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团子

看到半夜，开春之后回暖的那断时间北方还是很冷，四五月罢。王一啵计划着，打算明天去给外婆买衣服，暖的，凉的都买，以防昼夜温差大。

天一早，雾都没散，王一啵起床给外婆准备早餐，外面传来车的声响，下车，走来。王一啵想看清是谁，开门的时候肖赞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

“你怎么来了”  他手上还沾着和面的面粉。

“想...来就来了” 肖赞脱鞋，走进来

“外婆还在睡”  他从背后环着人，一步一步的向厨房走去。

“嗯，她还在里头”      王一啵给他环着进到厨房，重新和起面，一会后，稍满足之后洗手同他一起动手。

“冷吗”  王一啵把暖气开的大一些。

“不冷，因为你超暖的”   他刚刚一直环着人，全身都暖了，还热腾腾的。

“嘴贫”   虽然抱怨，但是他笑的合不拢嘴。肖赞乘机猫过来又口最了一大口。

脸色红润白嫩的王一啵可爱的没顶，头发塌下来，还有刘海，软酥酥的。他看着专心和面的人，眼里尽是爱怜与可望。

擀好面皮，王一啵从冰箱里拿来和好的芝麻馅，外婆说想吃汤圆，他今天给她做一顿。

小片面片从被模具扣出来，王一啵包了一片又一片，肖赞也在旁边帮忙。聊着彼此不在的五年生活，王一啵一句轻飘飘的“都在学校上课”   ，丝毫不想提见到母亲的的事。肖赞也不气，夸他是乖宝宝。

“你呢”  王一啵又包好一个。

“上班，然后想你离开的事，我还去了很多地方，很美，那个时候我就会想，你如果跟我一块去，那你一定会恣意奔跑，大声的欢笑，感叹自然的美景，看到感人的事迹，也许还会掉眼泪”   他低头包汤圆，有些苦涩的笑着。

王一啵也低头，又想笑又想哭。他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戳到点了总忍不住想流泪。除了外婆之外，有人能这么想着他。

“你别哭”  肖赞抬起头瞧他。

“没哭”  

“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去，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给你提包好不好”  他走到声音颤巍的人面前，手上还沾着面

“赞哥，对不起”

一想起曾经，那个四处猜想的自己，王一啵也不喜欢。

“干嘛，说起这些是要解开心结的，不用你道歉”  肖赞贴着人。“重要的事现在还有以后”

王一啵点头，说知道了。肖赞走回位子，继续包汤圆。

水沸腾，蔗糖融在水里，王一啵倒下汤圆，搅动几下，合上盖子。

肖赞清理占板和擀面杖，楼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外婆醒来。王一啵脱下围裙跑上去。肖赞负责看着汤圆。

“小啵，起那么早”  外婆摸黑穿鞋子，王一啵进去才开灯。

“外婆，以后要开着灯，摸黑不好”  王一啵无奈的说，伏下身给外婆穿另一只鞋子。

“知道了知道了”  每次都这么说，结果没一次是起床开灯再穿鞋的。开关就在船头啊！

王一啵扶着外婆下楼，厨房里高大的身影一会就让外婆看见了。“是小赞来了吗”  她问。

“他来给我送些资料”  王一啵随口编一个。

“这么早，很急忙”   天才亮。

“有点急”  

肖赞关了电，一回头就看见王一啵和外婆下来。

“外、奶奶”  肖赞出来打招呼。

“小赞”  老人招呼肖赞坐下。“这么早来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就谈点事”  肖赞随口编一个。

“送个东西顺便谈点事”  王一啵急忙开口。

“哦！那也是辛苦了，小赞要常来”  外婆若有所思，笑着同他们说。

坐了一会，肖赞主动去舀来汤圆。外婆吃完夸赞他懂事乖巧，最后他把碗都给洗了。

外婆拉着肖赞聊天，王一啵索性去开门营业，小卖部灯亮了之又回来同他们一道儿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