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翁这……
桃翁沉默了三两秒,略微不解的看向笙箫默,大胆开口直言了
桃翁恕老夫直言,寄生人体内的神灵一般都是初级神灵。
桃翁您身为三尊之一,以您的灵力修为,应该是胜过那些个神灵的呀?
桃翁的一番质问到底是问到点子上了,笙箫默微微沉默了一下下,赶忙笑笑随口就扯了个慌
笙箫默我这就是,担心嘛……你不也说一般都是初级神灵,这万一是个不一般的呢……
桃翁也是也是……
桃翁也就这么信了。
笙箫默所以桃翁,究竟有没有化解之法啊?
笙箫默“乘胜追击”。
桃翁蹙着眉头考虑了片刻,方才沉沉点了点头,
桃翁有。
笙箫默什么?
笙箫默几乎顷刻间眼前一亮。
桃翁这些寄生人体的神灵,皆是阴阳相平,通俗点说,就是无性别之分。
桃翁他们不反噬比他们灵力高强之人,也不反噬与他们一样阴阳相平之物。
桃翁的意思很明确,笙箫默一听便懂,随后便提出一疑
笙箫默可是……只要是个人,总得有男女性别之分吧?
桃翁嗯。
桃翁忽的沉下眸子来,囧囧神色盯着笙箫默
桃翁唯有男女同房之后,那人即可为阴阳相平之物。
笙箫默……??
桃翁面不改色的说着,笙箫默一字不落的听了来,面色逐渐变得僵硬苍白,最后就直接愣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桃翁儒尊?儒尊??
还是桃翁叫了好几遭,方才把他拉回神来。
眨巴眨巴眼睛有点不解。
桃翁您怎么了?
笙箫默啊……我没事,那桃翁你先忙,我还有事,先走。
转瞬,便再不见笙箫默的影子了,桃翁一人在原地微怔三两秒,而后缓缓摇了摇头叹息着回到了自己的岗位,继续整理书去了。
可还没过一会儿,桃翁的工作又被来者打断了。
桃翁抬头一看,唉呀妈呀是尊上,赶忙行礼
桃翁拜见尊上。
白子画师弟刚刚来,问了些什么?
白子画直接开门见山,毫不客套。
桃翁愣了愣,而后缓缓直起身来拿起桌上的那张纸,指给白子画看
桃翁回尊上,儒尊刚刚来,就问了一下关于髓印的事。
白子画望向那个符号,眉头紧皱了起来
白子画何为髓印?
听到这话,桃翁细细叹了口气,又乖乖的把跟笙箫默说的那一套在白子画面前说了一遍。
白子画多谢。
白子画听完直接甩下俩字,就奔向天际没影了,留桃翁一人在原地纳闷:
今天什么狗屎运集奖了?俩尊一前一后的来问同一个问题?
……
笙箫默则是直接落到了自己的销魂殿,呆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桃翁的那一番话在他脑壳里炸开了锅。
袖口一垂,落下来一支珠钗,于地上叮铃一响,唤回笙箫默些许神识。
他垂头,一见是张古稀送给他的那支珠钗,便缓缓蹲下身去,拾起它。
放于眼前,细细观摩着……仿若看着的,就是张古稀本人。
笙箫默我该怎么办……
苍白无力的一句话,随着这暗夜的秋风,伴着笙箫默的迷惘席卷成了灰。
不闻不问,他怎忍心,每月都让张古稀受此酷刑般的抽髓之痛?
可后者,更是从生理与心理上双重不可之事。
对,他是动了情,从那天他将手指伸入绝情池水的那一刻起,那种腐蚀之痛便让他知道了自己一切反常的表现,皆源自于自己动了情。
对自己师祖动情,他始料未及,却又在意料之中,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古稀并不是他的师祖。
但他绝对做不出任何逾矩的事情,至少现在不明不白的,不行。
可惜,他注视着珠钗,珠钗却不能给予他一个字的回应。
笙箫默不行……一定还会有办法。
这种负面情绪实际上并没有影响他太长时间,沉溺消极只会加剧惨剧的发生,这点笙箫默心里比谁都明了。
握紧珠钗直起身来,连步伐坚定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