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该让苏培盛传个信回来的。”
绵绵哼哼两声,满意爬上一旁的椅子上给雍亲王倒了一盏清茶。
雍亲王坐到软塌上接过自己家小闺女递过来的茶,没忍住揉了揉绵绵的头发。
绵绵的发丝很软。
雍亲王一把将绵绵拉到在他身旁坐下,刚想问问在宫里的情况,就看到绵绵垂下眼睑,粉嫩的小嘴也嘟了起来。
原本就满是愧疚的慈父心,霎时以为绵绵受了什么委屈,“囡囡怎么了,有事情和阿玛说好不好?”
绵绵缓缓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雍亲王明显小心翼翼说着,“绵绵听宫里的嬷嬷说阿玛要娶新娘子了,等新娘子生下小宝宝绵绵和哥哥就不会是阿玛最喜欢的孩子了。”
“啊?”雍亲王看了眼一旁和宜修说着话的弘晖果然看到了弘晖同样委屈的眼神。
雍亲王赶紧抱住绵绵在绵绵脸侧亲了一下。
“囡囡和哥哥永远都是阿玛最喜欢的孩子。”雍亲王笑着在绵绵的背上拍了拍。
绵绵眨了眨眼,抱住雍亲王的脖子,“那额娘呢?”
就连宜修都没想到绵绵会说出这样的话。
雍亲王看了一旁的宜修和弘晖许久后才说着,“我保证再多新人也威胁不了你额娘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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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雍亲王上早朝正好就带着绵绵和弘晖回宫里。
一路到了永和宫就遇上了同样进宫的景宴和景和。
永和宫后殿里。
景和笑着坐到绵绵身旁,拉住绵绵的手,“绵绵,你们昨天情况怎么样?”
“我额娘好像并没有很在意这次的侧福晋。”绵绵摊了摊手。
染夏将德妃准备的银耳羹给几人一人端上来一份。
绵绵喝着甜丝丝的银耳羹就看到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大胡萝卜,哦不,是景宴一点都没有动。
“你怎么不尝尝?玛嬷宫里的这些小羹汤甜点可是宫里一绝。”
弘晖的目光跟着绵绵的话一起转到景宴的身上,果然和绵绵说的一样,景宴没有动。
“绵绵说的对,景宴你试试,下午我们去马厩那边吧,我要去给乌炙刷毛。”
乌炙是之前弘晖挑出来的那匹马,弘晖最后取名叫乌炙。
景宴看了几人一下,还是拿起小勺小小吃了一点。
绵绵皱起眉,怎么她觉得景宴不是在吃甜蜜蜜的银耳羹而是在吃什么毒药呢?
一旁的景和小心贴到绵绵耳边,“哥哥最不喜欢吃甜食了。”
原来是这样。
绵绵又深深吸了两口景宴身上只有她能闻到的胡萝卜的香味才抬手阻止了景宴继续喝银耳羹,“好了好了,不喜欢就算了吧。”
等到在正殿里陪着德妃用完午膳午睡后,弘晖和景宴去到跑马场那边学习骑射,绵绵和景和还有宛若就跟着康熙特意找的女师傅学着写大字。
绵绵写了许久,手腕有一些疼了干脆就和师傅说了到尚书房外边走上几圈。
恰巧就碰到了同样出来透气的弘皙。
弘皙是太子的嫡子,从小就是在宫里长大的。
绵绵乖巧着迎上去,“弘皙哥哥。”
小姑娘长得粉粉白白可爱得很,嘴又很甜,宫里大部分人都很喜欢。
弘皙也是在这里面的。
弘皙也听说了雍亲王要娶侧福晋这件事情。
看着绵绵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转身回到书房里拿了之前让身边小太监去买的一些民间的糖递给绵绵。
“绵绵有事情记得来找弘皙哥哥。”
绵绵看了看手里用油纸包起来的糖赶紧点头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