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和林年回到时空隧道,发现这里还是和往常一样干净整洁,她知道这家伙有洁癖,没想到竟然那么干净,摸着栏杆以及房屋里的桌椅,一尘不染。
在小白那里住惯了,现如今回到这里,还有那么一丝不习惯,环境还比小白那里好太多。
她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房间里收拾好,整理了一番,又稍作休息一下,现在的她林年不让她干这干那的,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事干。
又开始重拾旧业的秀起荷包,还差罗丽和焜宁的,这二人的荷包她可不能忘。
不过话说回来,她和焜宁的相识还真是稀奇,都被对方吓胆战心惊的。
终究是一连几天就把两个荷包秀好,又是无所是事的一天,就想着帮林年打扫打扫卫生,他那个书房几百年不带扫一次,帮他清理清理也是好的。
而后王默便那着鸡毛掸朝书房的方向前去,在路过林年房间时,发现门是打开的,正当她疑惑时,便听见身后有声音传来。
“小默默怎么了?”
王默朝身后看去,看见来人,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脑袋,把鸡毛掸往身后藏“没怎么,我只是看你房间门是打开的。”
“就以为你出去了。”
林年发现她藏在身后的鸡毛掸一把捞过来,在手上敲了敲,没个正经的上下扫视了她一眼“你身体好了?又想拆房子了?”
王默瘪了瘪嘴,心虚的一把抢过男人手上的鸡毛掸,神色却格外正经“坐月子也要下床活动活动的,要不然四肢会退化的。”
“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四肢退化,人家是进化,我退化成山顶洞人了。”
林年眼尾轻微抽搐一下,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用手敲了下她不知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的脑袋,好没气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还山顶洞人!”
她把他拉进屋子,坐在他旁边,不停点头,“对啊,你想想,山顶洞人不就是最原始的吗?”
男人忍无可忍的敲了下她脑袋“你脑袋里面是浆糊吗?”
“怎么想的事情和我们都不在一个点上?”
“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就直说,还给我拐弯抹角的。”
须臾,王默边揉了揉脑袋还不忘朝他吐了吐舌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那哥哥让不让我去啊?”
林年被王默晃来晃去不得安宁,想喝口水都洒在自己衣服上,轻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而后轻声道“行。”
“把衣服穿好,注意保暖,累了就休息。”
话音刚落,王默就拿着自己的鸡毛掸一溜烟消失在林年面前,还不忘应他最后一句话。
“放心吧哥。”
林年看着王默跟脚底抹油似的消失在自己面前,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郁,端起桌面的茶杯喝了口茶,他也终于能安心坐下来好好的喝口茶了。
来到书房的王默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半天迟迟不能回神,从她刚踏入书房的时候,那扑面而来的灰尘差点没把呛死,使她止不住的咳嗽。
这个书房简直就是被林年遗弃了,他想起来就打扰一下,想不起来就随他去吧,先前她生了阿离,这里也就一直没人打扫,不过还真被她猜对了,书房果然被自家哥哥给遗弃在这,没给它打扫一番。
王默手拿鸡毛掸在空中不停挥舞着,把书架上的灰尘清扫干净,但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原本就是事实,这书架怎么越打扫越脏?
须臾,她挥舞的鸡毛掸打掉一本破烂不堪的书,看样子有些念头了,原本想把书放回原位,又好奇心作怪,使她想打开看看,她有些望了望四周,而后又反应过来“这是我家,书房里的书我能有什么不能看的!”
随后她便放下鸡毛掸把书拍了拍灰尘,打开页面,看着里面的内容。
桃花劫…
桃花劫顾名思义情劫,想要解桃花劫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要经历三道天雷击打灵魂,成功度过之人,就能彻底解除桃花劫。
相反如若最后没成功度过之人,将会被天雷击打魂飞魄散。
书里的内容,让王默心底猛的一颤,慌乱的把书合上,看着右手手心的桃花,心里莫名的想试试。
这是唯一的办法,她想赌一次,赌赢了她和水王子还能在一起,不仅如此,哥哥以后也不会孤单了,而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生活在一起。
王默立马放下原本的工作,拿着书去找林年,可到了门口,却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和林年说,在门口转悠了半天,都不见进去。
一盏茶时间,便听见穿屋内传来男人慵懒的嗓音。
“都转悠半天了,为何不进来?”
王默定了定心神,推门而入,刚踏进房门就看见男人慵懒的半卧在软榻上,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她颤颤巍巍的到他面前,坐在软垫上,撑着脑袋看着面前的男人。
二人一语不发,不知过了多久,王默实在忍不住,把书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磕绊道“那…那什么,我在书房看到一本书。”
男人依旧没睁眼,只是轻叹了口,缓缓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王默瞪大着双眼,推了推眼前的男人,满脸求解的样子“那…那哥哥,书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年这才缓缓睁眼,看着坐在软垫上的人,一脸的求知欲,让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不是。”
“这是禁术,毫无根据可言。”
确实如林年所说,这本书在王默第一次沉睡时他就发现了,一开始他的表情就如面前的王默一样,如出一辙,可后来才发现,这就是禁术,都不曾没人尝试过,更别提有人是否成功。
没有实践操作,就没有结论,他不允许他的小默默在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去实践毫无理念的事情。
他赌不起,不仅他赌不起,恐怕连水王子都赌不起。
在这一点上林年确信他和水王子是统一战线,他们俩都不会拿王默生命去赌。
更何况还是去赌一个毫无根据的事情。
王默不解的望着他“毫无根据?那为什么会记在书上?”
听到这个问题的林年缓缓起身,把地下的人拉到软塌上,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耐心的给她解释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根据的。”
“有些东西可能就是那些神闲来无事写的,然后被后人觉得这事可以记在书上,那也就顺其自然的记在书了上了。”
“而书上的内容不是所有都是有根据的,反而恰恰相反,更多的是要那些后人一一去实践才可以。”
“就比如你手上拿的这本,这上面都是禁术,且不说三道天雷打在灵魂上。”
“就一道天雷打在灵魂上,恐怕就已经撑不住了,更不要说三道。”
听着林年的话,好像确实如此,一个人的灵魂无论是对人还是神,都颇为重要,要是灵魂受损轻则痴呆,重则魂飞魄散。
可她还是不死心的拉着林年胳膊道“可是我想赌一次,哥哥。”
这话让林年眸底暗了暗,他以为他说了那么多她听懂了,合着听了半天依旧没懂,舔了舔后槽牙淡淡道“你赌?”
“那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怎么办?水王子怎么办?还有你刚出世的孩子怎么办?”
“这是个毫无根据的禁术,想过后果吗?如果你赌输了,到时候就是真的死了,无法进入轮回,正真的消失在世间,连我都救不了你。”
“反而你不去赌,你还能去见见水王子和你刚出世的孩子。”
“况且以水王子的性格,他想必也不会让你去做一个毫无根据的事情。”
王默紧蹙着眉,她光想着自己了,却没想到水王子和林年以及刚出世的孩子,她赌输大不了一死,可他们不一样,他们赌不起,更何况以水王子的性格是绝不会让她去做毫无根据的事情。
她太了解水王子的性格了,哪怕是解除桃花劫,只要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他都不会让她去尝试,要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邀请她去水玲珑宫,即使如此,后来她还是融化冰晶盘,但那都是他能保护的情况下,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先如今连林年都保证不了的事情,以水王子的性格想必更加不会让她去做吧。
而这就是一场豪赌!他们赌不起!
须臾,王默脑袋上被一只大手覆盖,使劲的揉了揉,轻声道“不高兴了?”
王默叹了口气,看了眼眼前的男人“没有,只是觉得哥哥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
说完便打掉他的大手,整理一下自己发型,好没气道“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林年笑道“你不是山顶洞人嘛?”
“怎么还有发型了?”
王默伸手打着林年“你才山顶洞人”忽然又想起什么,瞳仁转了转,学着他的样子,没个正经“你怎么忽然和水王子同一个想法了?”
看着忽然调侃自己的小家伙,把她嘴捂上,一副要捂死她的架势,轻哼一声“没有,没有的事,你听错了。”
三连否认,让王默打掉他的手,笑了许久,笑到最后肚子都开始疼起来,躺在软塌上滚来滚去边笑边道“哥哥还真是口是心非啊!”
看着在自己软塌上打滚的小家伙,一脸傲娇的扭过头不看某人“我何时口是心非了?”
笑到肚子疼的某人起身朝林年身边靠靠,抱着他胳膊,配合他道“对对,你不口是心非。”
林年刚想满意答应点头,就听见耳边又传来某人的声音。
“你是心口不一!”
说完又捂着肚子在软塌上笑的滚来滚去。
这两句话不是一样的吗?他把笑的不行的某人拉起来,用扇子敲了敲某人的脑袋。
“哎呀!”
“哥!我难道说的不是吗?”
林年干咳一声,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真是一日打上房揭瓦,他现在很后悔在她小时候没给她一个完整童年,现在细细想来自己还是亏了。
不等王默回答,林年眸底暗沉下来,眸中闪过一丝冷厉,按了按旁边小家伙的脑袋。
“有人来了。”
王默这才反应过来,看像门外,满是不解的看着他“这里外人进不来,是什么人?”
林年冷笑一声“除了那位地狱使者,还能有谁?”
“这里不比白虎那里,小心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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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友情提醒:“接下来请各位小可爱自备纸巾,不要忘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