!你和我共处一个灵魂容器,我们是一个整体!他们的代价需要你的手,我们的手!”正是Hitler的声音。

“元……元首?我们……是一体。”迟疑了几分钟的斯希德勒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另一个他(魔王)的手。随后,一股中红色的力量化作卐字符,从斯希德勒的右手开始蔓延。合上眼的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心灵裂痕不断,接着被一双带着军手套的手给抓(蒙)住了,而他一点也没有叫出口来。睁开眼的他被面前中红色镜面上的Hitler给拽入了其中。随着化作红色光影的Hitler走出镜面,那个天真笑容还在的小斯希德勒被关进了铁牢中。

……

怪不得啊,进高级学院的第一天,在做自我介绍时,抢到班长位置的斯希德勒扯开了嗓子对着全班吼:“下面的同学,全都不许笑!我不希望看到你们笑,也不并望看着你们活蹦乱跳,更不希望看着你们热爱学习!”这还用说?自然的,时间长了,同学们是安静了,但他们脸上不见了笑容;每每老师走进来时都会被教室里的一片压抑给唬一愣。而且,斯希德勒常常一句“我听到上课铃声就想一吐!”挂在嘴边。倘若那天斯希德勒的纸上的分数很漂亮,那么同学们(无论线上线下)不遭殃才怪。后来,斯希德勒气愤地拿着开除书离了校,也撇了家。

随着未知之门合上,往事也至此完。

“我们处在这个宇宙世界上,不论来自哪国,竞争这个东西,有,肯定是有。竞争有,是因为它能增加人们的活力,好比激将法。虽然它有它合理的一面,但是它过分了,会让世间的一个又一个的现实变得残酷,长久下去,对大家都是有大坏处的。让人没法自由自在地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活法,这是竞争过分了,反映出的不合理的一面,这一面违背了公平。所以,面对它的不合理给人带来的残酷,能坚持自己的独特想法,拥有说‘不’的勇气,恰恰是我们大家应该的。不然,最终的属于众人的美好很难实现。”北美洲猎神顿了一下,一口气呼得深沉。

美国猎神:“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止是竞争,陪孩子长大,或说严格要求,其实很多东西都不能过度。一个东西过度了,我们不能一句‘现实就是这样’就过去了,因为这恰恰没有上进心的表现。发现东西有问题,大胆去挑出它的毛病来,才是每个人应该做的。”美国猎神说。

“一个孩子,从来没有快乐,这种悲伤,会让心灵变得脆弱。如果这样的小斯希德勒在当时遇到了正确的人,得到了正确的开导,获得安慰,及时清掉坏心情,那么他的结果也会好看很多。”这是德国猎神说的。

“真希望这种事情,以后越来越少。”任炎低头稍叹。

潘多拉说的是:“那个国度的空气真是压抑。‘什么都是自己的错’,这种全盘否定太绝对了。”

潘多拉也开口:“那些人聊个天无缘无故对人家不搭不理,就因为人家的想法与众不同?这完全就是在抹杀思维的创造性啊!大家都提一些普通的点子,那么身边哪还会有精彩与新奇呢?美,如果没有这些,那么美也终究会‘不美’。而且,这么下去,大家自身也不会取得进步。”

“……”

看着唏嘘不已的美、任等,甚者其间的潘多拉涕泪溢溢,凌翼便开口了。“唉!这便是他自救之不易的前因啊!而他终可自救,实属幸运。而徘徊于炼狱(天堂与地狱的分界线)间的哈德斯坦就没这般幸运了。”

看着斯希德勒的灵魂伸出右手来,北美洲猎神司令便也带着笑握住了。其后,德国猎神带笑目视着斯希德勒的灵魂在天堂中远去……

奇游于天堂,这个呀又够回到营子的美、任等人深思老久,也够他们跟营里的其他人谈上好一阵子了。

(这是斯希德勒的身世及以后的片段的背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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