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凤俏和萧晏正带领着众多将士训练,这时候,宏晓誉走了过来,将凤俏拉走了,萧晏只是看看,并未多说什么。
宏晓誉将凤俏带到了自己的帐中,进去之前还遣散了在附近巡逻的士兵,不明所以的凤俏还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凤俏“师姐,有什么事吗?”
宏晓誉搓了搓衣服,欲言又止,走到她身边缓缓坐了下来。
宏晓誉“我……想问你一件事”
凤俏“什么事”
宏晓誉“就是,关于小师妹的”
问之前,宏晓誉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
宏晓誉“时宜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凤俏“喜欢的人?”
听完后,她细细想了想,嘴里还在不停的念着,忽的,她就想到了先前在中洲时问谢辰的事,她抬了抬眼,看着宏晓誉。
记得最后一次去宫里见时宜,她就一直听平秦王说“避嫌”二字,对周生辰说的。
还有之前和漼时宜一同过夜的时候,她对自己说过,她有一个自少时就喜欢的人,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除了她阿娘,无人知晓。当时她还问是谁,不过漼时宜没说。
现在,她将这几件事连起来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些……
宏晓誉“师妹?”
凤俏想得入神,宏晓誉迟迟没等来她的回复,便叫了她一声。
凤俏“恩?”
宏晓誉“你在想什么呢?”
深思熟虑之后,她还是决定跟宏晓誉讲一下。
凤俏“师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宏晓誉“……”
宏晓誉“先前在南萧时我就有了察觉”
凤俏“所以你也认为是师父?”
凤俏小心翼翼的说着,宏晓誉听了后,向门帘处看了看,确认无人后,点了点头。
宏晓誉“恩,那次我同他们一起在后山观景,时宜见到师父后,竟直呼了师父的名字,还有从他们的眼神里,我都感觉有些不对劲”
宏晓誉紧接着又说道,“不过小师妹一向和师父亲,这些也说明不了什么”
凤俏“不”
她看着宏晓誉,很认真的说道:
凤俏“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进宫看时宜时,是平秦王硬拉着师父去的,当时并没让我和萧晏去,只是后来说什么,避嫌,才让我们去的”
宏晓誉“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凤俏“我,能怎么想,她只同我讲过有一个自少时就喜欢的人”
宏晓誉“是谁?”
凤俏撇了撇嘴,道,“没说”
宏晓誉“自少时喜欢的人?”
他们细想着,漼时宜自十六岁来西洲以前,因为不能说话的原因,极其不爱与人交流,也很少外出,倒是来了西洲后,活泼了些许,但是所认识的人也少之又少,王府内的男人除了周生辰便是几个师兄,到底是谁她也没细讲过。
凤俏“当时我问她了,她说不能说”
宏晓誉“若是师兄们,又怎会不能说”
宏晓誉要不然我们去问问谢辰吧?
凤俏顿了顿,道,“我之前问过”
宏晓誉“怎么说?”
凤俏“我问的是师妹的姻缘,他说他卜过,却又说不准”
宏晓誉“什么意思?”
凤俏“谢辰说,卦象上,师妹并无婚嫁之命……”
宏晓誉“这是为何?”
凤俏摇了摇头,宏晓誉皱着眉头,下一瞬将她拉出了帐中,凤俏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让她拉了出去。
凤俏“师姐,去哪?”
宏晓誉“去找谢辰”
凤俏“找谢辰?找谢辰做什么?”
宏晓誉“卜卦!”
漼时宜心里住着的那个人,在那时,她不能说,更不能爱。
唯一的只是将他藏进了画里,到了最后,也只有桓愈看得出来。
他们很快便来到了谢辰的帐中,此时他正一人坐在桌前,只见桌上摆了几个铜钱,他们便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谢辰“坐吧”
凤俏“恩?你怎么知道我们过来了?”
谢辰摇了摇手上的龟壳,说道,“我在卜卦”
凤俏“原来如此”
宏晓誉“谢辰,我们今日来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
谢辰“你不们用说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宏晓誉“那便快卜卦吧”
宏晓誉催促着谢辰,只见他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桌上的铜钱,过后摇了摇头。
谢辰“卜过,不准”
凤俏“再卜一次呢”
谢辰“……”
到了最后,谢辰也没有替漼时宜卜卦,只是一直说“不准”,宏晓誉和凤俏便离开了他的营帐。
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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