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么个好法子,柱石掌门直觉得手里的事务一下子多起来,什么都要准备,还要写下个章程。
这么一想,竟然有几分毛头小子才有的夜半激动,夜色也是正合式写些东西。
轩辕派柱石掌门有理,有理,这是个好法子。
司凤当真是少年英才,只夸一句还是不合适,这会儿若是开个夸夸大会,柱石掌门高低能写出几页纸来。
轩辕派柱石掌门如此一来,要准备的事情可就多了,先生,书堂,书房,还有各种考核制度……
轩辕派柱石掌门司凤,疆姜,看样子我们今日便只能先聊到此处,我有许多想法急待写下来,可否先借书房一用?
这样子的柱石掌门之前还真是没见过,看着倒也有几分新鲜,疆姜不免有几分忍俊不禁。
疆姜哪里的话,不必说借,你用就是了。
疆姜指了个方向。
疆姜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若有需要的,你再说,我夫妻定尽力相帮。
到底是之前打过交道的人,柱石掌门深知疆姜的脾性,这会儿也不和疆姜客气,抱拳回了一礼。
轩辕派柱石掌门大恩不言谢。
司凤疆姜相视一笑,亦回了一礼,在夜色下看到柱石掌门身影一晃,便和书房融为一体。
疆姜没忍住,侧着眼眸打量向司凤,看的司凤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禹司凤我脸上……可是有什么?
疆姜先是摇了摇头,继而想到自己在看他,又点了点头。
司凤被疆姜看的疑惑,眼眸一眨一眨,像是想问清个所以然,却由于太过认真,显得分外无辜。
实在没忍住,疆姜启唇一笑。
疆姜有个聪敏少年俊朗的眉眼。
疆姜怎么,名正言顺的,不许我瞧?
司凤一张俊脸染上薄红。
禹司凤姜姜,劝你夜里莫这般打趣我,否则……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有了前情提要与话语铺垫,疆姜顺其自然就接了下去。
疆姜否则你也不知道自己疯起来会做什么?
很好,撩人的司凤只是美妙的开了个头,便再度被疆姜抢去了主动权。
可怜真的确实曾经有过兽性,且之后也很有可能反复爆发的司凤,这会儿倒真的可怜巴巴只能一张脸通红,如同被恶少调戏过一般。
这种情况怎么能忍?
司凤一把揽住疆姜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咬牙切齿,颇有几分恼羞成怒。
禹司凤原本只想说夜里不用睡了。
禹司凤但姜姜你这么说,我不疯一下都对不起你这番言辞。
禹司凤还好,你不易觉得累。
疆姜是个实诚孩子,要想让她的迂回上线,除非场合足够正式,或者需要脑筋高度运转,不能分神。
否则铁定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带打弯的。
她说那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多想,只是根据当时的语境,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乱七八糟看的书上,有那么个走向。
没想到会惹到了司凤。
只见司凤确实是‘疯了’,趁着夜色,一点也不讲究美感与形象,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还,还伸手拍她腰以下腿以上的那处,像极了欺负良家女的登徒子!
说话也是,语气中带着几分痞气,让疆姜只是听着都有几分瞠目结舌。
禹司凤今日夜色沉了,回离泽宫也来不及。
禹司凤这边还有柱石掌门在呢,走也不合适,干脆不回了,我们回自己的小屋去。
禹司凤切磋一下。
他几乎将一本阔少恶霸的戏码演全了,疆姜倒也没有哪里很抗拒,也挺愿意配合他的,但就是这个姿势实在是不美好。
疆姜司凤,将我放下可好?
禹司凤不好。
禹司凤都说疯了,当然要有疯的样子。
疆姜:……
倒也不至于把这个人设带入的这么齐全,左右又不是演给别人看,非要有个样子的话,不同于他们两人平时相处不就成了。
疆姜那你别疯,纨绔也不是都这般粗鲁的。
疆姜我是不会疼,但会不舒服……
果然,无论外表演的是什么样,司凤骨子里仍旧是个懂礼守法的好青年。
听疆姜这般柔柔弱弱的示弱,是一点匪气也撑不起来,当即换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禹司凤是我不好,让你不舒服,这样可好?
司凤方才脸上的热度不知道是怎么退下去的,疆姜只觉得这么一下,虽说老夫老妻的,可她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
垂下头,疆姜讲自己埋在司凤宽厚温热的胸膛,闷声闷气的应了声“嗯”。
低低的笑声透过司凤胸膛传入疆姜耳廓,越发让这个夜晚变得灼热起来。
不得不说,这会儿司凤是有点得意的。
他笑容爽朗又灿烂,美滋滋抱着轻飘飘的媳妇儿回了屋,毫不犹豫设了个结界,以防止打扰别人或被人打扰。
之后,便是好一番予取予求。
翌日,疆姜觉得奇怪,她原本应该是不会轻易觉得累的,往常也没累过,可今日却真真切切的多了几分疲乏。
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
司凤:我,年少轻狂!
疆姜:……
确实年少,确实也……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