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被温柔的拨弄开,残留在体内的白色灼液立即流出,他用帕子轻轻擦去。
蓝曦臣抬眼,对上温昭懵懵懂懂望着他的眼神,有些懊恼自己还是把她碰醒了,安抚道。
蓝涣(蓝曦臣)“还早,再睡一会儿。”
窗外虽然天光未亮,却不时有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响起,温昭知道已近卯时。
自己身上已经被悉心擦拭清理过,就连那处也没有先前那么黏腻。
她慵懒的撑起身,顺着蓝曦臣伸来扶她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头。着迷般望着他温雅昳丽的脸,软软开口。
温昭(昭昭)“阿涣,你几时起的?”
蓝涣(蓝曦臣)“未到一盏茶的时间。”
温昭见他的确只着中衣,还未束发,点点头,伏在他温暖的肩上。
蓝曦臣感受着她柔软的胸脯蹭着自己的肩背,还以为她是觉得冷了,拿过床边放着的一套干净亵衣,为她穿上。
蓝涣(蓝曦臣)“先穿我的,迟些我再去为你取衣物。”
温昭没骨头似的赖在他身上任他摆弄,蓝曦臣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得太大了,像小孩调皮偷穿了大人衣物一样。
她扯扯极不合身的宽大亵衣,闻到上面淡淡的松木香,心中欢喜。又想起马上便要换下,嘟着嘴。
温昭(昭昭)“一会儿还要去兰室听学。”
蓝曦臣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舍,摸摸她耷拉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抿唇轻笑。
她的依赖和黏人让他很受用,心里暖洋洋的,这种感觉就好像幼时阿娘煮的酒酿圆子一样。
甜丝丝,软糯糯,又有点惹人陶醉。
他沉醉在她难得一见小意温柔中,所以暂时不准备告诉怀里的人,今日已经帮她告了假。
*
蓝曦臣抬手正要为她梳发,手中木梳却被夺走。温昭于他膝上撑起身,去捉他的袖子。
昨夜她睡意正浓,却迷迷糊糊想起来,蓝曦臣的手臂还受着伤。
几番催促要为他上药,他却将她圈在怀中,不准她离开。
还故意将先前她那番“只想和你待在一起”的言论搬出来,打趣她,逼的温昭只能面红耳赤的将头缩在他胸前。
素白的衣袖被卷起,小臂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红肿,却依旧像一条深粉色的藤蔓,盘绕在他手臂上。
温昭心疼的轻抚,蓝曦臣握住她的手。明明受伤的人是他,却还反过来安慰温昭。
蓝涣(蓝曦臣)“过几日就好了。”
温昭(昭昭)“阿涣,你的手臂为何还有旧伤?”
那道深粉色的疤附近还有年岁久远的伤痕,若不是方才摸到,温昭都不一定发现的了。
蓝涣(蓝曦臣)“幼时不小心碰伤的。”
蓝曦臣将衣袖放下,盖住那交错的伤疤,也借着动作,掩去了一瞬间不自然的神色。
温昭得到回答便也不再多问,拿着先前被搁在床榻上的梳子,移到蓝曦臣身后。
他的发漆黑如墨,就如他瞳孔的色泽一般,静谧而温柔。
碗某人想写回忆,但是不会插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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