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钟洁打开手机看，是来生意了，莹润的大眼看了看他，迟疑要不要开口。
许小法心领神会：“你去吧。”
她点点头，在路边停下脚准备打车。
“你有没有想过将来有什么打算。”
钟洁摇摇头没有回答。
“那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做这个吧，年老色衰的时候怎么办？”
钟洁语气平淡说道：“看吧。”
“要不你就别做这个了。”
“不做这个，你养我吗？”钟洁定定地看着他。
“我能养活地起你。”
钟洁嗤笑一声。
“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是过，你就非得要那么追求物质生活上的优越？”许小法音有些恨铁不成钢，继续说道，“找份稳定的工作，每个月有份工资领，不是也挺好的吗。”
“不是我打击你，你怎么养活，穿衣住行，孝敬父母，人情往来，你觉得你那点工资够吗？”
许小法双肩低垂，看向别处，无法反驳，刚才的话如一桶冰水将他的气焰瞬间扑灭，同时又倍感无奈，养一个人，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有地方住，有口饭吃，已经过了毛头小子青涩的年纪了，有情不能饮水饱的，没有情还是要生活的。
网约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灯，鸣着笛提示乘客上车。
许小法眸光暗淡，低沉说道，“你去吧。”
“嗯。”钟洁弯着身坐进车后座。
司机发动引擎准备出发，许小法赶忙走到车窗边叮嘱，“你自己要小心，注意安全。”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说不出的落寞，看着车辆缓缓向前驶去，直至消失在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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