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回来啊。”田奉全见几人没有回头的意思,立马改了口,“明天来松堂来找我!”
还没等田奉全反应过来,天境立马推了一把田奉全摆起了迎战的架势。
“田兄,你没事吧。”李成封跑到田奉全面前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还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李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田奉全让天境放下招式,虽然看着李成封带着一群人喊杀过来也有点紧张,但是压根没想到李成封有什么理由伤害他。
“我把先离开的那老几位给你带过来了,结果半路看到你被追杀,就急忙带着家丁冲了过来。”李成封还是没喘过来,手上的家伙还掉在了地上。
“这啥玩意?”田奉全捡起李成封的家伙,感觉这东西似曾相识。
“字画,我看我那会宾阁有点寒酸,正好让家丁抱了几幅到你家挂上。”
"到底是我家还是你家?"
“你家,你家,原来是我家。”
“整得就像我鸠占鹊巢一样。”
“哎,田兄,刚才什么情况?”李成封接过田奉全手里的字画。
“没事,碰到打劫的了,那老几位呢?”田奉全环顾四周也没看到昨天先离开的那些人,只有李成封的家丁在周围。
“我勒个去,光想着过来保护你了,忘了他们了。”李成封撒腿就往回跑,“你先回家,我到时候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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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辈实在不善于奔跑。”都这么长时间了,翰林院史官修撰杜玲河还没喘匀。
翰林院编修杨浦、侍读单普龙、典籍汪成涵更是直接瘫在了椅子上。
“难怪满朝武将都瞧不上你们这些读书人,这都什么体质。”田奉全敲着二郎腿等老几位“活”过来。
“你怎么知道朝上的事?你爹说的?”李成封说话都不过脑子。
“咳咳!我听说,听说的!”田奉全赶紧拦住李成封。
都跟文官们介绍他是个商人,那一个区区的小商人,怎么还出来什么爹懂得朝堂上的勾心斗角。
当然,文武互相瞧不上,各朝各代都有,或多或少而已,电视上总这么演。
李成封经过田奉全的提醒,才意识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上嘴给老几位端茶扇风以掩饰尴尬。
“想必各位都听说了吧,我要译的是春秋时期的一种文字,各位既然前来,那说明都涉猎其中。”田奉全现在可没什么耐心,法册字数并不多,早点翻译早点结束。
“我不是,我就是好奇,我过来看看。”侍读单普龙倒也实在。
田奉全苦笑一下,现在往外撵人也不太合适,罢了,留下来也无所谓。
“我们几个也不敢保证完全精确,对于春秋的文字我们只是略知一二,不妨让我们几个轮着各译一遍。”翰林院编修杨浦提议。
“那行,那各位喝口茶,咱们先一人一张,然后互换,开始工作吧。”田奉全让家丁给各位分别带到指定的书房。
“那个,田兄啊,我还有事,我今天得先走了。”李成封今天太反常了,竟然要主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