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原罄郅交代完以后,便在原地消失不见,转而将自己的目的地定在了绝云间的山林。
魈没有做出任何挽回的举动,毕竟现在说靠近那是真的不能靠近,谁都不能强人所难。
下一刻,他才卸下了自己的伪装。
那是一张破碎的傩面,与此同时,魈的眼神也开始被些许血红色侵蚀,如果刚刚枫原罄郅不走,自己再这么强行伪装下去,只怕不能瞒住。
他靠在了护栏上,随后眼前一黑,一个人在原地睡去了,没有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或许对他来说,自己就不应该去稻妻,一开始的时候,他是为了和那个人的契约,但是他后来解除了契约,就权当陪着枫原罄郅了。
假如说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跟那个人解除契约的话,那么按照那个人的约定,枫原罄郅已经死了都说不准,他是明白的。
魈“……”
一旦靠近其他人就必须强行压制自己体内的业障,这对魈来说无疑也是非常痛苦的。
压制了太多时日,加上那个早上成为了最为意外的状况,枫原罄郅有可能已经……
不,自己会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
申鹤“你在这里。”
申鹤看着来到琥牢山的枫原罄郅,只是站在她的身旁,她能感觉她的身体有些难受。
为什么……明明自己没有靠近魈,这难以呼吸的感觉怎么到了绝云间才出现……
枫原罄郅“琥牢山有邪祟业障吗……”
#申鹤“整个绝云间本就仙气浓厚,就算是业障也不可能在。”
#申鹤“你怎么了?”
枫原罄郅微微抬头看向申鹤。
在看见枫原罄郅的脸的那一瞬间,申鹤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她还是冷静了。
申鹤“你……”
申鹤“你被业障侵蚀了。”
#枫原罄郅“嗯,被侵蚀了,而且很严重,只能在这里待着。”
枫原罄郅的脸已经有半边是不成人样的了,这样的情况她有预料过,但没想到如此之快。
如果是因为跟一个满身业障的人接触过于亲密导致的,那为什么一个月了才出现迹象?
只见申鹤伸出右手,一枚冰元素敕令出现在她的指尖,她轻轻念叨着咒语,那敕令便自动飞到了枫原罄郅的身前,在她的额头处开始融入。
申鹤“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解决,只能暂时先帮你压制。”
申鹤“到底发生了什么……”
#枫原罄郅“申鹤姐姐,如果你可以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的话,或许我将事情说了,还有什么其他的解决办法。”
申鹤“你说便是。”
枫原罄郅靠在树干上,从自己的万能收纳包里面拿出了一瓶药丸,倒出了两粒。
申鹤看着枫原罄郅硬生生口服下去。
枫原罄郅“我跟魈……有肌肤之亲。”
枫原罄郅“是在稻妻的时候,我不确定到底是谁的意思,但就是……”
#申鹤“你不用说了。”
夏冬冬冬冬子“后面应该都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