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时间都很平静,事情也正中了谢烟颐的猜测,**白收到钱以后就放陈晋回家了。
但陈晋的魂好像丢了,特别呆滞,原本吴素以为是受损太严重就好吃好喝伺候着,但接下去的好几天陈晋好像除了吃喝拉撒什么也不会了,并且有越吃越瘦的趋势。
第三天的时候陈晋的爸爸陈铎带回来一个传说很厉害的风水师,那风水师简单判断后直接用术法粗暴地轰散了陈晋体内的“红鬼”,之后陈晋便清醒起来,陈晋一家很高兴,吴素定了菏州最好的酒楼准备宴请那个风水师。
哪知太阳落山后陈晋突然发疯力大如牛,她一把抓起过来送汤药的阿姨丢到楼下,之后狂笑着把屋子里能反光的地方都砸了。
在客厅跟那风水师谈笑的陈晋父母闻声一通向楼上跑,陈铎是第一次见陈晋中邪,吓得愣在当场。
陈晋披头散发、红着眼睛,赤脚在那些碎玻璃上不停走动,有些尖锐的玻璃直接将陈晋的脚掌扎穿鲜血飚溅而出,但陈晋却似乎感觉不到痛楚,像一只响尾蛇一样盯着吴素笑得极其诡异,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丝血气。
吴素率先反应过来,她狠狠拽了一把风水师,吼道:“你别光看着啊,赶紧想办法啊!”
那风水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从包里掏出各种纸符和辟邪之物,捻了一串五雷符念念有词。
陈晋却大笑着瞬间出现在那风水师背后像拎鸡仔似的把他从二楼丢下去。
一楼的地板上不一会就传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陈晋恶狠狠盯着爸妈,嘴里发出稚嫩但阴毒的声音:“请这么个废物就想对付我么?你要是请上次那个小姑娘我还能忌惮点,但我警告你不要再有下次,不然我就直接杀了她。”这声音是红鬼的,只是借陈晋的嘴说出来。
说完陈晋便瘫软晕倒在地上,如此大的一番折腾,以陈晋这种单薄的肉体支撑不了多久。
吴素见陈晋晕倒,迅速扑过去心疼地把陈晋抱在怀里,她脖子上还缠着一圈白纱布,想来上次被陈晋咬过的地方还没好。
陈铎从惊吓中缓解出来,赶紧打了医院的电话,再把在酒楼选材的管家叫了回来。
“素素,那小姑娘是谁?怎么没听你说过?”陈铎走到吴素跟前询问。
“是阜南宫谢锐泽的孙女,她上次帮晋儿除过邪,但是时间稍微晚了一点,让晋儿跑了。”吴素抱着陈晋急速地在脑内斟酌好字句,掐头去尾的说了这么一段。
陈铎扶着额头,往后退了几步,撑着扶栏,无力地质问着:“既然有些锐泽的孙女坐镇,为什么你还要让我找人?”
吴素斜眼打量了一下陈铎,弱弱地一边哭一边说:“我就觉得上次都失败了,一个小丫头估计没学好,只是背景大了一些,老公你走南闯北,又是市委书记见多识广一定能请到比她厉害的人,我也是为了晋儿着想啊,我怎么敢把晋儿的命交给一个小丫头试手啊。”
陈铎看着泪流满面的吴素还是不忍斥责:“算了,你也不清楚来自阜南宫的人到底是什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