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起纱帘,一架钢琴兀自弹着,月夜下是如此凄冷。她平静地叙述,略带阴冷,正符合恐怖小说惯用的氛围渲染。
邪恶之所以美,是因为隔着触不可及的距离。
每个人都是容器,但她的瓶子的边角里装了无数的血腥梦丽,浓烈的红,让整瓶酒都带有疯狂的玫瑰色。
短守“说吧,什么事。”
她被誉为灾星,出生即为不详。
遗弃,怨气,虐待,生不如死,血腥。
清晨 ,我把刚摘的玫瑰放在你的床头,你却吼着让我把你从地下室放出去,不知感恩的东西。
弑神杀神,这个次元无人敢造次她。
顾秋“请堕主开恩,庇佑他们半载。”
短守把玩着手里的新玩具,窥探到令她感兴趣的事。天道不容,她很感兴趣,还以为天道只是容不下她这个怪胎呢。
无趣。
天道可不敢对她动手,跪在她面前的女人很聪明,想要那群小东西活命。
她的确是最好的保护伞。
她讨厌无礼的人,这次算她做个好事。
短守“自行离去,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
短守“否则,我有无数种方式杀了你。”
和天道抢人,她还是第一次。
他可以是美丽又自由飞翔的蝴蝶,可世人的眼光就像囚禁他的牢笼一样让他无法飞行。谁会变成第二个被世人用眼光囚禁在牢笼中的金丝雀呢。
亲爱的,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他们的命运如今掌握在短守的手中,寄人篱下只有顺从的份。这是马嘉祺第一次见短守,女人很白称呼她为堕主并不为过。
因为供养她的是鲜血。
马嘉祺“堕主。”
大概是没有想到短守会单独找他,十几岁的男孩,他的血应该会很好喝。
顾秋已经提醒过他们了,短守的命令就是天。
违背者,无人能保。
短守扫了他一眼,是个不错的苗子。有点瘦啊,不过养养就好了,她很感兴趣那种事和他是什么感受。
短守“叫我小妈,还有做。”
洁白无瑕的纸,染上猩红,化为血月,刺向了黑纱,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是无数个血月。
马嘉祺无措的站在短守身边,并不明白她的意思。
短守扫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她要睡觉了。
打扰女人的美容觉是罪该万死。
短守“下去吧,乖孩子。”
马嘉祺抬眸望了她一眼,想到自己身后的破事就匆匆离开了。
他们和顾秋都是泛泛之交,只是顾秋心善救他们于水火之中。至于有没有目的,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讨厌东躲西藏的日子,哪怕是未知,他也要一闯。
马嘉祺“天道吗,那我偏要逆天而行。”
我们找不到谜底解药,只有滥情的安慰剂。
枯枝朽木的林,生不出不一艳瑰。
蓝的黑暗中诞生的光。
我不要你死掉,我要你活着受辱。
我从来不是耻辱碑上的人,不是也不应该是,你们对不起的是我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