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清奇嘿嘿一笑:“等下若是觉得害怕,可以抓着师父的袖袍。”
东方清奇对一旁的楚影红和褚磊道:“清奇要传授弟子一招功夫,先走一步了。”突然寒时脚下的剑开始忽上忽下,然后原地转了几圈,甚至翻了几个跟头。
寒时依旧从容地站在剑稍处,甚至没发出一丝惊呼。
这倒让东方清奇奇怪起来,便想回头看去。
寒时总算摸准了东方清奇的心思,从昨日起,东方清奇和清榕看她便反常得很,而昨日,最不同的不过就是玉宁给她上了妆。
东方清奇便起了色心,大半夜还让玉宁通传寒时去他房里,不过那会儿寒时正与司凤和璇玑说话,去得晚了,没成想清榕回房了,东方清奇只能假模假式指点一番除妖的事情。
今日更是飞起来吓唬她,想要让她投怀送抱。
寒时轻轻冷笑一声,就凭他那点下三滥的心思,她身手拈个诀,旁边的云气撞上真要回头的东方清奇,东方清奇一个不防,从剑上摔了下去。
寒时装作受了惊吓的样子:“师父,师父您怎么了?”
后面的褚磊和楚影红也跟了上来,问道:“东方兄怎么了?”
寒时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师父他不知怎的,掉下去了。”实则心里笑得乐不可支,东方清奇当众出了这么大丑,看他等下还有什么脸面。
褚磊操纵起寒时脚下的那把剑,带着诸人落在地面上,开始呼喊:“东方岛主。”“东方叔叔。”“东方兄。”
寒时也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师父,师父你在哪儿啊。”
他们御剑似乎和东方清奇直着掉落的地方有些偏差,众人向东寻了几步,树枝上似有异动,他们抬头。
东方清奇满身枯枝烂叶地从书上掉了下来。
寒时赶紧过去,状似关切地推了推地方的东方清奇:“师父,师父,您怎么样?”
东方清奇的眼皮动了动,似有不想睁开的意思,可寒时偏不如他的愿,对旁边的人说道:“褚掌门,您看,师父的眼皮动了,是不是要醒过来了。”
只见褚磊将手搭在东方清奇的脉上,片刻后说:“看脉象,东方兄应该无大碍,该是正要醒过来。”说着伸手欲掐东方清奇的人中。
东方清奇无奈,只要悠悠醒转过来,掩住口鼻轻咳一声。他的脸上沾了些许尘泥,趁此机会,也擦去些许。
褚磊是个耿直的磊落人,不懂得察言观色,直扎去人痛处:“东方兄,你御剑好好的,怎会掉下来呢?”
东方清奇掰扯道:“储兄,小弟方才御剑的时候,似在一旁发现妖魔之气,此次除魔,定要小心为上呀。”
寒时正看着东方清奇红口白牙污人妖魔清白的热闹,旁边山路上四个青袍客抬着一架竹椅走了过来,上面坐着一人,长发如云,身量修长瘦弱,带着修罗面具,正是离泽宫的副宫主。身后跟着十几个人,带着相同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