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恋爱中
·望仔小手冰凉添哥他慌了鹅鹅鹅
·值得一提的是望仔他醋了!!!
盛望要面子,对很多事情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执念,比如“单肩背包更帅”,比如“冬天也不能穿得太厚”。
对此,盛明阳一开始还会给他转过去一堆养生链接,不过到了后来表示:冬天生的孩子抗冻,没事。就像那句“只要不哭就没事”。到最后知道盛望有没有事的其实还是江添。
盛望出生的那天明明还没有数九,但依然是那种冷到能让人记一辈子的天气。是了,他抗冻,也体寒。
这一点在是在盛望毕业之后才显出来的,以至于江添回国后第一次碰到声望的手特别惊讶。
十七岁的少年是闪着光的,盛望过了十七岁老天也没有收走他的光芒,只是顺走了光的温度而已。
光以前的温度有点烫,是那种拿了冰水在手里玩半天都不会凉下来的。江添那时候就很喜欢在管着他冬天不许喝冰水的同时,在夏天往他手里塞冰水。
当矿泉水瓶的塑料瓶身上水雾全都化作水珠,江添才敢去牵住发着光和热的太阳。
只有那个时候,月亮去碰太阳才不会被灼伤。
现在不一样了,月亮不用再依靠太阳的光,而自身的温度也总是要比太阳高出一点。
白天依旧明亮,黑夜也暖和起来。
从此世间就有了不分昼夜的光和热。
太阳是怎么把自己的热折腾没的呢?可能是总喝冰水,可能是总吹空调,江添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后者的占比更多一些。
那时还在附中,还是盛望在b班时的事。
学校组织去听演讲,正值盛夏,阶梯教室里空调开得很足。
“江添。”入目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那边空调直吹。”
江添“所以?”
江添看到旁边同学八卦的眼神,想着这次怎么拒绝。
“就换到这边来坐了。”女生的面颊由于撒谎变得通红,江添抬眸时刚好对上盛望投向这边的目光。
像猫崽一样。江添想。
然后就见和自己隔着一排的那个人朝这边走过来。
盛望“同学你坐在这里看的清前面吗?那边几个老师商量着让我们几个高一点的男生跟你们女孩子换一下座位。”
得,盛望带着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过来骗小姑娘了。
“啊我视力挺好的,不用麻烦啦。”女孩子的脸涨得更红,头都不敢抬地同盛望做最后的挣扎。
你大老远跑过来找各种借口和江添坐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嫌麻烦呢……盛望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道:
盛望“同学你要相信我啊,是老师说的我也没办法是不是?”
女孩子终于憋不住朝前走去,盛望保持着方才的礼节性微笑冲江添说:
盛望“哥,我那边空调直吹,冷。”
然后他看见他哥冲他挑眉,接着毫不留情地指着盛望原本座位旁边打开的窗子问:
江添“六月份会吹进来凉风?”
被拆穿的盛望很想拽过来他哥咬一口。
但是讲座开始了,于是盛大少爷坐到他哥旁边决定专心学习。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外聘教师还在台上激情的演讲,江添决定哄哄身边这位明显吃醋了的猫崽。
他把手伸到面前的长桌下面,敲了两下,旁边猫崽就很乖地把手从桌子上拿了下来,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太听话了,盛望没有直接握住他哥的手。
不过没关系,江添本来就是要哄人的嘛,他来握就好了。
手包住盛望的手,江添吓了一大跳——盛望的手冰凉冰凉的,这是从未有过的。
事实证明,盛望老老实实没有去碰江添是因为心虚。
握住盛望的那只手又紧了几分,江添伸出另一只手去探盛望的头顶上方——好家伙,出风口原来在这呢。
江添当机立断和盛望换了座位,两只手在桌子下面紧紧扣住盛望的手。
江添面前是盛望的笔记,在一处很不显眼的地方写了江添的名字,那两个字是站着的,站的好好的,江添很喜欢。
喜欢的是这个人,所以爱屋及乌,喜欢了他的字,喜欢了从他那里写出的自己的名字。
面前的签字笔还开着盖,演讲的后半段两人谁也没听,一个在专心给身边的人传递体温,一个在专心享受着身边的人给自己捂手。共同点在于,他们都想着身边的人。
共同点在于,他们都像对方喜欢着自己一样,喜欢着对方。
江添“你吃醋了。”
是陈述句。
盛望“嗯。”
是肯定句。
那天江添碰到盛望冰凉的手心里很慌,如今盛望的手总是凉的,但他也没有习惯。每次他碰到的时候还是会心慌,这么多年,一成不变。
一成不变的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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