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一会再放,国庆快乐~
当贝利亚带着赛罗回到银河帝国的时候,他已经不能确定赛罗是不是还活着了。
赛罗的伤口从未止住过流血,血流下来,染上了贝利亚的披风,将贝利亚留在上面的黑暗气息冲刷地一干二净。
贝利亚来不及再有别的情绪,将赛罗放在床上后,就开始手足无措的传送能量,可这好像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多的血顺着赛罗的嘴角流了出来。
贝利亚懵了,赶忙去擦他嘴角的血,可当他碰到赛罗的脸时,指尖传来的温度却凉了贝利亚的心。
他再也受不住,抓起赛罗的手,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甚至感觉,如果他放了手,赛罗就会永远离开他。
“兔子,你要是敢有一丁点事,我就让那两个小子永远不好过!”
“你不会舍得他们难过的,对吧……你一定不会的……所以……所以,求求你再坚持一下,我会想办法救你,我一定会救你的,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贝利亚把那冰凉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忽然,他好像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件;
手镯!
他猛地想起来,自己的手镯还扣在赛罗手上!
他粗暴又懊恼地摘下那个手镯,捏在手里,用力掷出了老远。
封锁的力量终于回到了赛罗身体里,但那能量就像是生了锈的齿轮,慢吞吞的转动,一点点推动着核心。极其磨蹭地聚集,修复着赛罗的身体,光是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很费劲。
渐渐的,赛罗身上的伤口终于不再流血,但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不过好在是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贝利亚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下了一点。
他轻轻握住赛罗的手,像是捧着珍宝一样,将那手递到唇边,落下了一个长长的吻。
这一吻,贝利亚吻得很苦。
那只手很凉,凉的贝利亚很心疼。
他不在的时候,会不会有人知道他受伤?这么多年他是不是都是这样,一个人捱过去的?
贝利亚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小心翼翼地给赛罗盖上。
接着又找来水,仔仔细细地把赛罗脸上的血擦干净,细心地为他处理好了伤口,;虽然是不再流血,但那道伤口还是看得人心惊。
贝利亚一看到这块伤,就会想起那天赛罗推开他时眼神里那仓皇的害怕。
于那一瞬,贝利亚方才明白,赛罗是真的很怕他受伤,他那样一个通透的人,竟然也会不想后果。那是不是也证明,在赛罗心里,他也是重要的?
如果可以,贝利亚真想扑到赛罗身上,用力抱住赛罗,抱得紧紧的。
贝利亚也由此下定决心,不管往后会遇到什么也绝对要好好保护好他的这只,莽撞又单纯的兔子。
然而贝利亚毕竟是银河大皇帝,从来是别人照顾他,他可从来没照顾过人啊,所以在包扎好赛罗后,贝利亚就感觉多少有些不太像那么回事。
……他有点没眼看赛罗
并没有说赛罗不好看的意思,只不过……看着被包得像个饺子一样的赛罗,贝利亚抹了抹脸。
算了,已经尽力了不是吗?不好看也没别的办法,没准明天起来,被某兔子看到还能讨到一顿打?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别再弄伤了那只兔子,那样就真的不太好了。
——光之国
宇宙警备队
“捷德,泽塔,你们去哪里了,怎么一身的伤?是谁做的?”
捷德他们一回到光之国就看到了早就等在哪里的银河和维克特利。银河显然察觉到了捷德和泽塔的气压有些不太对。
“……”
泽塔看向银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心情繁杂的别过了头。
“银河,其他人呢?”
捷德岔开了话题。
“所有人都在警备队等着你们呢,我们收到你的签名就马上赶了过来,可到了这里却没看到你们,我们问了一圈,赛文前辈说一早就找不到你们了,我们正担心,都打算去找贝利亚了,你们才回来,还带着一身的伤。”
“是我们的不对,但我们现在也的确没心情……我觉得我需要静一静。”
泽塔拉着脸,表情阴郁的走到了一边。
捷德再迟钝也从贝利亚对赛罗的状态中感觉出了不对劲,但他和泽塔一样,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赛罗要在最后推开贝利亚。
不敢想,也不愿再想。
又过了许久,捷德抬起了头。
“银河前辈,让所有人都集合吧,我想……该是进攻的时候了。”
我知道短,先别打我;洗完澡回来接着还会有的
作妖小分队上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