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是不是很疼”
苏芜带着颤音说出这句话
我微微一笑
“没事”
因为打了麻药,药效还没过,我现在感觉不到疼痛,身体没有任何知觉
他握着我的手,亲吻着我的手背
“两个孩子都很像你”
我点点头,苏芜两头跑着,看看我看看孩子,上一秒还在哭的他,因为女儿握了他的手指开心的不行,阿妹还给阿姆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电话那头,阿父的声音传来
“孩子取了什么名字啊”
这个问题得苏芜回答,苏芜笑着接过电话
“喂,阿父,名字取了,男孩是泽烨,女孩是浮怡”
阿父的笑声传来
“还是有文化,起名字都起的这么好”
我们都笑了,我和阿妹的名字可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阿姆叮嘱我,要好好照顾身体,不用担心他们。
阿妹他们来莫斯科的时候,怕我们都走了阿父阿姆觉得孤单,就把他们接到了赫连明家里,两亲家相处的很好。
我是剖腹产,得在医院呆两天,麻药劲过了以后,腹部的刀口很痛,怀孕时被苏芜照顾的很好,我的肚子上没有妊辰纹,现在又为了不让留疤,苏芜天天给我涂药。
每次看见这个刀口,他比我还不忍,尽管我说的多么轻松,他都不会信
“身体是血肉,摔一跤擦破皮都很痛,这么深的口子,得有多疼”
他皱着眉头,就没舒展过,也正因如此,他只会更加爱我。
出了院以后,加上苏芜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身体还算恢复的快。
莫斯科的雪停了,化雪总比下雪冷,周围的树露出了光溜溜的枝干。
在我和阿妹的建议下,苏芜和赫连明给房子周围围上了围栏,那一圈围栏上的每一个木板,都是苏芜和赫连明一点点切割出来的。
苏芜还在院子一角种上了冬日玫瑰。
孩子出生的那天晚上,苏芜领养了一只金毛并给它取了名字,叫做维德,苏芜说这样在家就不会觉得无趣,孩子可以和金毛一起成长。
苏芜养着狗,阿妹偏要养只猫,屋子里大多时候看到的都是猫狗在一起打闹的样子。
时光如梭,孩子一天天长大,从咿呀学语开始都是苏芜在教,他比我这个做母亲的更加上心。
也许是孩子们也感受到浓浓的父爱,因此他们会说话时,第一声叫的并不是“妈妈”而是“爸爸”
苏芜在培养孩子的兴趣爱好,也会给孩子更多的选择和自由。
每次他晚上回家第一个抱的是我,然后一手抱一个孩子,陪着他们玩闹,孩子们已经和苏芜密不可分。
这是在莫斯科的第四个年头,孩子们有自己的房间,晚上莱拉会照顾他们,我和苏芜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雨幕发呆,突然打了个雷,这雷打的错不及防,吓得我身子一颤。
苏芜把我拥入怀中
“吓到了吗,不怕不怕,乖…”
他的呼吸声在我耳旁
“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用哄小孩的语气”
身旁那人轻笑,松开了我的肩膀
“不喜欢吗”
我锤打着他的胸口,苏芜抓住了我的手
“过些日子我们结婚吧…我想给你个名分,也给自己一个堂堂正正做你丈夫的身份”
他在征求我的意见,只要我说不,苏芜就不会再继续问下去,这是他这些年来一直重复在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