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琛摸着女人的小脸蛋儿,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过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
冷御琛“乖,听话,回去,好不好?”
渡初槐“我不!”
渡初槐“冷御琛!你要是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渡初槐“冷御琛,你留下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女人一连接着一声的哀求,这不是撒娇,是哀求。”
“男人满眼的心疼。”
冷御琛“渡初槐,这会很危险的,你听话。”
渡初槐“我不!冷御琛,你有没有觉得我是你妻子?”
渡初槐“能不能不要每次把我当小孩?我的身子你碰过,你知道的我不是小孩!”
冷御琛“这不一样,你的身子是你身子,这怎么拿那个比?”
渡初槐“怎么就不行?”
“渡初槐很不开心。”
渡初槐“冷御琛!不是说好要一起扛着嘛?你每次都这样,你这个样子我不喜欢!”
冷御琛“不喜欢?”
渡初槐“对!”
冷御琛“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渡初槐“我……冷御琛,你误会了……”
渡初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冷御琛“渡初槐,你说你爱不爱我?”
冷御琛“我爱你。”
渡初槐“我当然爱你。”
渡初槐“可是,你不能总是一个人扛着吧?”
渡初槐“我不希望你总是一个人遇事就扛着,我们是夫妻,也该由我在。”
冷御琛“我不希望你受一丁点委屈。”
渡初槐“有你在我怎么会受委屈?”
冷御琛“没你想的简单。”
陈安延“这两人真是夫妻吵架。”
烈闫“怪吓人的……”
“邢以州就在一旁悄悄的看着,陈安延察觉到了。”
陈安延“喏,旁边还有个深情的。”
烈闫“哈哈哈。”
渡初槐“冷御琛我爱你,我只想你安全。”
“冷御琛走到她面前吻住了女人软软绵绵的嘴唇。”
“男人吻的愈发深刻。”
冷御琛“我也爱你。”
“邢以州只是静悄悄的看着两人……”
“他不敢多说什么……”
“陈安延也察觉到了!”
烈闫“你说邢以州放没放下?”
陈安延“不知道,看着还没有。”
“似乎她的出现又再一次的让他又一次的放不下渡初槐。”
烈闫“其实有时候,我还挺佩服邢以州的。”
陈安延“为什么?”
烈闫“他很敢做。”
烈闫“只要是他敢做,就一定会做到。”
“陈安延只是看了看邢以州,叹了一口气。”
陈安延“可是他也并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人。”
烈闫“爱情是自私的。”
“烈闫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是冷漠无情的,根本没有心。”
烈闫“用所有东西换一人值得么?”
陈安延“值得,只要是爱,那就值得。”
烈闫“我做不到。”
陈安延“爱不难,难的是找不到正真互相爱的人。”
“陈安延坐在沙发上,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喝了喝。”
烈闫“(如果真是那样概率太小了……)”
烈闫“全国14多亿人口,你又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对的?数学题四选一都不一定对,更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