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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罪之岚

赫迷墨勒斯的岁月

漆黑空旷的空间中,女孩埋首抱膝缩成一团飘浮在半空中,长发飘飘。脚下的水波一圈圈地向外荡漾开来。

音乐声传来,女孩抬起头,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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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一

大门被打开,贝萨流士家族的下任年亲的当家——奥兹·贝萨流士踏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奥兹!”不远处,奥斯卡·贝萨流士在向奥兹招着手,示意他过去。

“奥斯卡叔叔。”奥兹加快了脚步小跑过去。

“我来给你介绍,奥兹。”奥斯卡让开步伐,指向身后的以为小姐:“这位是兰兹华斯女公爵的孙女——夏萝·兰兹华斯小姐。”

夏萝微微欠身行礼,满脸善意微笑地看着奥兹。奥兹看着夏萝羞涩的笑容,脸瞬间转红。“奥兹少爷,很高兴认识你!”仍是微笑着表示礼貌性的问候。

“咦?啊……哦……”奥兹为自己刚才看呆而怠慢了眼前的这位美人而感到略微地不好意思,“嗯……您也是来参加仪式的吗?”

“不。原本应该是家母要来……”夏萝含着笑的眸子中突然光芒暗沉了下去,头微微低着:“可是她几天前突然身体不适,于是就由我这个做女儿的代表前来,向您致上最深的歉意!”“我也很希望能参加仪式,可惜我尚未年满 15 岁……”夏萝换上笑颜一手托腮,奥兹在听到‘未满 15 岁’后犹如被箭射中一样心脏像是要狂跳出胸口,捧着脸又是惊又是喜。

“哈哈哈!艾达不能参加,还一直闹脾气呢!”一旁的奥斯卡摸着艾达的头,应着夏萝的话。艾达的则是小手死死的拽着奥斯卡的衣服,小脸气得鼓鼓的。“哦。”夏萝自顾自的掩嘴而笑,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族千金小姐的温雅贤淑,却又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奥兹一直注视着夏萝,感觉像是被丘比特的数只箭同时射中一样内心很是欣喜若狂。“奥兹少爷。”夏萝抬头注视着奥兹,双手很自然地叠放在胸口:“我后年就满 15 岁了。到时候,请您务必来担任我的舞伴!”

“……”奥兹一脸灿烂的笑,“那有什么问题!”[环境特写:奥兹左手端着红酒,右手拿着玫瑰插在腰间拍着自认为十分优雅的 pose。

奥兹脑内剧场:哈哈哈!为你的双眸干一杯!妈呀!夏萝小姐,超可爱的!耶——一一

“……”奥斯卡抱着艾达守在一旁,满脸黑线。]

“那么,我也该告辞了。”看完了余兴的表演,夏萝开始宣布离场。

奥兹一脸‘诶?!怎么会这样?!’的不敢相信的表情。

“很遗憾!未能和您多相聚片刻。”夏萝移步上前,双手托起奥兹的手:“我衷心地祝福您 15 岁生日,一切顺心如意!”

“这~~”奥兹摸着后脑勺,震惊地听着夏萝那不符合年纪的话语。

“从今天起,您将取得出入社交场合的权利。一定会有许多人为了利用您而接近您!”夏萝垂目,像一个长者一样告诫奥兹道:“有些人是贪图庞大的家产,也有人为了想和您一样,拥有公爵的力量!”从夏萝的眼睛里,奥兹看到的是少女少有的深沉和顿悟。“而且……所有人都会在您身上找寻令尊的影子。”当夏萝提及‘令尊’时,奥兹全身震颤了一下。就连奥斯卡也吃惊地叫“夏萝小姐……”想要提醒夏萝那是唯一不能奥兹面前提起的存在,但见夏萝握紧抓住奥兹的手,用十分诚恳的口气说:“因此,请您不要忘记……那些一直在您身边,默默支持您的人!”

“这样的话……”夏萝欠身行礼,转身离开,“您一定能保有自我,不会迷失!”说完,夏萝跟着一个白发、身材高挑,左肩上还放着一个人偶(艾米莉)的双手还插在口袋里的男子(扎克希兹·布雷克)走了。

男人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左半边的脸也遮住了他左边的眼睛,从他的另一只眼睛可以看出他半垂着眼帘,嘴角微微上扬,微微向看向这边的奥兹行礼,然后跟在夏萝的身后出去了。

“奥兹……”奥斯卡看到奥兹紧咬牙关,紧攥右手,全身颤抖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我想和夏萝小姐结婚 ?!”奥兹爆发了,睁着两只星星眼,满脑袋的爱心和粉红泡泡。奥斯卡瞬间石化。“她简直是一箭刺穿了我的心!? ? ?”奥兹兴奋地抓住艾达的手:“艾达,你也看到了吧!她的秀发……? ?”

“……”可惜艾达年纪尚小,根本不明白奥兹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艾达还是被奥兹喜悦的氛围感染了,呆在奥兹怀里嬉笑玩闹着。

…………………

………

豪华的马车在漆黑的夜路上前行,离那座同样是豪华的宅邸越来越远。马车里传出来这样的对话:“——奥兹·贝萨流士……”

“啊?”

“你觉得如何?”

“这个嘛……”布雷克伸出长长的袖摆遮住嘴角,玩味一笑:“他的确是您所喜欢的美少年类型,我想和您在一起非常合适……”

“啊啊~确实呢,真一一的一一合一一好一一适一一啊一一”墨勒斯跟着打趣,他都在这车里等了这么久了,不找些乐趣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你们在胡说什么!”夏萝暴走,脸颊泛红,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

“嗨呀?小姑娘恼羞成怒了~”by玩得正h的墨勒斯。

“你!我才没……”

“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夏萝安静下来,清了清嗓子:“他是贝萨流士的继承人,总有一天会往我们这边靠……将来跟他有密切关系的人,恐怕是你不是我!”

布雷克安静地坐着听着。“您说的对!”听着那突然间变得玩世不恭的口气,夏萝只能扶额示意自己不要冲动。

墨勒斯轻笑着将视线移到窗外。

“哎呀!”布雷克右手撑在马车车窗沿,歪过头眼睛向车窗外看去。

“怎么了?”

“唉!”手托着下巴,意味不明的笑,“果然下雨了!”

[说不定……会有一场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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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华丽的殿上,奥斯卡举剑伫立,奥兹单膝跪拜在他的正前方。剑身触碰到奥兹的双肩,奥斯卡雄浑有力的声音骤然响起:“以此洗礼之剑,除去你一身的污秽……”

结果……还是没问到怀表的事……奥兹摸摸口袋,还是十分在意关于那个墓碑和那块怀表的事。静寂的壁钟……奥兹抬头凝视了一会儿,沿着楼梯踏步向上。

接下来只要在那个前面说出誓言……无聊的仪式就结束了!

当看到基尔手捧披风,站在寂静的时钟旁朝他微笑,奥兹瞬间心花怒放。

……………………………………

………………

外面,狂风四起,雨已经下了下来。

“那个黑发小子,已经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下了吧?”

“祖巴尔!”

“嘻嘻嘻~”红袍女人发出笑声:“我已经靠着多鲁达姆,成功地控制他了唷!他可是替我们打开通道的重要人物呐!”

“小心!别让多鲁达姆出纰漏!”另一个红袍男子谨慎地提醒道。

“我知道。”

[就在 100 年前就停止了的古钟前……在这预言的舞台上,演员即将登场!]

“来吧!倒数计时开始!”

………………………

……………

脸上洋溢着自信的表情,奥兹单膝跪在静寂的时钟前,左手放于胸前,低头闭目宣誓:“我将坚守贝萨流士之名声及骄傲。赤血丹心,直到粉身碎骨的那一天。”奥兹的手轻抚上时钟的底座,“如今,我在此,向挚友宣誓……”[没错!就是他!]

基尔露出了匪夷所思的得意的笑。就在奥兹即将完成宣誓的那一刻,静止的时钟指针却突然动了。奥兹和奥斯卡都十分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的发生。邸。

[没错!就是他!]

‘哦……通道就要开了吗?’艾莉丝脚点在水面上,泛起圈圈涟漪。

太过于震惊,奥兹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

‘我随着钟声而来……’奥兹猛地回过头去,看到一个女孩双手交叉于胸前站在他的背后。‘却嗅到了死神的血腥味!’

“你是……那个时候的……”奥兹瞳孔放大,想起了自己不久前正是被眼前这个女孩掐着脖子差点窒息却毫无反抗之力。

“来吧!”艾莉丝没有理会奥兹的反应,咧开嘴笑得轻蔑却又自信满满。

“什么?”奥兹的背后,黑袍的死神就在此时突然降临。

基尔上前,右手拿刀,左手手臂死死地圈住奥兹的脖子。

“小基……?”奥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是基尔后,很是震惊。无奈呼吸困难,而基尔此时力道之大地和平常唯唯诺诺他是完全的格格不入,因此却怎么也脱不了身。

[歸人现身,古钟再鸣!接下来就是……]

寒光闪过,基尔手中的刀刀尖果断地刺入奥兹的心脏。

“啊……?”

[挚友之刃闪耀红光……]

“哇啊啊啊啊啊!”

利刃拔出,鲜红的血顺着刀侧划过刀尖,滴落。

[血滴,浸蚀出阴间之路!]

血滴落到地上,巨大的阵图闪着刺眼的光芒出现在了奥兹的脚下。

[来吧!][宣判的时刻到了!]

“嘻嘻~”基尔凑近奥兹:“你的血……跟别人的不一样……好香的味道……”

[我不懂……]

“呼……”基尔(多鲁达姆)兴奋地呼吸也变得加重了:“让我……好好的欣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奥兹瞪大双眼,眼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哇哈哈哈哈哈!”基尔(多鲁达姆)拿起刀,想再享受一般继续向奥兹胸口刺去。

白光闪过,狂风卷起漩涡,把基尔从奥兹的身边弹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什么!”显然黑袍死神也没有料想的这突如其来的变乱。

“搞什么!我本来不想亲自出马的!”一个声音在奥兹的周围想起。长长的锁链不知从何处延伸出来,层层叠叠地包围住了奥兹所在的那片区域。

“呼……呼……”这一切都变幻地太快了!其间的不真实性都让人觉得太戏剧化了。奥兹还沉浸在震惊和恐惧之中,脸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真是个……”巨大的黑色兔子伴随着巨大的死神镰刀出现在的奥兹的上方,“不像样的臭小子!”

“你……”一个红袍死神拿着剑准备应战:“又想来捣蛋了吗?染血黑兔!”

刚才还带给人无限恐惧感的巨大黑兔子霎时竟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少女——艾莉丝,此刻的她双手叉腰,一脚踩在奥兹的背上,抬头扬着自信的笑,有说不出的霸气。

“呵呵……”艾莉丝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这倒在地上的基尔:“真想不到!我还以为摆平这个小疯子就搞定了呢!”然后脚又在奥兹的肩上重重地踩了几下,双手交叉很理所当然地对着面前的几个人宣布:“他是我的东西!你们这些死神不准出手!”

“东……东西……?”奥兹脸上黑线,饶是他对现在的情况再恐惧在慌乱到不知所措,也不会任凭一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女孩在这里夸夸其谈地说自己是她的‘东西’的!以‘贝萨流士’这个名号和他本身的那份自豪。

“我决定了!你别说话!”艾莉丝对奥兹的反应只是淡然一顾:“喂!死神。如果你们要杀死这小子,我一定会全力阻止!”然后又一手揽过奥兹的肩,一手抚在他的脸上,用像是在宣誓一般的口吻说:“绝不会让你们抢走我的东西!”

然后又想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睛微眯:“不!不对……你们是来把他带到阿嵬茨的吧!”

“唔……”被摔出好远的基尔醒了过来,拖着因剧烈撞击而受伤的还是很痛的头部,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在看向奥兹的时候看到了奥兹身后的巨大的黑色兔子,锋利的爪子正指向奥兹。伴着奥兹在听到‘阿嵬茨’瞬间惊恐万分的表情,基尔脸色也差到了极点。

[只要有人犯了重罪,阿嵬茨就会派使者前来,把犯罪者带到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方!……]奥兹抬头看着身着一片血红的死神。

“……”

“可是……那只是个传说而已!”奥兹极力想否定这些,就是这些刚发生过和还在发生的事。艾莉丝靠在奥兹旁边。

“呵……”艾莉丝轻笑“呵呵呵……”随后又变成了染血黑兔开始粗犷地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这小子要到我们这边来啊!哈哈!真是太令人开心了!”随着她的兴奋,铁链的尾端像箭一样向四周射散开来。

“呐喊吧!”黑兔子狂暴地摧毁着周围的物体,“狂舞吧!你们这些愚民!”显然艾莉丝在听到了刚才的话之后异常地兴奋颤抖到脸都红扑扑的,一直笑着连嘴都没合拢,“这只羔羊就要到阿嵬茨来了!大家一起祝福他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底……怎么回事……’奥兹不解,对那些人对他的做法的不解,对艾莉丝前后态度的不解。现在的他,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小基?”奥兹回头,却恰好看到苏醒过来的基尔拽住死神红袍的下摆,咬紧牙关,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平常的唯唯诺诺,皱着眉头强撑着自己受伤的身体,语气中也多了些许的坚定:“你们……想对少爷怎么样?你们凭什么把他带走!他没犯任何罪呀!”

死神回头轻蔑地一笑,握紧了手中的剑。

奥兹脸色大变,跪在地上呐喊:“住手!小基!你快逃!”是时巨大的闪电从空中劈了下来,奥兹闭眼用手遮住强烈的光线。背对着窗户的基尔,此刻却瞪大着一双眼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眼前的这个刚还被他大吼大叫的人。

基尔踌躇了一会儿,他需要时间来接受刚才看到的事实。红袍死神用手遮了遮自己的脸,别过了头。

“……”基尔神色惶恐:“你……是……!”

“唔!”担心基尔的安全,奥兹抄起手中的剑,朝着红袍人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哇啊啊!放开小基!啊啊啊啊!”

艾莉丝震惊,其他的死神也震惊,但是基尔更震惊。

“少爷!不行!”基尔立刻出言阻止:“他可是……!”

被‘绝对不能让基尔受伤的想法’夺去了理智,奥兹没有理会基尔的叫喊继续向前冲。不顾自身的伤势的现在的情形,迅速起身挡在了那个红袍死神的前面。

当奥兹回过神来的时候, 他手中的洗礼之剑已经在基尔的胸前刻下了一道他今生都无法抹去的份口。“啊……?”基尔发出呻吟倒地,血染红的奥兹送给他的那套原本华丽的礼服。奥兹震惊到不敢相信事实,“小……基……?”手中的剑抖抖滑落,“为……什么……?”[我……我把小基……]

“啊……?”看到基尔因为自己的错而倒在了血泊之中,奥兹惊慌失措,抱头歇斯底里地哭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艾莉丝翘着腿漂浮坐在空中,一手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可真是杰作!”红袍死神咬牙切齿,反身挥动手上的剑朝染血黑兔劈了过去,把她拦腰斩断。“哦……”

“快滚!你这个阿嵬茨的亡灵!”红袍死神愤恨地用剑指向那个渐渐消失的幻像。“呵呵呵……好吧!”艾莉丝从身后抱住奥兹,脸靠在他背上:“我等你!你要赶快过来哦!我总算找到……我要的线索了……!”声音轻柔地好像刚才的狂放不羁只是一个幻象。

奥兹垂首,基尔依旧倒在血泊之中。红袍死神拿出剑,脱下手套,“奥兹·贝萨流士!我现在要以定罪之枷锁,对你做出裁决!你的罪名就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瞬间,巨大的召唤兽浮现在了空中。[黑色的……翅膀——]

无数的铁链从黑暗的地底下延伸出来,[拖着我进入无边的黑暗……我最后看到的是……让人泫然欲泣的耀眼的世界!随即……我的意识便消失在黑暗中——]

……………………………

……………

昔日光芒四射的宅邸,如今早已光芒散尽、破败不堪。荒芜人烟的那片地方,唯一的建筑物墙体已经开始龟裂,墙上长满了苔藓藤蔓。周围的植物也是光秃秃的只见树枝交叉缠绕,不是会听到几只乌鸦的鸣叫。这,宛如是一座阴森的鬼宅。

“鸟儿轻啼,阳光明媚。”在已经破坏到只剩下断壁残垣的建筑物内,却有一块与之极不协调的华丽领域。地上铺陈着丝质地毯,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也都是上等的好材质。洁白的桌布上,陈列着艳丽的鲜花、有人的甜点、以及白瓷的茶杯里泡出的香味四溢的红茶。扎克席兹·布雷克悠闲地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手里端着茶杯,嘴里发出一声惬意的感慨:“哦~~!这真是品茗的最佳环境 ?”

“嗯哼~喝茶果然是美好的事情呢~”坐在树枝上墨勒斯感叹道。

“布雷克!喝茶休息的时间差不多该结束囉!”穿着一身紫色碎花洋装的夏萝静静地走来,“别太轻率了!”“有什么关系嘛!夏萝小姐!”布雷克晃晃手,“离[通道]接通还有一段时间啊!”然后拿起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棒棒糖,对着远处坐着的穿着黑衣黑酷黑靴戴着黑帽的年轻男子,“少爷?” ?“不必了!”那人微微抬头,淡淡地说。

“你那么紧张……”布雷克把棒棒糖塞进嘴里,口齿含糊不清:“本来会成功的事也会失败!”然后潇洒地把下端的棒子吐了出来,“况且这次任务是兰兹华斯家族擅自决定的,必须对组织保密,所以请你务必振作!”“放心……”男子低头抿着唇,“不会失败的!”

“这孩子长大了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墨勒斯吐槽。

“有吗?我觉得反而更加有趣了哦~~”

“来吧!”夏萝充满阳光的声音响起,“差不多要开始准备了!我们必须亲手……救出奥兹·贝萨流士少爷!”

“呼…呼…呼…呼…呼…呼…”奥兹在漆黑一片的浅水里拼了命地往前奔跑着,此刻的他已经狼狈不堪了。‘可恶!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奥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唔…呼…呼…”奥兹单手撑在墙上,‘不管再怎么好……仍是相同的景色……’“——唔!”过于动气,胸口的伤口都裂开了。[阿嵬茨的使者就会到犯罪者的身边……]

[你们是来……把他带到阿嵬茨的吧!]

[少爷——!]

又回想起基尔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幕,奥兹捂住胸口不断懊恼,不断自我安慰,‘不…说不定小基并没有死…!’

一个玩偶小熊飘了过去。

‘……这不是梦……也就是说……’奥兹看着四处漂浮着的破坏了的玩具和断裂的墙壁残骸,背靠在一个断裂了的墙壁上滑座了下去,‘这里就是…阿嵬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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