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还没凉透的罗如烈,一把火烧了他的尸身,挽墨拍拍手
云挽墨啧!真是扰人清梦,回去睡美容觉去。
看了眼乱七八糟的环境,挽墨可爱的耸耸肩转身就走,剩下的就交给他们正义人士去做吧!
在挽墨看来,这些剩下的小事就不用她天天操心了,她又不是专门给人收拾烂摊子的人。
果然,没过两天,挽墨得到消息,毒人事件已经解决了,唐老堡主也平安回来了,就是唐家堡损失了不少家丁。不过,这事就跟她没关系了。
只是雪见专门请挽墨去给老堡主看看,据说当初他们找到唐坤的时候,他极为虚弱,唐益说过,罗如烈吸走了唐坤一甲子的功力,现在唐坤非常虚弱。
将唐坤的手放下,挽墨摇摇头
云挽墨罗如烈吸取了唐堡主的功力,加之唐堡主之前便已有肺腑病变之兆,我之前开的药已经没有多少效用了,这样吧!我回去就再重新配药,慢慢将养着,十年不是问题。
雪见急忙问后续治疗方法,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云挽墨你放心,唐堡主的消渴之症得到了控制,只要调养得当,不会有大问题,
雪见那就好!
看她似乎还是心事重重地样子,挽墨放下手中的药箱,宽慰她
云挽墨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雪见!老堡主的心愿是你能好好的寻一个心爱之人,那人能疼你,爱你,宠你,看到你幸福,他也就放心了。
雪见泪流满面,她扑进挽墨的怀里哭的伤心。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见过父母,不知道他们长得是圆是扁,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疼爱她。
她只有爷爷,只有爷爷一个人疼爱,她不想爷爷走。
宽慰了雪见,挽墨回了安和堂,刚放下药箱,就见医馆外面进来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
宴清崖云姑娘!
云挽墨宴公子?你怎么来了?你今日不是要回蜀山了吗?
宴清崖温润的脸上露出浅笑
宴清崖正是因为今日要走了,所以,在下才来跟云姑娘告别!
闻言,挽墨撩小哥哥的心思又上来了,她笑着凑近他
云挽墨原来,公子是舍不得小女子?
宴清崖红着脸,有些无措,蠢蠢欲动地手纠结了半天还是放下了。
看着挽墨娇艳欲滴地容颜,宴清崖突然有些磕磕绊绊地说
宴清崖我,云姑娘,可否唤我,唤我清崖?
啊这...
挽墨有些诧异,只是看着男人清隽的脸庞上早已红晕满布的样子,心里一动,就答应了。
云挽墨好,清崖!
宴清崖一高兴,动情之下,伸手握住挽墨的柔夷
宴清崖阿挽!我可以这么叫吗?
挽墨轻笑
云挽墨好像我不同意也不行了!
看着挽墨松口,宴清崖心里那个高兴啊!试探性的伸手揽住她的纤腰,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原本就对她一见钟情的宴清崖更是心悦她。
如今,挽墨松口,宴清崖当然兴奋了。
宴清崖上次听你说起过,你喜欢游历,阿挽!待我禀明师傅,我便下山同你一起游历江湖,可好?
云挽墨好!
有清隽的小哥哥不撩就不是挽墨的风格了,在小世界谈恋爱挽墨也不抗拒,再说了,好看的小哥哥谁不想要?
告了别,宴清崖便回了蜀山,俩人约好的,等宴清崖回去告诉掌门师傅,他就会下山来找她,她也就顺势答应下来。
没想到,才两天的功夫,她和景天还有徐长卿便到了蜀山。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日,挽墨正要出门,就见景天慌慌张张地从安和堂门外跑过,后面似乎是有什么人在追他。
果然,追在景天身后的人,是魔尊重楼。
眼看重楼就要把景天折磨到秃头了,徐长卿从天而降,竟然和重楼打了起来。
徐长卿哪里又是魔尊重楼的对手呢?被重楼一顿胖揍,还按在地上摩擦了几百遍。
眼看徐长卿要被重楼打嗝屁了,挽墨赶紧出去阻止
云挽墨魔尊重楼!
重楼是你?
景天挽墨姐!
挽墨安抚似得看了景天一眼,又查看了徐长卿的强势,好家伙,骨头断的都差不多了,她赶紧拿出丹药喂给徐长卿,好歹坚持回去蜀山啊!
重楼女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挽墨我说重楼,他是一介凡人,如何受得住你的穷追猛打?你也太不知轻重了。
重楼那又如何?是他挑衅本座在先。
云挽墨.....
好家伙!
她就不该指望他能明辨是非!
叹了口气,挽墨努力说服战斗狂重楼,好不容易把 他忽悠走,他还不忘约她下打一架。
滚犊子!
她才不和他打,犹记得当初“不懂事”竟然和战斗狂魔重楼打了一架,从这之后,这几千年来,重楼总是找她约架,不过,她从来没应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