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了那女子一身花瓣,宛如红妆,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是那般明艳动人,那一日,陆逊听到一男子,唤她阿香,阿香,陆逊抖了抖树枝,表示欢喜,那一日,陆逊见阿香做了一个孔明灯,上面写着伯言二字,随即看了看他,便又将那灯撕毁
陆逊不解,却单单记住了那个名字,伯言,再一次睁眼,陆逊便听到了阿香的声音。
阿香你原是百年开花
百年,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百年,陆逊不知别的人和树是怎样,却也知百年长久,这一次阿香不在做灯,却对着那漫天灯火,唱歌
佼佼佳人,江东之畔,风之潇潇,雨之寥寥,思之不见,佳人不还,江东之畔,埋吾相思,
陆逊觉得他应该是一棵会伤心的树,否则怎么将花瓣抖的到处都是,陆逊觉得,他大概还是一棵小心眼的树。否则为何看着阿香独自饮酒,眼神中皆是落寞。便想要砸死那名为伯言之人
后来,陆逊便知,自己只有每百年的断情日才能苏醒,每当这一日,陆逊便眼都不眨的看着树下的女子,看着她笑,看着她喝酒。看着她摸着树干,说要给他取个别的名字,陆逊觉得这个感觉有些熟悉,似乎从很多年前,他便是这样,带着宠溺的看着她
自五百年之后,陆逊觉得他好像能记起一些事情,这一年,他想起了有个抗狼牙棒的姑娘,总喜欢在他门口堵他,见了他,却又常常醉醺醺的词不达意,刚开始他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