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们去找太子殿下,还不知你们这帮人把太子殿下藏在哪里了!”
看着程娖,那暗卫冷笑一声,言之凿凿,十分确定的说道。
仿佛真的是安南伯府的人暗害了太子殿下。
“死鸭子嘴硬!”
程娖也冷笑了一声。
“你不知道,人说谎的时候,眼珠子会滴溜溜乱转吗?”
她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被绑在刑台上的人,笑着说道。
“听说你们暗卫都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小小的苦楚定然不会让你服气,心甘情愿的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
“所以... ...”
身后的人十分识进退的地上来了一壶酒,程娖将那壶酒拿在了手里,继续笑着说道。
“别松口,千万别松口,不然,就真的不好玩了!”
酒水滴落在程娖的手掌中,随着内力的流转,酒水变成了薄薄的冰片。
程娖一甩,那冰片就扎入了暗卫的身体内,无隐无踪。
接着,暗卫就觉得一股股麻痒之感顺着自己的四肢爬了上来。
越想抓,越痒的厉害。
他自认为自己经受过严格的训练,根本不会有一丝半点的犹豫,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只想抓痒。
想让这股挠心挠肝的痛苦就此远离他的身体。
程娖看他咬牙硬挺的模样,似笑非笑的说道。
“现在说,还有机会,不然等会绝对是你身体的不可承受之痛苦!”
生死符只能以特定的内力种下,也只能以特定的内力解开。
这种痛苦如附骨之蛆,多少硬骨头的人都在这上面遭了难。
程娖不相信这个暗卫可以挺过这样的痛苦。
这个世界上,能够为他们带来这种痛苦的人,只有她而已。
见侍卫不说,程娖笑了笑,然后招手示意手下将这人从十字刑台上放了下来。
那暗卫突然明白了程娖的意思。
被绑着吧时候虽然身上很痒,可是因为自由被限制,不能乱抓,反而不用遭遇多余的痛苦。。
可是被放开之后,他的手可就由不得自己了。
“你们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如此对待太子的人……”
他惊怒道,甚至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哈哈,这傻太子身边跟着的侍卫都是傻的……”
跟着程娖的牛方指着狼藉的侍卫哈哈大笑。
“按照他们说的,咱都敢对太子下手了,区区一个小侍卫有啥不敢的!”
“就是!”
同样身份的刘安笑着说道。
“要咱们主子亲自动手,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有时间在这磨牙,还不赶紧把东西给我问出来……”
程娖冷冷一撇,牛方和刘安立刻不在说话,他们两个朝着那侍卫走了过去。
“要是问不出来,他死,你们两个去养鳄鱼……”
说完这句话后,程娖就没有再在监狱中呆着,反而去了狱卒们的休息室。
她离开后,监狱中传出了属于侍卫的惨叫声。
不一会儿,牛方和刘安走了出来,牛方走到程娖身边,悄声说道。
“有消息了,说是最后分离的地点是城外白帝的破庙。”
他有重点的将从侍卫口中打听出来的东西告诉了程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