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啊?”阮期娘推开田奉全的手,“我怀着孕呢。”
从进被窝开始,田奉全的爪子就没老实过。
“怀孕怎么了,摸摸还不行?”田奉全又将爪子伸到了阮期娘的衣服里,就贴在她的肚子上磨着。
“这还没显怀呢,摸啥啊你。”
“摸摸就大了。”田奉全一脸坏笑。
“去死!”阮期娘笑着一把将田奉全推开。
现在的阮期娘也太温柔了,完全没了当初杀气腾腾的感觉,没使劲的一推对田奉全来说,根本就是欲迎还羞。
一脸坏笑的田奉全,将被子掀开,自己往里面钻了钻,将耳朵贴在了阮期娘的肚子上。
“干啥啊?你不冷啊,现在哪来的胎心?”
“你冷啊?”田奉全抬头看向阮期娘,“我让他们再弄几个火盆。”
“神经病啊,你不怕煤烟中毒啊。这样挺好,就是手有点凉。”
田奉全赶紧把被子往上盖去,让被子把自己包在里面,将阮期娘的一双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嘴边,一边哈气,一边搓着。
“你说咱俩在这大明终老多好。”阮期娘脸上挂满了幸福。
“必须的,孩他娘。”
“滚蛋!”
“哎,孩他娘。”
“你怎么还叫!”
“孩他娘,孩他娘,孩他娘!”
“哎,哎,哎!”
两人都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个人在外面,两个“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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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阮期娘就被不断的乒乒乓乓之声吵醒。
一瞅身旁,从来都是赖床的田奉全却不知道踪影。
阮期娘心头一紧,赶紧披上衣服就往外跑。
上帝啊,千万别让自己这几天的噩梦成真。
声音从后院传过来的,阮期娘赶紧三步并成两步跑了过去。
结果,只看到田奉全带着一群人在刨地。
“你干嘛呢?”阮期娘披着外衣,还没有穿上。
“给你吵醒了吧,你咋这样就出来了,赶紧回去。”田奉全说着就扔下镐头扶着阮期娘往回走,“这时候可不能感冒了,你可是两个人啊。”
“你在那干嘛呢?”阮期娘不解地看着田奉全。
“盘个炕。”
“你疯啦,现在是冬天,这时候施工?”
“放心吧,我有数,三天内交付!”
“盘那玩意干啥,别干了。”
“昨晚你不说冷么。不能冻到你。”
“哎呀,我就是说说而已,被窝里又不冷。”
“行了,听我的吧,难得我有点闲暇。”
田奉全将阮期娘安置回卧房后,又赶忙跑回施工地,跟大家伙干了起来。
这次的施工,田奉全真是费了心思,幸亏下人里有北方的人,对于盘炕的事门清,所以田奉全就赶忙带着人施工起来。
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当然是想阮期娘住进来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一份爱。
“忙活什么呢?”严高堂带着严可庭走了过来。
严高堂眼睛红红的,看来昨晚为了田奉全的事,休息得并不好。
这一大早又从严家赶了过来,真是难为这上了岁数的严老了。
“盘个炕,我媳妇昨晚说冷得慌。”
“那你多加几个火盆不就完了,我听说你今年收了不少炭敬,还不够你用?”
“火盆哪有火炕来得实在。”田奉全头也没抬,还使劲地敲击着地面。
“你还真是有闲心,就剩两天了!程昱谦一会也要来。”严高堂真是服了田奉全了,有句话他没说出口,自己就像皇帝不急太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