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太阳晒得人周身发热,陈念快步走进竹林小道,顿入一片阴凉。假山和亭台通往教学楼后门,陈念走到半路,遇见了曾好,胡小蝶的好友。她知道曾好是来找自己的,就停了下来。
只见她,说道
45070407曾好: 那些天小蝶怪怪的,大家都看得到,她不爱说话了,心事重重。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同学的关系变差了,但又觉得不至于。我问过她,她否认,说是别的事。后来就……
45070407曾好: 我不信小蝶她会自己摔下楼。可他们说小蝶死的时候,校园都空了,没有外人。保安的嫌疑也被排除。如果真的是意外……
陈念面无表情,扭头望一眼教室。竹叶在风里摇摇晃晃,阳光在细叶上跳跃。曾好说着,就看向陈念,见她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吸了吸气,又开口道
45070407曾好: “陈念,你是最后一个看见小蝶活着的人,她到底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陈念并没有说话,只是摇头。看她这样,曾好几乎崩溃的说道
45070407曾好: 陈念,你说话呀。
陈念默了半刻,慢慢开口说道
45070407陈念:“没有。我和她不……不熟。连你都不……不知道,我……我怎么会知?”
*
走进楼梯间,身后曾好追上来拉住她的手臂,语速飞快道
45070407曾好: “会不会因为罗婷?我一直以为不至于,但我找不出别的缘由,是不是她?”
陈念迅速把手抽回来。
……
夜晚街道。陈念把三百块钱装进书包,一百块塞进口袋,从ATM间走出来。她四处看了一眼,才快步离开。包子摊买了包子,走了会儿准备回家,但却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还有把胡小蝶推下楼梯的罗婷。
陈念看着面前眼熟的人。是那天围住那个白T恤要钱的一伙坏男孩,罗婷也和他们站在一起,聚在一起边走边笑,边吞云吐雾。
陈念心里头咯噔,不动声色地把钱攥进拳头里,又挪回校服口袋。她揪着书包带子想转身绕远路,但罗婷却看见她了,也认出她来了
哈妮陈念,你站住!
听到罗婷的声音,陈念硬着头皮停下脚步。
为首的男孩,听到了罗婷话。抬头看了眼,原来是老熟人啊!他见她转过身来,咧了咧嘴。
45070407“原来是你啊!听说你是个结巴。”
45070407“说,说,说两句,句话,我,我们听,听听。”
众人哈哈大笑。
陈念低头站在他们中间,像被一群硕鼠围攻的小猫。我嫌弃的看着她,回过头对着为首男孩,说道
哈妮别忘了正事 !
为首男孩听到罗婷的话,盯着陈念开口道
45070407有钱没?
陈念摇头。
45070407真没有?
45070407陈念: 嗯。
我嚼了嚼口香糖,对着陈念吐了个泡泡。
哈妮你会没钱?
哈妮逗我呢 !
45070407她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结巴妹?
吐出口香糖笑道。
哈妮我难道还说过,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