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里突然跳帧了啊?”
“怀疑节目组剪掉了什么东西”
“这里我好大儿和张哥就出去了”
“俩人一起去洗漱?”
“有大姐仔细扣了图,南笙拿了什么东西才走的”
“……”
*
现在别墅里没有单独装摄像的,只有张真源的单人间和马嘉祺的单人间。
出了房间,姜南笙确定没有摄像头拍之后,一只手搭在张真源身上,才和张真源说找他帮的什么忙。
其实看到姜南笙拿药油的时候张真源已经猜到了,看到姜南笙毫不犹豫地找自己,心下像有暖流流过,慢慢地、却一点一点暖透人的四肢百骸。
“张哥,麻烦你了啊。”把药油递给张真源,姜南笙趴在床上,脸埋在铺开的被子上,露出一个连头发都透露出羞窘的后脑勺。
张真源觉得这样子害羞的姜南笙分外可爱,嘴角不自觉擒起笑容,“没事。”他不仅不会嫌麻烦,还很乐意。
“你要是觉得害羞找他们不好意思,都可以找我。”张真源忽然察觉到这句话不对劲。“以后还是别受伤了,这段时间我帮你上药。”
“好。”姜南笙趴在床上,不敢看张真源。
张真源越看姜南笙害羞的样子,越觉得他这个样子分外可爱动人。如果可以,他希望他的这个样子一直都只有他能看见。
睡衣被轻轻撩起,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身,室内冷白的灯光下,少年的腰肢更显白皙,衬得皮肤上青紫不匀的淤青和凝结的疤分外扎眼。
张真源把药油倒在手上,趁着药油还没有流散,手贴上少年的腰背,然后一点一点用力把药油揉匀。
“嘶——”
姜南笙忍不住出声。消肿和淤青这种东西就是专门来折磨人的。揉不开又没用好的慢,揉开的时候又来回疼得让人抓狂。
“要不我轻一点?”听见少年的闷哼,张真源怀疑是不是自己手劲重了一点。
“没事没事!”姜南笙又忍不住哼了一声,“医生说了就是要加上药油揉开才行。张哥你继续。”
幸好灯光不是暖色调的,而是冷色调的。由是如此,张真源耳朵也止不住地泛起热度。
他看不见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的脸和脖子是否也红了。只觉得喉咙晦涩难耐,连同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油的作用,温度越发的高。
姜南笙对此毫无所觉,只觉得后背满是温热的温度,连同最初的尴尬都被时间一一消磨。满脑子都是《荆棘里的花》的舞台。
“张哥,其实我设想的舞台概念是花和荆棘的对抗,没有看见过天空的荆棘想要把花困在荆棘之中,最后花冲破荆棘,荆棘发现头顶的天空,也看见了不一样的世界。张哥?”
“张哥?”
姜南笙偏头看过去,发现张真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神。
张真源发现姜南笙在喊他,慌乱地收回手,“已经好了。”
姜南笙坐起来,房间里弥漫着药油的味道。想起张真源的手上帮他擦的药,这个药是外用,得赶快洗掉。
“张哥,我陪你先去把这个药洗了吧。”姜南笙说道,“这个药是外用的,沾在手上等会喝水万一弄进嘴里就麻烦了。”
张真源一反常态,颇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架势,应答两句就拿着柜子里的睡衣冲去卫生间了。
卫生间里,水流落下的声音在卫生间蔓延。
晰晰哗哗的声音,挡不住的是越来越轰隆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