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王府内——
所有人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是刚入住,所以东西会比较多,尤其是那些聘礼。
此刻正一箱一箱的往里抬,每箱上面都被遮了东西,外人并不知晓这是什么。
当然还有一些在路上,府内现在只有一小部分。
桓愈刚一进门,就被震惊到了。
桓愈“我现在只想知道,你那张聘礼单子上到底写了多少”
周生辰周生辰倒没什么表情,道,“这里只是一部分,还有的在路上,明后日应该能到”
桓愈“……”
周生辰倒是不在意金银,只是想给漼时宜最好的,况且南辰王府从来不缺的就是金银。
而周生辰是把想到了的,都写下了,为此他还翻阅了一些书,专门来查找聘礼应该准备什么。
只要是自己有的,周生辰基本上都写下了。
估计到了那日,整个南萧城都要被轰动。
就冲这,阵仗。
宏晓誉“师父,桓先生”
桓愈“恩”
周生辰“恩”
宏晓誉问完礼,便往周生辰身后看了看。
宏晓誉问道,“师妹没来?”
桓愈“……”
周生辰“她……休息了”
宏晓誉“啊?”
…
而南辰王府隔壁,漼府内院——
正值夏日,白日里是热的很,晚上了还好,躺在院内的银杏树下,竟还有一丝丝凉风吹过。
漼时宜就躺在那,盯着眼前的那堵墙,好久好久移不开眼。
直到成喜端着一盘绿豆糕走来,放在了她身边。
成喜“姑娘快尝尝,刚做出来的绿豆糕”
漼时宜“不想吃”她别开头,继续看那边。
成喜顺着漼时宜的视线看过去,登时了然,笑了笑,道:
成喜“姑娘可是想殿下了?”
漼时宜她猛的一回头,耳根有些发红,磕磕巴巴道,“谁,谁想他了?”
成喜“那姑娘一直看着那堵墙”她在调侃漼时宜。
漼时宜“……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成喜“嘿嘿……”
又过了一会儿,漼时宜才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准备进屋去沐浴更衣。
成喜“浴水刚准备好,姑娘先过来吧”
漼时宜“好”
漼时宜“早些洗完早些休息”她抬脚往屋子的方向走。
成喜她接道,“早些起身早些去见殿下”
漼时宜“……”
蓦的,漼时宜驻足不动了,偏头往成喜的方向看。
成喜看的心里一怵,抿了抿嘴唇,转身就往屋子里跑。
成喜“姑娘我错了”
…
沐浴完后,成喜到屏风后为漼时宜更衣,抹药。
成喜“这前面的疤痕好容易淡了些,后面又来了一个”
漼时宜她笑笑,道,“没事,反正也不大”
成喜她继续给漼时宜抹药,忽的问道,“疼不疼姑娘”
漼时宜“……”,她先是一怔,后笑笑道,“不疼,早就不疼了”
成喜“都怪我,那日没保护好你”
漼时宜“怪你做什么,没有,我没事了”
成喜“……”
漼时宜“我不怪你成喜,我应该谢谢你”
成喜“啊?”
漼时宜“感谢你这么些年来一直照顾我”
成喜“这是,成喜应该做的”
漼时宜她笑了笑,手抚上了成喜的头,道,“没事了……”
…
是夜,突然有一倒影子从窗户前过去,今夜并未让成喜掌灯,此刻屋内只有漼时宜一人。
忽然,那倒影子拉窗进入,轻手轻脚地走到漼时宜榻边。
透过窗外的一丝月光,可以看得到少女的容颜,睫毛长长的像一把小扇子,鼻子也高高的,还有粉嫩粉嫩的嘴巴。
“谁想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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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元若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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