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佐无妨,我倒是挺喜欢别人说故事的。
岳允行您能喜欢我这不入流的故事,真是倍感欣慰,我爸死了以后,我就把更多的错归咎在了涑亰学堂上,恨不得有遭一日放火烧了它。
上佐(听到此处脸色有些不好)那为什么停手了呢?
岳允行烧了确实不错,但是烧了不就等于彻底没有了吗?于是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涑亰学堂该保留。
只要它存在,我岳允行才有机会一直向后代告诫这满樱人建的学堂在沽城有多碍眼。
同时让他们明白,只要一朝不把这些嚣张跋扈的满樱人赶出我们的地盘,他们的后代很有可能还要在涑亰学堂里低人一等。
徐光耀表哥也是无心之谈,还望上佐不要记挂在心。
岳允行(怎么说话呢这是,我明明那么发自肺腑的讲了。)
上佐无妨,即是来商谈,怎么能少了吃食和酒水。
岳允行吃食和酒水好,我一直想尝尝满樱的酒来着。
这岳家少主在䈂亰面前当真是把粗鄙和无心演的惟妙惟肖。
上佐既然来了,满樱的酒岳君想喝多少,是多少。
徐光耀有劳了。
既然风头都让岳允行出尽了,那他徐光耀就选择乖巧挂机吧。
岳允行但是本地酒也想来一些~
得寸进尺什么的,安排起来。
徐光耀难不成是想要掺着喝?
上佐我们满樱酒与本地酒味道是不一样的,掺起来喝的话恐怕不能个尽美味。
岳允行您要这么说,我就有些奇怪了,既然酒有区别,那满樱的棉纱自然与上海棉纱也有不同,副会长为何愿意它来扩充上海市面,就不怕本地人体会不到贵国棉纱的优等,将它与本地棉纱掺杂使用?
你既然可惜满樱酒,那我便来替你可惜下满樱棉纱。
䈂亰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取象比类回答其疑惑了。
徐光耀表哥。
某猫儿依旧在充当乖宝宝。
上佐岳君既然想要掺着两种酒一起喝,我们试试也可,只是你们本地酒的浓烈会被激发,导致更多醉意。
听到他如此提醒,岳允行突然轻蔑又动人一笑。
岳允行副会长您是不知道,在我们岳家只有两种人,一是会打架,另一种是会喝酒。
上佐那还当真是特殊。
岳允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老一辈有训话,无论是打架还是喝酒,岳家都必须是站到最后的那一方。
毕竟,只有站着的人才有资格说话。
在绿竹馆大摆酒势之时,谭玹霖他们则在百货大楼玩开了。
连子这些旗袍都好好看。
顾月霜没想到连子你会那么热衷旗袍。
连子其实我的外婆也有你们国家的血统,所以我自幼也会受她熏陶。
沐婉卿听起来就很厉害呢。
连子比起外婆,我更感谢爸爸,要是没有他在上海的势力,我也没办法在这里久待。
谭玹霖那外婆和爸爸,连子小姐更喜欢谁呢?
连子自然是爸爸,爸爸可以给连子很多钱,让我来买这么多好看的旗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