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鄂箬他不是没有打过她的主意,可惜鄂箬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一开始是照顾孩子,后来是打理羊毛纺织,当然她最重要的还是做好诚亲王福晋。
皇室诸人之间的来往,还是很重要的,而福晋的职能权责中,就包含了些一点。
谁家办红白喜事了,夫人之间的社交,有些场合鄂箬出现比弘晖出现好使。
所以弘晖一直在寻找那个人,看中安陵容也是因为她好掌控而已。
人生一世,谁也别把谁当傻瓜,爱有条件,好也是有条件的。
听到弘晖这么问,安陵容好像抓住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妾身会的……”
她跪在地上,向着弘晖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妾身擅长调香,不知道爷可要什么香,妾身可以尽力一试。”
“既然如此,明日我会让人来传你,你陪我走一趟吧!”
说完,他终于漏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
“起来吧,地上凉,今日我睡榻上!”
弘晖转过身去,没有在看跪在地上的安陵容,看她依旧哆哆嗦嗦的,弘晖直接将她拽了起来。
不应该呀,那天殿试安陵容可没有这么慌张。
弘晖心中纳闷。
他不知道,那样的结果。是因为安陵容在家中和路途中练习了不下上千次才有得结果。
而弘晖这次实在是太突然了,而且他还刚好打到了安陵容的七寸要害之处。
弘晖府内的院落都经过特殊的改建,虽然现在府里人口少,可是基本上每个院落他都改建过,修建了卫生间,安装了沼气灯,还装了土暖气。
就连窗户,也都换上了玻璃。
弘晖一向不喜欢别人近身伺候,因此他进屋的那一刻,屋内伺候的下人就离开了房间。
所以,没有人看到安陵容如此不堪的一幕。
弘晖就像那会那个冷漠无情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转身离开了房门,吩咐小意照顾好安陵容,给她教教怎么使唤这些东西后,就去了浴室洗漱。
“主子放心,奴婢自王爷还是阿哥的时候就在跟前伺候了,王爷这样的人,最是和善不过了,只要格格不犯爷的忌讳,这诚亲王府,格格一世无忧。”
小意伺候安陵容卸妆的时候,看安陵容眉目之间满是慌张疲倦,于是安抚着她。
可惜,这句话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安陵容却因为这句话抖的更加厉害了。
因为她又想起了那句国之蛀虫的话语。
这情绪一直影响着她,让她一夜都没有安眠。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苏醒的,等到她再次苏醒,房内已经没有了弘晖的踪迹。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就这样席卷了自己的内心。
按照规矩她应该伺候王爷起床的,没想到如今却睡到了这会。
“小意,你为何不叫醒我……”
安陵容看到忙东忙西的小意,忍不住问道,她心中有恼怒在,可是因为小意昨天的话语,她又不敢发脾气。
毕竟,眼前的这侍女,跟着王爷的时日很久了,说不准就是王爷的心腹。
…………
Xiaoyi: Yes, you are r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