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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剧终

建康赋

光大二年春三月,后主改元政化元年。四月,秦平,辛晋二人归朝述职,届时,后主认为二人老弱,命二人致仕。其实都是黄浩所为,黄浩唯恐天下不乱,每日谗言朝中官员,曾一度请后主废掉陈天顾命大臣的职位,但是碍于宣皇帝面子,没好动手。

五月四日,陈天到浙南郡检阅兵马,回朝时,听闻后主病重,在乾元宫。御医已经到了。陈天大惊,立刻策马而去,至宫门,只见皇子公主,文武百官,宫女宦官乌压压一片,却不进门。

陈天上前询问,原来羽林将军侯世贵按剑而立,怒目圆睁,几百名羽林军坚守门前。“见过淮南亲王殿下。”侯世贵见陈天走来,忙跪下行礼。其余人见是陈天也都俯首行礼。

陈天摆了摆手,示意起身。“侯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说皇上病重?怎么不让别人进去?”侯世贵知道他是皇叔,兼着首辅大臣。也不好用镇压宫女那般来对付他。只好陪笑道:“启禀皇叔,陛下有旨,任何人不见。”

“哦?我这个皇叔,先帝钦命的顾命大臣也不见?”陈天冷冰冰地说道。侯世贵憋得满脸通红,“殿下,末将只是个臣子,只是奉旨行事。请殿下不要为难末将。”陈天冷笑一声,“哼,是陛下的旨意还是那个黄浩在欺君,矫诏不让我们进去?”

侯世贵是黄浩的人,刚刚确实是黄浩出来传旨,不许任何人进去。陈天明和黄浩有隙,自己夹在中间不好受。强忍着说出来:“刚刚却是黄浩出来传旨。”陈天咬着细牙恶狠狠说道:“小小贼子,竟敢伪造圣旨,真是罪不容诛!”说罢,边要撩起衣襟闯宫见驾。侯世贵伸手拦住,说道:“亲王殿下,刚刚末将已经说过了,陛下有旨,谁也不见。否则杀无赦。”

“呦呵,好啊。侯世贵,你和我来这个。我告诉你我是当今皇上的皇叔,先帝亲封的淮南亲王,顾命大臣。我随世祖文皇帝北伐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让开!”

“殿下,末将知道这些,不过末将也是奉旨行事。请殿下不要为难小的。”侯世贵紧紧盯着陈天,手中的手却按在腰间的刀柄。陈天纵然大笑,“告诉你,侯世贵。最好给本王让开。”

陈天一脚踹开侯世贵,拔出腰间宝剑,大喝:“此为文皇帝亲赐龙泉宝剑,胆敢有抗旨不尊者,诛灭九族!”众人听见诛灭九族,纷纷下跪磕头。陈天转身对侯世贵说道:“侯将军,听说你的架子好大,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卸了他的铠甲,军刀。押赴刑狱,候斩。”

继而对臧顺说道:“你二人拿着龙泉宝剑守在此处,没有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擅闯禁宫。违令者,立斩!”说完,撩开衣袍,迈着大步进去。走至门前,却听见男女嘻笑之声,陈天不觉怒气冲天,推门而入。

只见后主并黄浩等人和几个宫女衣衫不整,见陈天进来,纷纷躲避。黄浩欲夺出去,却被陈天拦住。“去哪啊,黄侍郎?”陈天狞笑着说道。“陛下,您如果不想坐这个皇位就提出来,臣等另择新君,何苦呢?”这句话,唬得后主面如白纸。次日,陈天下令将黄浩腰斩,那几名宫女进行凌迟处死,诛灭九族。

朝野震惊。后主战战栗栗,不敢出一言以复。自此,陈天将一切军政大权揽于手中。后主任何事情不得过问,终日在宣皇帝庙中读书。

政化四年,北周杨坚篡位,自立为大隋皇帝,不日即将出兵南陈。后主此时已被放出。朝中年轻将领皆是不能挂帅,只能央求陈天等老将。整日训练兵马,以防不测。

政化五年六月。

“启禀皇上,杨坚命杨勇为帅,率领水军南下,现在已经兵临荆州城,荆州刺史王山已经弃城投降。”后主大惊。忙召集陈天等人商议。

“陛下,今日之危,不得马虎。臣愿意亲自挂帅,率领军队前往北方御敌,保社稷。”陈天拱手说道。后主战战兢兢,说道:“皇叔要亲自带兵,如果北隋若分兵来攻,如之奈何?”

“陛下,臣保举三人。辛晋,秦平,左曦。”

“只是怕此三人不肯出山相助。”陈天笑道:“不妨,陛下,臣前去说服,必能出山相助。”后主听此言,方可放心。

六月十五日,陈天约左曦三人至醉仙楼。

“子霄,今日约我们前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左曦似乎有所察觉。陈天大笑,“前些日子,黄门侍郎黄浩,败坏朝纲,误国害民。后来已经被我除掉。近些日子,北隋杨坚派杨勇南下,攻克荆州。陛下命我为主帅,想请你们出山相助。”

三人略加沉吟,一口答应了下来。政化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后主下旨,以陈天为平北大将军,辛晋,秦平,臧进,臧顺等为将军,率领三十万大军北上伐隋。

且说陈天到达北方前线,奋力攻击,力挽狂澜。终于夺下五座城池。辛晋三人处,也是愈战愈勇。

七月三日,陈天在营中观摩地图,突然外面小校来报,言辛晋北围困在沙石洲,陈天大惊,欲亲自率兵前往营救。又来报,言辛晋兵败,被隋军俘获。陈天肝胆剧裂,心力匮乏。

少时,又有来报,言秦平,左曦俱已被执,押赴长安。三日后,传来消息,三人义不屈节,俱已归神。听到此言,陈天如五雷轰顶。颓然坐在椅子上。接连五日,京师传来,后主已经投降,传旨陈天,放弃抵抗。

陈天面南而立,痛哭流涕。“我等前方死战,奈何投降。”

十天后,陈天在众将士的用力下,即皇帝位,改元建统,称建统皇帝。继续率领大军厮杀。

三个月后,兵败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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