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在接下来的几天,谣言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饶是麦格也没能阻止谣言的传播,它就像病毒一样蔓延,试图告诉每一个人那两个“罪犯”的过错。
再纠结再痛苦,他们终究还是站在了对立面。
无法再回首的过往,和被逼对立的难过成了心结。
Sariel没有决定是否要继续下去,但West只是面无表情的接受审判。
魔法部中的人是否能认清事实是一说,但Wesson手下的人是否会干扰审判又是一说。
他不在乎,只是觉得世态炎凉。
谣言这种东西真可怕,可无法选择的公正不也同样可怕吗。
Michelle很担心他们,但是West为了保护她选择不和她见面,Sariel做的更绝,直接断绝来往。
他冷血的可怕。
但是West看见了他几年前的身影,慢慢地覆盖上去,这灰色的阴影再没法褪色,他就好像一直孤独,失去了活力,没再笑过。
Sariel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一眼也不看。
Crowe拿他没办法,正在思考如何挽回既定的结局。
“你们先其一步把他们送进阿兹卡班怎么样?好像有点幼稚了,但也不是不可能?”
West摇摇头。
这在Adriel的眼里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再说,即使证据充足,魔法部里家族的人也是变数。
很搞笑,那群人坐在这位置上无非是为了维护公正,可他们却能随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West已经无所谓了,他不愿再多想,失去了爷爷后的这么些年来,他看了太多与之前不一样的事,那个爷爷为他构造的世界早已崩塌,而他终于发现世界上并不只有公正的存在。
这把尺子,怕是用不上了。
而即使结局再痛苦,那也是最后的事情。
——
Adriel听说Sariel和West接受了审判,也听说了他们奇怪的罪名,他突然就发觉这个世界实在很离谱,太恶心了。
可他明明知道这都是假的,但他总是觉得,总是在想。
“我也恶心,我恶心透了,我不想再掺和这些事了,放过我。”
可他还是放不下,他去质问Wesson。
“为什么给他们定这个无意义地虚假的罪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West是你表哥!”
Wesson挑起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可你不是喜欢Sariel吗,你为什么不阻止呢?你现在来说我,有什么意义吗?Adriel,我们都清楚,像我们这种提线木偶啊,早就已经烂在骨子里了——”
Adriel嗤笑一声。
他确实瞧不起Wesson不想被说成是同一类人,但是他没法否认Wesson说的是对的。
他爱,他不敢爱。
他恨,他不敢恨。
提线木偶,也拥有生命。
而他,早已死去。
“我想死……”他在桥上晃悠,眺望着远处的风景,然后慢慢地举起魔杖。
“我对着我的魔力发誓,如果这一次我没能勇敢,那我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