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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误会解开

魔道之抽卡看未来……

接上文

金子轩还想说什么

想了想还是算了

好了

继续

请姑苏蓝氏蓝曦臣抽卡

蓝曦臣54

恭喜抽到

江家母子

*:卧槽,舅舅好腰

*:这俩太帅了

*:我想绿了***

*:???

*:***哎?怎么打不出来?

灵V:不要剧透哦

*:惊!楼上惊现大佬

*:好的好的,明白了

………………

魏无羡虞夫人霸气!

江厌离阿娘很帅呢

虞紫鸢嘴贫!

好了,继续

请云梦江氏江枫眠抽卡

江枫眠56

恭喜抽到

笑话

*:这两个啊,明明都深爱着彼此

*:缺谁都不说

*:唉

……

藏色散人不是吧?枫眠兄,你还没追到?

藏色散人我可是给你专门写了一本关于追紫鸢姐的书啊

虞紫鸢?还有书?

关键道具:簪子

给,江宗主

给你爱人戴上吧

江枫眠谢谢小灵

江枫眠三娘

江枫眠我从未爱过藏色

江枫眠我爱的是你啊

虞紫鸢就勉勉强强原谅你吧

江厌离阿爹阿娘终于和好了

好了,请继续

请云梦江氏江夫人抽卡

虞紫鸢咳咳,39吧

恭喜抽到

团员

成员介绍

宗主:江枫眠,性格:温润

宗主夫人:虞紫鸢,性格:傲娇

少宗主:江澄,字晚吟,佩剑:三毒 常用法器:紫电 长大后号:三毒圣手 性格:傲娇

相关的主要事件:血洗莲花坞 化丹刨丹 穷奇道截杀 射日之争 血洗不夜天等

大小姐:江厌离 性格:温柔 丈夫:金子轩 孕有一子:金凌字如兰

相关事件:血洗莲花坞 射日之争 百凤山围猎 穷奇道截 杀 血洗不夜天的导火索等

大师兄:魏婴字无羡 佩剑:随便 常用:陈情 世家公子排名第四 长大后号:夷陵老祖 性格:开朗活泼可爱

相关事件:血洗莲花坞 化丹刨丹 射日之争 百凤山围猎 穷奇道截杀 血洗不夜天 围剿乱葬岗等

魏无羡血洗莲花坞?!

虞紫鸢温若寒!!!

温若寒冷静冷静

温若寒不关我的事

这里说明一下

我想洗白温若寒,毕竟他和蓝启仁有一腿嘛

温若寒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捡来的俩便宜儿子干的

系统

播放 血洗莲花坞

大大确定吗?

我想他们已经明白了

好的

血洗莲花坞

背景:既然要打仗,必须要有个借口,而温氏找的这个借口正是当时的云梦大弟子魏无羡在暮溪山劫持温晁,打伤王灵娇。当然这只是温氏的借口,而真正的原因还是我们的大背景,温氏猖狂

但也因为这个借口,王灵娇扬言要砍掉魏无羡的右手,并要在云梦建监察寮,当时的云梦家母虞紫鸢极力反抗,并扇了王灵娇一巴掌,而这一巴掌,便拉开了血洗莲花坞的序幕

【暮溪山屠戮玄武之乱过后,温氏设在岐山的“教化司”彻底散了,众世家子弟各回各家,温家的人也暂时没追究。虞夫人揪着机会痛斥了魏无羡一通,命令他不许迈出莲花坞的大门半步,连划船游湖也不许了。于是,他只好日日和一群江家子弟门生射风筝

一个游戏再好玩,天天玩也会乏味,因此,过了半个月,越来越兴味阑珊。魏无羡也提不起劲,随手瞎射,破天荒地让江澄拿了好几次第一。

    这日,最后一轮射完的时候,魏无羡右手搭了个凉棚在眉间,望着落日余晖,道:“收了吧,别玩了。吃饭去。”

    江澄道:“今天这么早?”

    魏无羡把弓扔了,坐到地上,怅然道:“没意思,不射了。刚才哪几个名次最末?自己去捡。”

    一名少年道:“大师兄,真狡猾,每次都让别人捡,这么赖皮。”

    魏无羡摆手道:“我也没办法。虞夫人不让我出门啊,她现在在家呢,说不定金珠银珠就在哪个角落里监视着,随时准备告发我。我要是出去了,虞夫人非拿鞭子抽掉我一层皮不可。”

战绩最差的几名师弟调侃几句,哈哈着出门去捡风筝了。江澄站着,魏无羡坐在地上,两人闲聊几句,魏无羡道:“江叔叔今早出门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赶得上晚饭吗?” 今早江枫眠和虞夫人又吵了一场。说是吵架也好像不对,只是虞夫人单方面发脾气,江枫眠始终还保持着一点风度。江澄道:“还不是又为咱们的剑的事去温家了。一想到我的三毒现在说不定被哪只温狗握在手里,真是……” 他面露嫌恶之色,魏无羡道:“可惜咱们的剑还不够灵,要是能自动封剑,那就谁也别想用了。

江澄道:“此种灵剑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我看你……”

突然,几名少年冲进了莲花坞的校场,惶惶嚷道:“大事不好!大师兄江师兄,大事不好了!!!”

这几人正是方才出去捡风筝的几名师弟,魏无羡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江澄道:“六师弟呢?怎么少了一个人?”

果然,出门时跑在最先的就是六师弟,可现在他人却不见了。一名少年上气不接下气道:“六师弟他被抓走了!”

“抓走了?!”

魏无羡把弓也捡了起来,拿着一件武器在手,道:“是不是人抓的?怎么抓的?”

那少年道:“人,是人抓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他!”

江澄道:“不知道为什么?”

魏无羡道:“别急。你说清楚。

那名少年道:“刚才、刚才我们出去捡风筝,风筝掉到那边去了,老远了。我们找过去,看到有几十个人,是温家的人,穿的都是他们的衣服,有门生有家仆,为首的是个年轻的女的。她手里拿着一只风筝,风筝上面插了一支箭,看到我们就问这风筝是谁的。”

另一名少年道:“这只风筝是六师弟的,他就说了是他的。那个女的忽然变脸,说了一句‘好大的胆子!’,这就叫手底下的人把六师弟抓走了!”

魏无羡道:“就这样?

众少年纷纷点头,道:“我们问为什么要抓六师弟,那女的不停地说他大逆不道、包藏祸心,吆喝着让手下人把六师弟押走,我们没办法,就先跑回来了。”

江澄骂了一声,道:“抓人连个理由都没有!温家要上天吗!”

魏无羡道:“都别说话。温家的人估计马上就要上门来了,别让他们听到了抓住什么把柄。我问你们,那个女的,是不是没有佩剑?是不是长得挺漂亮,嘴皮上有一颗痣?”

师弟们道:“是!就是她!”

江澄恨声道:“王灵娇!这个……”

这时,一个冷冷的女声传了过来:“吵什么,一天也不让人清静!”

虞夫人紫衣飘飘地行来,金珠银珠仍是一身武装,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后。江澄道:“阿娘,温家的人来了,六师弟被他们抓了!”

虞夫人道:“你们喊那么大声,我在里面都听到了。这有什么,是抓走了又不是杀死了,这就又急又恨跺脚咬牙的,你还像个未来宗主的模样吗?镇定点!”

她说完,转身面对校场之前的大门。十几名身穿炎阳烈日袍的温家修士鱼贯而入。

这些修士身后,一名彩衣女子款步轻摇地迈了进来

这女子身姿婀娜,容貌妩媚,眼送秋波,唇如烈火,嘴皮上一粒细小的黑痣,倒是个颇为出色的美女。只是周身钗环璨璨,仿佛恨不得把一个首饰铺子和贵人对她的宠爱都穿在身上,很是跌品。正是上次在岐山被魏无羡一掌打飞吐血的王灵娇。

王灵娇抿嘴一笑,道:“虞夫人,我又来啦。”

虞夫人面无表情,似乎觉得跟她多说一句话都脏了自己的嘴。王灵娇走下了大门的台阶,虞夫人这才道:“你抓我云梦江氏的子弟做什么。”

王灵娇道:“抓?你是说刚才在外边抓的那个吗?这个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坐下后再慢慢说吧。”

一个家奴,没有通报,没有请求登门许可,便进了其他世家的大门,还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要求登堂入室,“坐下后再慢慢说”。虞夫人的脸色越发冷肃,戴着“紫电”银环的右手手指轻轻抽了两下,手背青筋微起。

她道:“进去坐下说?”

王灵娇道:“当然。上次来下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坐一坐,请吧。”

听到“下令”二字,江澄冷哼一声,金银双姝也微现怒容。可这个王灵娇是温晁身边得宠的红人,眼下自然是不能得罪她的。是以,虞夫人虽然满面讥嘲冷笑,满腔阴阳怪气,却仍是道:“那好,你进去吧。”

王灵娇嫣然一笑,果真就进去了。

然而,她说要进去说,却没急着坐,而是在莲花坞里兴味盎然地小转了一圈,四处发表意见:

“这莲花坞还不错。真大,就是房子都有些老旧了。”

“木头都是黑漆漆的,这颜色真丑,不鲜亮。”

“虞夫人,你这个主母可当得有些差劲,都不知道布置打理一下吗?下次多挂些红色的纱幔吧。那样才好看。”

她沿路走,沿路指指点点,仿佛这里是她的后花园。虞夫人的眉头抽动不止,看得魏无羡与江澄都暗暗心惊,怀疑她随时会暴起杀人。

指点游览完毕,王灵娇终于坐到了厅堂之上。没人邀请谦让,她自顾自地坐了首席,坐了一会儿,见无人来侍候,皱眉拍桌,道:“茶呢?”

她虽然周身珠光璀璨,言行举止却毫无家教礼仪可言,丑态百出,一路看下来,众人也见怪不怪了。虞夫人在次席落座,宽大的紫衣下摆和袖摆散开,越发显得腰肢纤细,姿势美观。金银双姝在她身后侍立着,嘴角边带着浅浅的讥笑。银珠道:“没有茶。要喝自己倒。”

王灵娇双目圆睁,惊讶道:“江家的家仆从来不做事的?”

金珠道:“江家的家仆有更重要的正经事做,这种端茶送水之事不需要旁人代劳。又不是残废。”

王灵娇打量她们几眼,道:“你们是谁?

虞夫人道:“我的贴身侍女。”

王灵娇轻蔑地道:“虞夫人,你们江家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样可不行,连侍女都敢在厅堂上乱插嘴,这样的家奴在温家是要被掌嘴的。”

魏无羡心道:“说这话的你自己不就是个家奴。”

虞夫人八风不动地道:“金珠银珠不是普通的家仆,她们从小就待在我身边,从不侍候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掌她们的嘴。不能,也不敢。”

    王灵娇道:“虞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世家之中,尊卑当然要分的清清楚楚,这才不能乱了套。家仆就要有个家仆的样子。”

    虞夫人却对那句“家仆就要有家仆的样子”深以为然,看了魏无羡一眼,竟颇为认同,傲然道:“不错。”

随即又质问道:“你抓我云梦江氏的那名子弟究竟做什么。”

王灵娇道:“虞夫人还是和那小子划清界限为好。他包藏祸心,已经被我当场抓住,扭送去发落了。”

虞夫人挑眉道:“包藏祸心?”

江澄忍不住道:“六师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王灵娇道:“我有证据。拿来!”

一名温家门生呈上来一只风筝,王灵娇抖了抖这只风筝,道:“这就是证据。”

魏无羡嗤笑道:“这风筝是个很常见的独眼怪,算什么证据?”

王灵娇冷笑道:“你以为我瞎吗?看清楚了。”

她那双涂着鲜红丹蔻的食指在风筝上比划来比划去,振振有词地分析道:“这风筝是什么颜色?金色的。独眼怪是什么形状?圆形的。”

虞夫人道:“所以?”

王灵娇道:“所以?虞夫人,你还没发现吗?金色的,圆形的,像什么?——太阳!”

在旁人的瞠目结舌中,她得意洋洋地道:“那么多种风筝?为什么他一定要做成一只独眼怪?为什么一定要涂成金色?他做成另外一个形状不好吗?为什么不是别的颜色?难道你们还要说这是巧合吗?当然不是。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射这样一只风筝,其实是在借机暗喻‘射日’!这是对岐山温氏的大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

看她一个人自以为机智、牵强附会地表演了一番,江澄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道:“这风筝虽然是金色的圆形的,但是跟太阳差了十万八千里,到底哪里像了?根本半点不像!”

魏无羡道:“那照你这么说,橘子也吃不得了。橘子不也是金色的,圆形的。可我好像看过你不止一次吃过吧?”

王灵娇狠狠的一眼投向他。虞夫人冷冷地道:“所以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风筝?”

王灵娇道:“当然不是。我这次是代表温家和温公子,来惩治一个人的。”

魏无羡心道:“要糟。”

她指向魏无羡,道:“这个小子,在暮溪山上,趁温公子与屠戮玄武奋勇相斗的时候出言不逊,多次捣乱,害得温公子心力交瘁,险些失手,连自己的佩剑都损失了!”

听她颠倒黑白、信口胡编,江澄气得笑出声了。魏无羡则想起了今早出门的江枫眠,心道:“他们是故意挑这个时候来的。或者根本就是故意把江叔叔引出去的!”王灵娇道:“还好!天佑温公子,纵是他失了佩剑,也还是有惊无险地拿下了屠戮玄武。可这个小子,实在不能姑息!我今天来就奉温公子之命,请虞夫人严惩此人,给云梦江氏其他人做个表率!”

江澄道:“阿娘……”

虞夫人道:“住口!”

看见虞夫人的反应,王灵娇很是满意,道:“这个魏婴,没记错的话是云梦江氏的家仆吧?眼下江宗主不在,相信虞夫人掂得清分量。不然,若是云梦江氏要包庇他,可真让人怀疑……有些传言……是否属实了……嘻嘻。”

她坐在江枫眠平日坐的首座上,掩口而笑。虞夫人面色阴沉地把视线挪了过去,突然,魏无羡背上一痛,双膝不由自主一软。

虞夫人抽了他一鞭子。

江澄道:“阿娘!”

虞夫人已站起身来,紫电化为鞭形,在她冷玉般的双手间滋滋电光流转。她喝道:“江澄你让开,不然你也跪下!”

魏无羡勉强撑着地爬起来,道:“江澄你让开!你别管!”

虞夫人又是一鞭子飞出,把他抽得躺回了地上,咬牙切齿道:“……我早就说过,你这个……你这个不守规矩的东西!迟早要给江家带来大麻烦!”

魏无羡一把推开江澄,咬牙受着,不去遮挡,一语不发。以往,虞夫人虽然总是对他恶语相向,却从没真的对他动过手,顶多是勒令他罚跪禁足,不久也会被江枫眠放出去。这次却一连挨了十几鞭子,抽得他背上火辣辣的,浑身又麻又痛,难以忍受,可是不得不忍。今日若是罚得不让王灵娇满意,不让岐山温氏的人满意,这件事便没完没了了!

王灵娇笑意盈盈地看着。虞夫人抽完了之后,紫电倏地收回,魏无羡跪在地上,上身向前晃了晃,似乎要扑倒。江澄想上去扶,虞夫人厉声道:“站开。不许扶他!”

江澄被金珠银珠牢牢拽住,魏无羡还是扑到了地上,趴着不动了。

王灵娇讶然道:“完了?”

虞夫人哼道:“当然完了。”

王灵娇道:“就这样?”

虞夫人双眉扬起,道:“什么叫‘就这样’?你以为紫电是什么品的灵器?他挨了这么一顿,下个月也好不了,有他受的!”

王灵娇道:“可那还是有好的了得时候啊!”

江澄怒道:“你还想怎么样?!”

王灵娇道:“虞夫人,既然是惩罚,那么当然要让他终生都记住这个教训,终生都为此后悔,不敢再犯。如果只是挨一顿鞭子,他休养一段时间,又能活蹦乱跳,那还叫什么惩罚呢?这个年纪的小子,最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痛,根本没有作用的。”

虞夫人道:“你待如何?砍了他的双腿,叫他不能再活蹦乱跳吗?”

王灵娇道:“温公子宽厚,砍了双腿这种残暴之事做不来。只要斩下他一只右手,他便从此不再计较了。”】

各位各位

重点来了!

【这个女人,根本是在借温晁撑腰,报复魏无羡当日在暮溪山地洞一掌击她之仇!

虞夫人斜眼扫了魏无羡一眼,道:“斩了他一只右手么?”

王灵娇道:“不错。”

虞紫鸢站起身来,绕着魏无羡,慢慢地走动起来,似乎正在考虑这个主意。魏无羡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江澄挣开了金珠银珠,扑通一下跪到地上,道:“阿娘,阿娘,您别……事情根本不是像她说的那个样子的……”

王灵娇扬声道:“江小公子,你是在说我杜异么?”

魏无羡趴在地上连翻个身都翻不了,心道:“杜异?杜异是什么?”忽然想到:“是杜撰!这女人原本是温晁老婆的婢女,没读过书不识几个字,却偏要装有文采,用个生词,不懂装懂,念了白字!”形势危急,可越是在这时,人的脑子反而越是思绪纷乱,无法集中精神,胡思乱想不止。】

【王灵娇浑然不觉自己出了丑,道:“虞夫人,您想清楚,这件事我们岐山温氏是一定要追究的。砍了他这只手让我带回去,有个交代,云梦江氏就能好好的,不然,下次温公子过问起来就没这么简单了!”

虞夫人的眼中闪过森寒的光芒,阴声道:“金珠,银珠,去,把门关上。别让血叫人家看到了。”

只要是虞夫人下令,金银双姝无不遵从,一齐脆生生地道了声“是!”,这便将厅堂大门牢牢关上了。

魏无羡听到关门之声,地上的光也消失了,心想:“一只手吗?算了。要是能换家里的安宁,一只手就一只手,大不了今后练左手剑。”

江澄抱住他母亲的腿,道:“阿娘!阿娘!你听我说,你千万不能砍他一只手!父亲如果知道了的话……”

虞夫人陡然色变,喝道:“别跟我提你父亲!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杀了我不成?!”

王灵娇欢欣道:“虞夫人,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看来今后我们在监察寮也一定能很谈得来!”

虞夫人扯回被江澄抱着的那条腿和裙摆,转过身来,挑眉道:“监察寮?”

王灵娇莞尔道:“是啊,监察寮。这就是我来云梦的第二件要事。我岐山温氏新出的监察令,在每一城都设一处监察寮。我现在宣布,今后,莲花坞就是温家在云梦的监察寮了。”

难怪她方才在莲花坞里进进出出,俨然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府邸,原来是真的已经把莲花坞当成她在云梦的据点了!

江澄红着眼睛道:“什么监察寮?!这里是我家!!!”

王灵娇皱眉道:“虞夫人,您可要好好教教您的儿子。数百年来,百家都臣服于温家之下,在温家来使面前,怎么能说我家你家这种话?原本我还在犹豫,莲花坞这么老旧,还出了几个叛逆之徒,能不能担得起监察寮这一重责,但是看到你这么服从我的命令,我还是决定把这个殊荣……”

话音未落,虞夫人甩手给了她一个响亮至极的耳光。

这一耳光无论是力度还是声音都惊天动地,王灵娇被扇得打了几个转才跌到地上,鼻血横流,美目圆瞪。

厅堂内的数名温家门生齐齐变脸拿剑,虞夫人扬手一挥,紫电飞出一圈炫目紫光,诸名门生个个原地瘫倒,金珠银珠飞速地将他们的佩剑尽数缴了。

虞夫人仪态优雅地走到王灵娇身边,居高临下俯视她,突然弯腰,伸手揪住王灵娇的头发,提起来又是一记暴怒的耳光:“贱婢敢尔!”

她早已忍耐多时,此刻面目狰狞,近在咫尺,王灵娇吓得肿着半张脸尖叫起来。虞夫人毫不客气地又是一记耳光,把她刺耳的尖叫打得戛然而止,喝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冲进我的家门里,当着我的面,要惩治我家里的人?什么东西,也敢这样撒野!”

她说完便重重扔开了王灵娇的脑袋,像是嫌脏一般,抽出手帕擦了擦手,金珠银珠站在她身后,脸上是和她一样的轻蔑笑容。王灵娇双手发抖地捂着自己的脸,泪流满面地道:“你……你敢做这种事……岐山温氏和颍川王氏都不会放过你的!”

虞夫人把手帕扔到地上,一脚踢翻了她,骂道:“闭嘴!你这贱婢,我眉山虞氏百年世家纵横仙道,从来没听过什么颍川王氏!这是哪个阴沟旮旯里钻出来的一个下贱家族?一家子都是你这种东西吗?在我面前提尊卑?我就教教你何为尊卑!我为尊,你为卑!”

一旁,江澄已经把趴地的魏无羡扶起了一半。看着这一幕,两人都惊得呆了。

虞夫人对身后使了一个眼色, 金珠银珠会意,分别抽出了一把长剑, 在厅堂中走了一圈, 下手又快又狠,顷刻便将几十名温家门生尽数刺死。王灵娇眼看着就快轮到她了,垂死挣扎地威胁道:“你……以为你能杀人灭口?你以为温公子不知道我今天到哪里来了?你以为他知道了后,会放过你们吗?!”

银珠冷笑道:“说得好像他现在放过了一样!”

王灵娇道:“我是温公子身边的人, 最亲近的人!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 他会把你们……”

虞夫人扬手又是一耳光,讥嘲道:“怎么样?砍手还是砍腿?还是烧仙府?还是派万人大阵将莲花坞夷为平地?设立监察寮?”

金珠提着长剑走近, 王灵娇满眼恐惧, 蹬着腿不断退缩,放声尖声道:“来人啊!救命啊!温逐流!救我啊!”

虞夫人神色一凛, 一脚踩住她那只手腕, 抽出佩剑。正在剑锋即将斩落之时, 忽然当的一声被弹了开去。

魏无羡与江澄扭头一望, 厅堂大门已轰然向两旁飞出,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破门而入。周身黑衣, 面容阴沉。正是温晁那名修为了得的贴身护卫, 温逐流。

佩剑脱手, 虞夫人将紫电横在胸前, 道:“化丹手?”

温逐流冷然道:“紫蜘蛛?”

王灵娇一只手还被她牢牢踩着, 痛得脸都扭曲了,涕泪涟涟叫道:“温逐流!温逐流!你还不救我, 快救我!”

虞夫人哼道:“温逐流?化丹手,你本名不是叫赵逐流么?分明不是姓温,却挤破了头也要给自己改姓。一个两个趋之若鹜,温狗这个姓就这么金贵?背宗忘祖,可笑!”

温逐流不为所动,漠然道:“各为其主罢了。”

他两人不过多说了几句,王灵娇便无法忍受地尖叫起来:“温逐流!你没看到我现在什么样子吗?!你不立刻杀了她还在这里磨磨唧唧讲什么废话!温公子让你保护我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你当心我告发你要你好看!”

虞夫人足下狠狠地一碾她的手臂,王灵娇嗷的哭了出来。温逐流则皱了皱眉。他奉温若寒之命保护温晁,原本就对温晁品性颇为不喜。谁知没有最糟,只有更糟,温晁又把他指派来保护王灵娇。此女矫揉造作,浮夸愚蠢,更是心肠歹毒,惹得他极为不快。但纵使不快,却又不能违抗温若寒温晁的命令,将她捏死。好在王灵娇也很是厌恶他,命令他只许远远跟随,不叫他出来就不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正好眼不见心不烦。可眼下这个女人这条命就快丢了,若是袖手旁观,温晁必定要大发雷霆、不依不饶。而他若不依不饶,温若寒也不会善罢甘休。

温逐流道:“得罪了。”

紫电游出,虞夫人喝道:“惺惺作态!”

温逐流大手一扬,竟然毫不在意地抓住了紫电!

紫电化为鞭形时,有灵流附着。灵流威力可大可小,可致命可怡情,全由主人操控。虞夫人早已动了杀心,要把这群温狗杀得一个不留,再加上很是忌惮温逐流,因此灵流一上来就是十二分的凶猛,却被毫不费力地抓住了!

紫电纵横数年,从未遇到过此种对手,被抓住之后,虞夫人竟有了一刹那的凝滞。王灵娇趁机连滚带爬逃了出来,从怀里摸出一只烟花筒,在手里摇了两下。一道火光从筒中冲出,带着锐利至极的尖啸,冲破了木窗,在屋外的天空炸开。接着,她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第二只、第三只,蓬头散发,口里胡乱道:“来……来……都给我过来……所有人都给我过来!”

魏无羡忍痛推了江澄一把,道:“别让她继续发信号!”

江澄放开魏无羡,劈手一击击向王灵娇,岂知正在此时,温逐流刚好抢身逼近虞夫人,似要一掌得手了,江澄忙叫道:“阿娘!”

他立即弃了王灵娇,扑了过去。温逐流头也不回,一掌拍出,道:“差得远了!”

江澄被这一掌击中肩头,当即口吐鲜血。同时,王灵娇也把信号烟花都放了出去,灰蓝色的夜空

见江澄受伤,虞夫人怒吼出声,紫电的灵光大盛,霎时亮得炫目发白!

温逐流被突然爆发的紫电炸得飞起,撞到了墙上。金珠银珠也从腰间各抽出了一道电光滋滋流转的长鞭,与温逐流缠斗在一处。这二名侍女自小便与虞夫人亲厚非常,师从一人,合力出击不容小觑,虞夫人得了这空隙,双手一左一右提起暂时动弹不得的江澄与魏无羡,冲出了厅堂。校场之上还有不少门生围着,虞夫人喝令道:“立即整队武装!”

她提着两人冲上码头。莲花坞的码头前总是停泊着七八艘小船,是江家的少年子弟们游湖采莲所用。虞夫人把他们扔上船,自己也跳了上去,抓起江澄的手助他平息。江澄只吐了一口血,伤得并不算太严重,问道:“阿娘,这可该怎么办?”

虞夫人道:“什么怎么办!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是有备而来,今日之战不可避免。不久之后就要来一大批温狗了,先走!”

魏无羡道:“那师姐呢,师姐前天就去了眉山,要是她回来……”

虞夫人恶狠狠地道:“你给我闭嘴!都是你这个小……害的!”

魏无羡只得闭嘴。虞夫人取下了右手手指上的紫电银环,套上了江澄的右手食指。江澄愕然道:“……阿娘,你把紫电给我干什么?”

虞夫人道:“给了你的,今后就是你的!紫电已经对你认过主了。”

江澄茫然道:“阿娘,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虞夫人凝视着他的脸,忽然一把搂了过来,在他头发上亲了两下,抱在怀里,喃喃地道:“好孩子。”

这一下抱得十分用力,仿佛恨不得把江澄变成个小婴儿塞回到她肚子里去,叫谁也伤不到他、谁也不能让他们俩分开。江澄从来没有这样被母亲抱过,更别提这样亲过了。他的头埋在她胸前,双眼睁得大大的,懵懵然不知所措。

虞夫人一手抱着他,一手猛地抓起魏无羡的衣领,似乎想把他活活掐死,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死小子!可恨!可恨至极!看看为了你,咱们家遭了什么祸!”

魏无羡胸口剧烈起伏,无言以对。这次不是强行忍耐或者暗中腹诽了,而是真的无话可说。

江澄急着追问道:“阿娘,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虞夫人一下子撒开手,把他推到了魏无羡身上。

她跃上了码头,小船在湖水中微微左右摇晃。江澄终于明白了,金珠银珠,所有的门生,还有云梦江氏历代所有的法宝和传物,都在莲花坞里,一时半会儿无法撤走,之后必然有一场大战,虞夫人身为主母,既不能只身退走,又怕亲儿出事,只得私心让他们先逃。

心知此去别后,凶险无比,江澄惊惶万分。他站起身来也想跟着下船,紫电却忽然化出电流,一圈电索将他们二人牢牢捆在了船上,彻底动弹不得。江澄道:“阿娘,你这是干什么?!”

虞夫人道:“别大惊小怪的。到了安全的地方它自然会松开,路上遇到有人来犯,紫电也会自动护住你的。别回来了,直接去眉山,找你姐姐!”

说完,她转身指向魏无羡,厉声道:“魏婴!你给我听好!好好护着江澄,死也要护着他,知道不知道?!”

魏无羡道:“虞夫人!”

虞夫人怒道:“听见没有!别跟我讲其他的废话,我只问你听见没有!”

魏无羡挣不开紫电,只得重重点头。江澄喊道:“阿娘,父亲还没回来。有什么事咱们先一起担着不行吗?!”

听他提起江枫眠,虞夫人眼睛似乎有一瞬间红了。

然而,旋即她便高声骂道:“不回来就不回来。我离了他难道还不行了吗?!”

骂完挥剑斩断拴住小船的绳子,在船舷上重重踢了一脚。江流水急,风大,再加上这一踢,小船立刻飘出了数丈。打了几个转,平稳而迅速地顺水朝江心驶去。江澄惨叫道:“娘啊!”

他一连叫了几十声,然而,虞夫人和莲花坞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在小船飘远之后,虞夫人便持着长剑,紫衣一闪,退回莲花坞大门里去了。

两人奋力狂挣,紫电几乎深陷进骨肉之中,依旧纹丝不动。

江澄喉咙里发出疯子一般的怒号,边挣边道:“还不断!还不断!断啊!断啊!”

魏无羡刚刚被紫电抽了十几鞭子,现在还浑身发疼,心知这样是无法挣脱的,徒劳而已,想到江澄身上还有伤,忍痛道:“江澄,你先冷静。虞夫人对上那个化丹手,不一定输。刚才她不是还牵制住那个温逐流了吗……”

江澄咆哮道:“你让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就算杀了温逐流,王灵娇那个贱人已经发了信号,万一温狗看到了大举派人来围堵我们家呢?!”

魏无羡也知道,根本不可能冷静得下来,可两个人中必须得有一个人清醒。正要继续说话,他忽然眼前一亮,喊道:“江叔叔!是江叔叔回来了!”

果然,江面上驶来了另一艘大船。

江枫眠站在船头,船上还侍立着十几名门生。他正望着莲花坞的方向,衣袍随江风猎猎。江澄叫道:“父亲!父亲!”

江枫眠也看见了他们,微现讶异之色,一名门生微拨水桨,他的船只便靠了过来。江枫眠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奇道:“阿澄?阿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莲花坞这群少年经常玩一些稀奇古怪的游戏,满面血污地趴在水里扮浮尸都是常事,因此,江枫眠并不能立即确定他们是不是在进行什么新的游戏,并未觉察事态严重。江澄却高兴得眼泪都落下来了,又急又慌地道:“父亲,父亲快放开我们!”

江枫眠道:“这是你娘的紫电。紫电认主,怕是不肯让我……”

他说着用手去碰了碰紫电,岂知,刚刚碰到,紫电便很是温顺地收了起来,瞬间化为一枚指环,套上了他的一只手指。

江枫眠立即怔住了。

紫电是虞紫鸢的一品灵器,以虞紫鸢的意愿为第一指令。紫电可以认多位主,但是是有次序的。虞夫人为无可争议的第一级主人,她发出的指令是捆住江澄,直到安全为止,因此江澄虽然也是主人,却无法挣脱它的束缚。

不知在什么时候,江枫眠被认定成了顺位第二的主人。在他面前,紫电认为是安全的,因此松了绑。

可虞夫人从未说过,她让紫电也认江枫眠为主了。

江澄和魏无羡总算分了开来,扑向两边。江枫眠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会被紫电绑着坐在船里?”

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江澄抓着他道:“今天温家的人打到我们家来了,阿娘跟他们起了争执,跟那个化丹手斗起来了!我怕阿娘要吃亏,有人放了信号,待会儿说不定还有更多敌人。父亲,我们快一起回去帮她!快走吧!”

闻言,所有门生都为之动容。江枫眠道:“化丹手?!”

江澄道:“是啊父亲!我们……”

话音未落,紫光一闪,江澄和魏无羡再次被缠住了。两人又以之前的姿势,跌坐回船上。江澄愣了愣,道:“……父亲?!”

江枫眠道:“我回去,你们两个离开。不要调转方向,不要回莲花坞。上岸之后立刻想办法去眉山找你姐姐和祖母。”

魏无羡道:“江叔叔!!!”

震惊过后,江澄发疯般地踹着船舷,踹得船身摇晃不止:“父亲放开我!放开我!”

江枫眠道:“我回去找三娘子。”

江澄瞪着他道:“我们一起回去找她,不行吗?!”

江枫眠定定看着他,忽然伸手,在半空中凝滞了一下,这才缓缓摸了摸他的头,道:“阿澄,你要好好的。”

魏无羡道:“江叔叔,如果你们出了什么事,他不会好的。”

江枫眠把目光转到他身上,道:“阿婴,阿澄……你要多看顾。”

他又回到了那艘大船上。两船擦肩而过,渐行渐远,江澄绝望地大叫道:“爹!!!”

小船顺水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紫电才松了下来,化为一枚银色的指环,戴在江澄手上。

两个人喊了一路,嗓子早已嘶哑,松绑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往回驶去。没有船桨,便用手逆着水流划往回划。

虞夫人说,抽他的这一顿能让他一个月都好不了,可魏无羡此时却觉得,除了被抽过的地方还是火辣辣、刺麻麻的疼,行动并无大碍。他们卯着一股濒死般的劲儿,拼命地划。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徒手把船划回了莲花坞。

此时已是深夜。

莲花坞大门紧闭,大门之外,灯火通明。粼粼的水面上流动着碎裂的月光,还有几十盏做成九瓣莲的大花灯,静静地漂浮在码头边。

一切都和以往一样。可就是因为和以往都一样,才更让人心中不安到痛苦。

两人远远地划到湖心便停住了,泊在水中,心脏怦怦狂跳,竟然都不敢靠近码头、不敢冲上岸去看个究竟、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情形。

江澄眼含热泪,双手双腿都在哆嗦。半晌,魏无羡道:“……先不要从门进去。”

江澄胡乱点了点头。两人悄无声息地把船划到了湖的另一边。那边有一棵老柳树,根在岸边的泥土里,粗壮的树干斜着生长,横在湖面上,柳枝都垂入了水中。以往莲花坞的少年们常常顺着这棵柳树的树干一直走到它的树顶,坐在那里钓鱼。

两人把船停在这棵老柳的垂须之后,借着夜色和柳枝的掩护上了岸。魏无羡往常是翻惯了墙的,他拽住江澄,低声道:“这边。”

江澄现在心里又惊又怕,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跟着他贴墙而行,潜伏了一段,悄悄爬上了一处墙头。这处墙头上有一排兽头,窥看十分得宜。从前都是外面的人偷偷攀在墙头看里面的他们,如今却是他们偷偷地窥看里面。

魏无羡探头朝里望去,一颗心立刻沉了下来。

莲花坞的校场上,站满了一排又一排的人。

这些人全部都身穿炎阳烈焰袍,衣领衣襟和袖口的火焰纹红得血一般刺目。

除了站着的,还有躺着的。倒地的人已经全都被挪到校场的西北角,横七竖八地堆在一起。一个人背对他们这边,低着头,似乎正在察看这堆不知是死是活的江家人。

江澄还在疯狂地用目光搜索虞紫鸢和江枫眠的身影,魏无羡的眼眶却瞬间湿热了。

这些人里,他看到了不少熟悉的身形。

他喉咙又干又痛,太阳穴犹如被铁锤砸中,周身发冷,不敢去多想江枫眠和虞紫鸢。正想仔细看看,趴在最上面的那个瘦瘦的少年是不是六师弟,忽然,站在西北角、背对着他们的那个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转过身来。

魏无羡立刻按着江澄低下了头。

虽然他避得还算及时,却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

那是个与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高高瘦瘦,五官清秀,眼珠漆黑,面容苍白。虽然身上穿着炎阳烈焰袍,却没什么强盛的气势,有些太过秀气斯文了。看太阳纹的品级,应该是温……

就到这里吧

好的

你们需要缓缓

该休息了

有房间,有名字,对号入座

魏无羡为什么会这样啊

江澄爹,娘

江厌离阿爹阿娘

虞紫鸢我没事

虞紫鸢不过该找温若寒算算账了

江枫眠嗯...

江家一家人眼神齐刷刷的看向温家

温若寒你问我?

温若寒开玩笑呢?

废话,他每天不是闭关就是去闭关的路上

哪有时间管这?

江枫眠那就麻烦温兄把你的俩儿子交给我们处置吧

有点凉嗖嗖的

温若寒咳咳,当然

温若寒温旭,温晁

可哪里有他们的影子啊

哎?

你们找他俩啊

被我弄死了

魏无羡

魏无羡那就没事了

魏无羡去休息吧

魏无羡我要理理今天的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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