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野狐（三）

宋亚轩和刘耀文来到程若童的家里，此时一开门，一股异香袭来：

刘耀文“这什么味道？”

宋亚轩“这是狐狸身上的味道，因为我们是男人，所以闻起来是一股异香，可是如果换作女人，那就是单纯的骚臭味儿。”

刘耀文“亚轩，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两个人随着味道走进程若童的卧室，只见那里供奉着一尊狐狸像，两边摆放着血红色的曼珠沙华，面前放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和一个燃尽了清香的香炉。

宋亚轩“不好！”

宋亚轩冲上前拿起那个杯子闻了闻：

宋亚轩“糟了……”

刘耀文借过宋亚轩递过来的杯子，也闻了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刘耀文“是血。”

宋亚轩“程若童已经签订了共生条约了。”

刘耀文“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宋亚轩“这是狐界的事情了，不归我们管了，妲己虽是野狐，但她曾在涂山有狐籍，现在妲己与程若童融合，只能联系涂山狐妖来收了她。”

这时，一个人从窗外飞入道：

方凌薇“不必麻烦了。”

刘耀文“堂姐？！”

方凌薇“我现在不是你堂姐。”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狐狸像：

方凌薇“我叫涂山甜甜，是涂山氏长老涂山幂幂的曾孙，与你的堂姐签订了共生契约，白天你的堂姐还是方凌薇，但是晚上就是我——涂山甜甜。”

说着，涂山甜甜拿起狐狸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间，狐狸像碎成了几块，一股黑烟窜出，随后一只赤色八尾狐狸显形，刚刚想逃，只见涂山甜甜摘下手腕上的镯子，一下子箍住了它。

涂山甜甜走上前抓起这只狐狸道：

方凌薇“都过去三千年了，你怎么还是那么蠢啊？更何况现在已经不是君主专制的王朝了，你还期待会有第二个纣王为你撑腰？”

刘耀文“那个……我打断一下，你刚刚说，你和我堂姐签订了共生契约？”

方凌薇“是，具体原因我不能说，总之，在你们有麻烦时，我会尽量出现帮你们的。”

刘耀文“为什么？”

方凌薇“不为什么。”

涂山甜甜顿了顿，喃喃道：

方凌薇“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说不定你们两个……有一天会变成敌人……”

刘耀文“什么？”

方凌薇“没什么，我该带她走了，这件事至此结束，你们不必再插手了。”

宋亚轩“多谢相助。”

涂山甜甜走后，从碎掉的狐仙里出现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刘耀文看着这个老太婆的穿着道：

刘耀文“这个人，该不会是……”

宋亚轩“美丽有的时候是需要代价的，而且也许也是一种假象，这是程若童自己的选择，她为了美貌一次次出售自己的阳寿给妲己，这个结果，是她的必然。”

刘耀文“亚轩。”

宋亚轩“嗯？”

刘耀文“你说有时候，人与人的感情，是不是也是一种幻想？”

宋亚轩“比如。”

刘耀文“比如你我的友情，有没有可能，只是我的一场梦。”

宋亚轩闻言，一脸严肃的上前，伸出手对着刘耀文的后背就“宋上一掌”：

刘耀文“啊！”

宋亚轩“痛不痛？”

刘耀文“你这不废话吗？！”

宋亚轩“知道痛以后就少说这种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