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后,谢云就急着要走,他想去寿阳看看,这里没有他能做的事,所以想到别处看看。周生辰和时宜要他留下,奈何他脾气倔强,也没办法,只能由他去。
周生辰“谢云,不着急回去,还是留下来住几日吧?”
谢云他摇了摇头,道,“不了,师父,如今时宜的兄长在那边,我一个人待在西洲也没什么事可做,倒不如去陪陪他,说不定还能帮上他什么忙”
漼时宜“师兄……”
谢云“好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漼时宜“就不能治好腿伤再走吗?”
谢云“听你的,我会好好做康复训练,但是你了解三师兄我的”
他们自知留不住谢云,便将他往外送了送。
周生辰“到了记得传个消息回来”
谢云“好,我知道了”
谢云转头又瞧了瞧站在周生辰身侧的漼时宜,笑着说:
谢云“时宜,我走了”
漼时宜“恩”
此时漼时宜的心情也不是太好,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大概是舍不得谢云,这一走,就不知道何时才可以再见一面了。
刚回来没几日,大家都很忙,王府里除了家仆小厮便只有周生辰和漼时宜二人了。想必过些时日就好了,等大家都忙完手中的事务就可以坐下来好好聚聚了。
谢云“多大了,都到嫁人的年纪了,还哭”
谢云调侃着漼时宜,她回头去看了看周生辰,又偏过头去。
周生辰“咳……”
谢云走的时候,在前院碰到了几个正在搬东西的小厮,听他们聊着。
“你听说了吗?”
“什么?”
“就咱们殿下和漼姑娘啊”
“他们怎么了”
“今日平秦王走之后,不知为何,殿下将漼姑娘抱进了卧房”
“可是漼姑娘睡着了?”
“进去的时候还没睡……殿下是将漼姑娘抱回了自己的卧房”
“这……你的意思是殿下和漼姑娘……”
接着,他便没再听下去,上了马车后,他撩开帘子,看了看南辰王府的牌匾,又向里面瞧了瞧,想着刚刚那几个小厮说的话,皱了皱眉头。
午后,漼时宜独自一人来到了荷花池前,半晌,她从屋内拿了笔墨纸砚,看着满池的荷花,心情顿感好了些。
她画的极其认真,就连周生辰何时来的,她都不知。
周生辰“怎么一个人在这画荷花?”
漼时宜她闻声站了起来,双手作揖,道,“师父……”
漼时宜“我……这南辰王府上上下下,如今不也只剩我们二人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
周生辰“可是觉得无聊?”
漼时宜“有些”
他瞥了一眼书案上的那副画,回过头来看着漼时宜,接着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漼时宜“去哪?”
周生辰“藏书楼”
漼时宜“去那做什么?”
周生辰“……”
进去前,周生辰已经吩咐了家仆,让他们送了笔墨来。漼时宜看着书案上的笔墨,有些不解。
漼时宜“这是……”
他走到那面墙前,转过身来的一刹那,漼时宜便明白了。那篇《上林赋》,她只写了半篇,还余下半篇,那时周生辰说了,待她学成后,再补上剩下的。
周生辰“那时不是说好了,待你学成时,再来补上剩下的”
漼时宜“恩”,她脸上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说罢,她俯身拿起书案上的毛笔,沾了沾墨水,开始写剩下的半篇《上林赋》。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这句话是在说, “女以色授,男以魂与,情投意合,心倾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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