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贫瘠荒凉的陕北大地。人们唱着原始粗犷的民歌,在饥荒的年代里艰难的希望能生存下去。
在关中地区的白鹿原上,世代居住着白家和鹿家两个大户人家。
相传在很久之前,白家的祖先历经荒年,在如今白鹿原的地方看见了白鹿,他带着族人一路追随过去,终于发现了一处沃土,从此带着家人在此地就此开始繁衍生息。
为了纪念神鹿,他将自己的长房姓白,次子一房就此姓鹿,从此白鹿两姓名为两家,实为一家,由白家世代肩负族长的职责。
如今传到族长白秉德一代,已经有很多年过去,白鹿两家的血脉渊源虽然还在,可是血脉亲缘已经没有剩多少了。
鹿家在其世祖鹿马勺一代开始,就开始做生意发了家,家资也算是充盈,反观族长白氏一脉因为以耕读传家,可是却已经有三代人没有考中功名,这样一来,此消彼长,鹿家对族长的位置已经产生了觊觎之心。
加之如今的鹿家二代鹿子霖虽然还没有接替家主之位,可是却对族长之位已经起了心思。
无他,只因为一点。
那就是与他同龄的白嘉轩(族长白秉德之子)如今已经死了六房媳妇,只生出来一个残废儿子,而他已经有了两个健全且健康的儿子。
大的那个,已经入了学堂。
这既然入了学堂,那娃就算是长成了,所以鹿子霖对自己的长子抱有极高的期望。
“等着看,咱们兆鹏娃肯定能出息,到时候,肯定能在我爷坟头放铳呢!”
鹿子霖对鹿父兴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证。
他家先祖鹿马勺当初穷的家里连老鼠来了都得摇着头离开,后来好不容易在省城酒楼做学徒后来才发了家。
中间遇到了多少的艰难险阻自然不必说,所以鹿家的人其实比白家的人更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们做梦都想压过白家一头。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说的。
听到鹿子霖这么说,鹿父咬着旱烟锅,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听说,嘉轩又去接媳妇去了?”
他顺口提了几句关于白嘉轩的情况。
身为叔父,关心关心子侄很正常。
嗯,确实很正常。
“嘉轩娃也是命不好,娶一个没一个,这会跟前也没有长下好娃娃,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命数……”
“听说下午就回来,我一会去看看。”
鹿子霖闻弦歌而知雅意,已经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意思。
“大,你放心,嘉轩这……不是人家书里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
事实上,鹿家父子此时讨论的事情并不只有他们两人操心,其他人也对此翘首以盼。
白家院子里,白老太太在偏房内给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男孩子送去了小米稀饭。
只见那男娃干瘦不说,脸上还泛着黄。
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按说两三岁的男孩子正是调皮的时候,可是这孩子在炕上坐的那叫一个安稳,不仅如此,腿还被被褥盖的严严实实的。
“孝宗娃,奶给你熬的小米粥,你好好吃些,我娃好好吃饭,才能长高。”
白老太太看了看自己的长孙,心里掉下来眼泪。
……
作者额,特殊原因,用旧稿撑一下门面。
作者望大家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