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室会模糊了里边人的时间观念,在里面的人觉得一小时很漫长,但实际却是过了一天了。因此,季燎关禁闭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掌握了这些弥漫的黑雾的运动轨迹了。
时间度日如年,空虚寂寞。
闻丧那头却是热闹的很。
大家伙听说了闻丧又把自己的负责人送进禁闭室后,纷纷在正主面前讨论的热火朝天!
“我说闻丧你也玩得太花了吧!还把人关进过去了……”在闻丧左边的监考官说道。
闻丧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什么叫做玩得花?
还没等闻丧回答,另一位监考官接着说:“诶,一看你就是新来的,闻哥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玩的。”
“看谁闯祸了就关谁进去吗?”
闻丧看着问问题的人,挑起眉,反问道:“禁闭室不都是这样吗?”
禁闭室的用处是这样没错,但禁闭室这几年就闻丧用的最频繁了,其他监考官愣是用都没用过啊!都给积灰了!
“哈哈哈,禁闭室都快成为闻监考官专属了哈哈哈。”这位监考官玩笑道。
闻丧浅浅一笑,不语。
另一位不怕死的监考官说道:“禁闭室这几年里闻哥可关了不少人进去啊,这喜欢关人的习惯就跟江……”
如出一辙。这位不怕死的监考官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在闻丧面前提了某个不该提的人,不该提的人是——江辽。
果然,仅仅说了个姓,闻丧的脸怔了一下,瞬间冷了下来,先前的假笑也不装了。
众人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纷纷绕开关于江辽的话题,装作没发生一样继续谈下去,时不时还cue到闻丧,对此,闻丧只是兴致不高的简单回答了几句。
那位不怕死的监考官说的没错,江辽也是禁闭室的常客,只不过他是被关进去的,而闻丧是把他关进去的。
闻丧冒着生命危险,思绪渐渐不受控制的再次想起他与江辽的往事……
之前的多重人格研究院可没这么先进,关禁闭得亲自把人关进去。两位监考官把江辽带到禁闭室前,正准备开门,却被江辽一脚踹开,只听到他笑嘻嘻的说道:
“不用你们来,我自己来。”毕竟江辽被关小黑屋已经被关习惯了,一脚踹开之后,他走了进去,随后门自动关上,禁闭室瞬间变得黑雾缭绕。
江辽轻车熟路地慢悠悠的走到某一个地方,顺势坐下,而监控室前的闻丧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辽知道闻丧在看着他,他抬起头,将视线投放至某一处地方,那个地方是摄像头,闻丧面无表情的盯着江辽的脸,等着看他下一步动作。
江辽盯着摄像头盯了很久,突然间,他弯起嘴角,嗤笑道:“成天把我送进来,你不感到烦么?闻监考官。”
闻丧对着面前能对禁闭室传输信号的话筒说了几句,“怎么会烦?能把江先生关进来,并且他还得承受梦魇,看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苦苦掙扎却不得解脱的情节,我最爱看了。”
江辽弯起的嘴角弧度愈深,眼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带有攻击性的盯着闻丧。他反问一句:“是吗?可惜了,我做的梦是春梦,大慨你看不到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只能看到我苦苦掙扎却不得解脱高潮的情节了。”
他说完后,见闻丧许久都不说话,江辽得逞了。江辽保持着微笑,说出的话目的性极强:“害羞了,你不是整天听吗?”
说完江辽还顺带喘了一声……
记忆中断,回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