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

冀莘“还有13分钟6点。”

离鸢伸手将冀莘晾在被子外面的手拽了回来，抱住嘟囔道。

离鸢：“那再睡一会儿。”

看着离鸢，冀莘总是不知道除了柔情还能以怎样的心态对她，侧过身拥住她

冀莘：“背影那边来的电话，说零星要求帮她切除翅膀呢。”

离鸢“哦~”

离鸢随口答应着，可话音刚落马上就清醒过来，

离鸢“你说什么？”

冀莘“应该是想通了，准备见凌溪了，不过一个情字，每每折磨的自己遍体鳞伤，却还甘之如饴，无可奈何啊。”

看见一大早床都没起就装深沉的冀莘，离鸢突然好笑，俯起身子将冀莘压在身下，笑的邪魅。

离鸢：“每天早上醒来就看到我，对你也是折磨吗？”

冀莘浅浅一笑，

冀莘“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啊。”

离鸢“怕不怕？”

冀莘“怕了你，”

说完冀莘就仰起上身吻住了离鸢，离鸢也回以温柔，有你，真好。

当她们到达背影的时候，几位医生已经在讨论什么了，

离鸢“怎么了？是切除手术有什么问题吗？”

离鸢狐疑的问。

路人“是，因为第一次做这种手术，风险很大，而且就怕开了刀，实际情况跟设想不符，我们正在讨论可行方案和应急方案。”

冀莘“风险？”

冀莘不太懂，翅膀是外在的，多余的，再有风险能影响到什么

冀莘“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路人“因为这翅膀位置特殊，在靠近脊柱的地方，所有的情况我们都不清楚，若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导致瘫痪。”

两人对视一眼，这玩不起啊，冀莘会意，对他们说道

冀莘：“那麻烦你们在慎重研究看看，我们去跟零星聊聊。”

离鸢示好一般哄着

离鸢：“或许不切也可以？我们可以让凌溪过来这边，要是你想在外面见，也行的，我们送你过去，保证怎么带你出去就怎样带你回来好不好？”

零星摇头，看向离鸢，这次终于有几分生机，却满是祈求

零星：“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

这下离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这份心情自己岂会不懂，自己比小莘大六岁，本来也不觉得自己老啊，可近来越发在意这张脸了，说到底不过是害怕小莘会不喜欢啊。

看到离鸢跟自己求救，冀莘也不客气，只是也尽量放轻了语气

离鸢：“那行，但是我要跟你说清楚，你这种手术是史无前例第一次，我们没办法保证一定成功，而且有很多未知情况，最坏的结果，”

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离鸢“你就废了，而且因为你本身基因已经变异，就算切除成功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复发或者其他情况，说到底，成功的话，只能保证一时，失败的话，就没什么好说了。”

零星微微思索，但很快便释然了，

零星“嗯，我已经了解了，就那么做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