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子扬老吴,你的手艺的确不行,这火把也太不经烧了,说灭就灭,真是非洲爸爸跳绳子——黑(吓he)老子一跳。
老痒还在那幸灾乐祸呢。
吴邪你他娘的罗嗦什么,有空挤兑我,不如去看看师爷怎么样了,别给摔进棺材里去了。
吴邪说着将火把重新点燃,抬高一看,只见凉师爷正倒在地上,有一只棺材给撞的散了架子,骨头架子散了一地。
乔安上去将凉师爷扶起来,只见他面色惨白,给吓的不轻,老痒拍了他一下。
解子扬师爷,您还真是逗,就您这胆子,还想摸黑走路,现在过瘾了吧?
凉师爷见火把又烧了起来,松了口气。
凉师爷三…三位别误会,在下不是怕黑,是刚才,他娘的好像有啥东西在我脖子后面吹气,凉嗖嗖的,我以为粽子出来了,一下子给吓的没魂了。
解子扬什么凉气,我看是你的凉汗滴脖子里去了,这粽子在您背后,不啄你一口,还往您脖子上吹气,他娘的您以为粽子都是小姐啊?
吴邪是啊,凉师爷,镇静一点,别自己吓唬自己。
乔安没有说话,但是表情有些凝重,在这地底下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都有潜在的危险。
凉师爷看都不信他,急了,咳嗽道。
凉师爷三…三位小友,千万要信我,刚才肯定有人在我后脖子上吹气,那感觉真他娘的寒人,我看这里不止我们四个,还有别的东西在! !
吴邪看他的表情,想起刚才火把突然就熄灭了,觉得凉师爷的话也不是完金不可信,火把不比蜡烛,上面的燃头不烧光,是很难熄灭的,刚才这一下子,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而且在这种地方,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想着,吴邪给老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还是去看看保险,又给乔安一个隐晦的眼神,乔安明白是让她看着凉师爷,乔安和老痒点点头,吴邪和老痒掏枪出来,一前一后就往凉师爷刚才站的地方走去。
乔安留守原地看着凉师爷,眼睛却没离开吴邪,怕他有危险。
凉师爷刚才站的地方,身后一尺不到就是棺材,一字排开形成一道棺材墙壁,吴邪估计着既然是在他脖子后面吹气,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是棺材的间隙。再往后就是另一条棺材之间小径,那里的棺材排地密的多,走路肯定会碰出声音,刚才一片寂静,可以排除掉这一点。
吴邪和老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先用火把探一下,然后再侧头去瞄一眼,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冲出来,这样一个一个地找,令人欣慰的是,并没有发现异常。
吴邪松了口气,心说看来凉师爷确实是吓糊涂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刚才这种环境下,要是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害怕是难免的。想当年在鲁王宫里,他还不是一样,胆子这东西,的确是锻练出来的。
老痒白了吴邪一眼,摇了摇头,两个人转过身子,刚想将枪收起来,突然“扑哧”一声,吴邪手上的火把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